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抬頭看去,只見第一張紙上寫著: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
蕭月暗自皺眉,此上聯(lián)連用“河、荷、和、何”四個諧音字,難度不小。
便在這時一個身穿進士服,頭戴發(fā)冠,手拿折扇帶著一個書童走了過來!來到門口處,看到蕭月要對對聯(lián)便對著門前兩個龜奴道:“這凌大家的對子是哪個阿貓阿狗都能隨便對的么?”
“張公子,這是凌大家吩咐的,無論是誰都可以對!小的也沒辦法?。 逼渲幸粋€龜奴陪笑道,這張公子可是常客,而且還是當今吏部尚書的公子,可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哦,凌大家估計要失望了,依我看這些阿貓阿狗根本就對不上來!”那張公子嘴角微微一扯道
“張公子是吧?鄙人不曾得罪過你吧?你無緣無故出言譏諷與我,卻不知是哪家圣人之道?”蕭月止住正與說話的徐清風道,畢竟這人是個進士,徐清風出頭難免要被擠兌!
“笑話,在這京城本公子還不能說話了?再說本公子與這兩位下人說話,你難不成要自己往上撞?”張開仕將手中折扇一收,面帶微笑道
“你…”蕭月雖然在江寧府也自認算得上紈绔,但是只可面對張公子一時之間被氣得說不出話。
“我什么我,凌大家的幾副對子三年來幾乎年年都會掛出來,卻是一直無人對的上來!你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鄉(xiāng)巴佬就想把它對上來?嗤…!”張公子嗤笑一聲道
“對不上來說明你不學無術,你自己對不上來,別人就對不上?什么邏輯?”在蕭月與張開仕爭執(zhí)之時徐清風卻是三副對子的上聯(lián)都看了一遍!這一看徐清風卻是樂了,這三副所謂沒人對上來的上聯(lián)全都是前世比較出名的對子,就算沒有圣典,徐清風也能對上來!
“喲!這舉人什么時候敢在進士面前放肆了?”張公子的書童見徐清風身穿舉人服飾不由插嘴道!
“怎么你一個書童都可以對我大呼小叫,我怎么就不能和你主人說話了?”徐清風隨即回道
“好!本公子今日便看你去個對出這三副對子!”張公子阻止了正欲開口與徐清風分辨的書童,冷笑道
“呵呵,你讓我對我就對?我還偏不對了!”徐清風呵呵一笑道
“你怕是對不出來吧?”那書童道
“這樣吧,張公子,要不咱兩打個賭?”聽到書童的話,徐清風眼珠一轉道
“賭什么?”張開仕眉頭一挑道
“就賭我能不能對上這三副對子!”徐清風道
“你要是對不上來如何?”張開仕問道
“你說想如何?”徐清風反問道
“我看你們也是外鄉(xiāng)人,本公子也不為難你!你若對不上來,便當眾跪地磕頭認輸!”張公子道
“那我要是對上來了呢?”徐清風伸手拉住要上前說話的蕭月道
“你若對上來,本公子便輸你三百兩銀子如何?”張公子打開折扇輕搖兩下道
“呵呵,張公子果然財大氣粗,不過我等雖然不比張公子多金,卻也不缺銀錢用度!”徐清風呵呵一笑道
“那你要如何?”張公子皺眉道
“很簡單,既然是對賭,那么賭注便要相同才好!諸位說是不是?”徐清風說著對著圍觀眾人問道
“自當如此!”
“就是!”眾人紛紛起哄道
“不可能!我乃堂堂吏部尚書之子豈能與你想同!”張公子怒道
“哦?如此那邊算了,可不是我們對不上來!”徐清風說著拉了下蕭月二人轉身朝人群外走去
“等等!本公子與你賭了!”張公子見狀心中越發(fā)確定徐清風是在裝腔作勢,便道
“哦!今日諸位才子可要為我等作證,我與張公子公平對賭!”徐清風對著人群道
“放心,我等今日便是見證!”眾人紛紛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