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哄過哭的女孩子,一時之間他也沒辦法,他想走,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吧?
這不是一個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看他不說話還一直按著自己的肩膀,郭夢槿哭的越來越兇了。
她的哭聲讓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正當他不知道怎么讓她止住哭聲的時候。
救星出現(xiàn)了,一個護士跑過來說:“這里是醫(yī)院,請保持安靜?!?p> 然后說完就走了,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去忙活了,不是她冷漠,而是急診科的任務(wù)很重。
不到一會就是一個病人,忙都忙不過來。
剛才來提醒他們還是自己好不容易擠的一點時間。
聽那個護士這么說,郭夢槿立馬止住了哭聲。
換成無聲哭泣,本來剛才還因為那個護士的話而感到高興的廖文臉立馬黑了下來。
這小娃子,怎么就這么難搞呢!
他只好將她抱進懷里,輕聲的說:“我也著急啊,可是你這樣也沒用啊,萬一你也倒了怎么辦?”
這話果然奏效了,郭夢槿立馬停止了哭聲。
從廖文懷里鉆了出來,看到她像花貓一樣的臉,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你看你的臉,跟小花貓似得,多大個人了!”
這話說的郭夢槿不樂意了,她哭怎么了,不給啊,而且她只在他面前哭。
她從小個性就要強,本來家里送她去學舞蹈,結(jié)果學了幾個月,她就不想學了,偏要跑去學跆拳道。
訓練的時候她受傷,白皙的皮膚,一塊青一塊紫的。
她都沒出一聲,就這么忍著,直到媽媽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了,給自己上藥。
“我哭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嗎?真的是!”
“你將來不就是我家的人了嗎?”廖文戲謔的說到,這話說的他都驚呆了,他居然會說他這種話。
聽到他這么說,郭夢槿頓時臉紅了,把頭低下,默不作聲的看著地面。
她覺得不用猜她都知道自己臉紅了。
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包紙巾,她抬起頭一看,廖文正溫柔的看著自己。
性感的嘴唇輕啟,“擦擦吧,難道你想讓寂然醒來看到你這樣嗎?”
不行她不能讓岑寂然醒來看到她這個樣子,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又吸了鼻涕。
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她抬起頭看向廖文。
“好了嗎?”
看她這樣,廖文莫名想逗她。
“嗯,這里還有淚水。”
聽他這么說,郭夢槿用紙巾擦了擦。
突然他又想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得,“唉唉唉,你這里還有鼻涕!”
郭夢槿又擦了擦鼻子,“還有這里!”
“這,這,這!”
幾輪下來,郭夢槿擦的手都酸了。
她都要開始懷疑廖文是不是在騙她了,懷疑的看著他。
逗她正起勁的某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危險正在向自己靠近。
“這里,還有呢,唉你怎么不擦啊!”
郭夢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包里掏出,化妝鏡。
打開一看,自己臉上干干凈凈,哪有什么眼淚和鼻涕。
“好你個廖文居然敢騙我!”
看到情況不妙,他得趕緊跑路,畢竟這個女人是得過跆拳道冠軍的!
他剛打算起身,肩膀立馬被人按住了。
“去哪?。俊惫鶋糸绕ばθ獠恍Φ恼f。
她這個笑容實在是太可怕了,廖文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沒…沒…沒去哪啊,我就是尿急突然想上個廁所!”廖文蒼白無力的解釋道。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不作死就不會死。
幸運女神果然是永遠眷顧他的,就在郭夢槿打算對他動手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
隨之門也被打開,率先走出一個護士,之后上面躺著岑寂然的床也被推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一聽到,那個護士這么說,郭夢槿趕緊松開廖文跑了過去。
“我是,我是她姐姐!”
廖文也趕緊跟過去,郭夢槿看到岑寂然那張蒼白的臉,她連手都在抖。
顫顫的問那個護士,“我弟弟他怎么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