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岑寂然這才放心的說了出來。
“她就是,許晚惜!”岑寂然說完還傻乎乎的笑了,明明都初一的卻還像個一年級的小朋友。
……
他就知道,一定是許晚惜,平時他做的那些事,他都看在眼里,為了許晚惜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他還說他長大之后要娶許晚惜做老婆,因為那個是他年少時的夢想。
像岑寂然這種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因為說長大以后要和誰誰誰,結(jié)婚的都是女生。
男生廖文覺得岑寂然是第一個,這家伙也太奇怪了!
雖然才初一,廖文卻已經(jīng)換過了不少女朋友,他不相信愛情這種東西。
全都是初戀女友的背叛,他曾經(jīng)挽留過她,她卻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本來岑寂然對許晚惜的的這份感情,他并不看好,覺得岑寂然只是三分鐘熱度,沒有想到他居然堅持了這么多年。
他不得不佩服岑寂然的癡情,妥妥的青梅竹馬,可惜因為這件事讓兩人分離。
岑寂然對于許晚惜的感情,讓他再次相信了愛情,可是他覺得他此時還沒遇見對的那個人,至于和郭夢槿在一起完全是看在岑寂然的面子上……
就在郭夢槿轉(zhuǎn)身打算走上樓梯時又停了下來,下次不是岑寂有事了,而是她有事了。
“還有什么事嗎?”
郭夢槿想了想,剛才自己想說什么來著?
哦,想起來了,“你得告訴我她住在幾樓,鑰匙也得給我吧!”
聽她這么說岑寂然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告訴她這些事。
只見他輕車熟路的從許晚惜的口袋里,拿出宿舍鑰匙,然后到郭夢槿的手里。
然后說:“她住在415宿舍!”
看到他這么熟練的動作,郭夢槿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經(jīng)常溜去女生宿舍了。
不過想想我們公平公正的舍管阿姨,估計不太可能,她搖搖頭把這個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腦袋里。
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傻子。
岑寂然就這么站在宿舍樓下目送著郭夢槿抱著許晚惜走上去。
突然感覺肩膀上一重,轉(zhuǎn)過頭一看,是廖文。
“別太難過,一切會好的!”
“嗯!”
郭夢槿沒過過久就下來了,看到她走出樓道。
岑寂然趕緊走過去,“怎么樣?她沒醒吧?你走的時候記得關(guān)門了嗎?”
郭夢槿:“……”
她伸出手敲了敲岑寂然的腦門,“你沒事打我干嘛?”岑寂然覺得他家表姐有些莫名其妙,沒事打他干嘛?
不過這一幕有些似曾相識,好像剛經(jīng)過不久,因為許晚惜不久之前就對自己做過。
一想到這他的心就就微微犯疼,看他臉色不對,郭夢槿碰了碰他,結(jié)果這一碰不要緊,她也沒用多少力,岑寂然居然暈了過去。
他突然暈倒,讓郭夢槿猝不及防,腦子一時之間一片空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任由岑寂然向后倒去,還好廖文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他伸出手拍了拍,岑寂然的臉,結(jié)果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兩人趕緊送他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岑寂然就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
郭夢槿一直盯著手術(shù)室上面顯示的,“手術(shù)中”三個字。
她此時就希望,那三個字趕緊滅掉,然后醫(yī)生走出來說:“病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
坐在手術(shù)室外面座椅上的廖文看她一直走來走去,看的他都難受。
立馬起身把她拉到椅子上面坐著,她又想起身,廖文直接就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他這么做,郭夢槿氣的都快哭了,岑寂然還在手術(shù),他居然還有心情坐著。
不僅如此,她居然還不讓自己站著,偏要自己坐著。
她越想越氣,眼淚就這么流了下來。
“嗚,你干嘛?。磕銘{什么不讓我站著?。 ?p> 廖文最討厭女孩子哭了,他覺得她們這是無理取鬧,要是換在平時他一定理都不會理她們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他看著她哭居然感到心疼。
他明明不喜歡她的啊,為什么看到她哭他這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