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么熱鬧啊!這不是張公子么?怎么不進去呀?”便在徐清風(fēng)與張開仕定下賭注之時,一個聲音傳來
“詹志方!本公子在哪用不著你來管吧?”張開仕轉(zhuǎn)身看到來人道
“張公子,這話可就言重了,你乃是堂堂吏部尚書的公子,我哪敢管你?。⌒〉苤徊贿^隨口一問,張公子可不要往心里去??!”詹志方面帶微笑道
“詹大哥,小弟正打算明日去府上拜望老師,沒想到在這見到你了!哈哈”蕭月看到來人臉色一喜,跑上去行禮道
“蕭月!你小子怎么在這?這是怎么回事?”詹志芳看到蕭月,不由疑惑道
“嘿嘿!詹大哥人家吏部尚書公子看不起我們小地方來的唄!我這兄弟氣不過,便與其以這三副對子對賭!”蕭月三言兩語便說了大概!
“嗯?蕭月,這凌大家的三副上聯(lián)幾年來都無人對出,你們這不是輸定了么?”詹志芳一聽,將蕭月拉到一旁低聲道
“詹大哥,你可不要小看我這位兄弟,雖然他現(xiàn)在只是個舉人,但是他的文采可是不輸于任何進士!他既然敢打賭,就一定有把握!”蕭月微笑著回道,卻是一點不擔(dān)心徐清風(fēng)會輸!
“那好,既然如此,我今日便要看看這姓張的如何出丑!”詹志芳見狀也不在多說
“嘿嘿!詹大哥你就等著瞧吧,一會可不能讓姓張的賴賬!”蕭月嘿嘿一笑道。
“怎么,你們不是對不上來吧?”張開仕見他二人在一旁說個沒完,便開口道
“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耍賴,現(xiàn)在我就可以開始!只是希望某人輸了別耍賴!”徐清風(fēng)面帶玩味之色道
“哼!本公子說話算話!趕緊對吧!”張開仕冷哼道
徐清風(fēng)點點頭也不在多說,走到掛在墻上得對聯(lián)前!
第一副上聯(lián)便是:
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
徐清風(fēng)略一思索提筆寫上:
情凝琴弦清音彈給青娥聽
“河里荷花和尚摘去何人戴
情凝琴弦清音彈給青娥聽”
詹志芳見徐清風(fēng)寫完便念了出來,便在此時樓上傳來陣陣琴音!
“妙!對的妙!”其余看熱鬧的書生中有人道
“哼!別高興的太早,這才第一副對子,后面還有兩副?!睆堥_仕見徐清風(fēng)如此簡單便對上了第一副,而圍觀眾人紛紛叫好,不由心中一突,強自鎮(zhèn)定道
“呵呵,張公子說的是,還有兩副了,張公子還能撐會!”詹志芳聽到張開仕所說心知他在強撐,便開口譏諷道
“哼!詹志芳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別高興太早!”張開仕冷哼道
徐清風(fēng)對于他們的話語充耳不聞,徑自走到第二幅對聯(lián)前。
只見上聯(lián)是:
水底月為天上月
徐清風(fēng)寫道:
眼中人是面前人
“妙!妙!”
“對的好!”
“公子厲害!”圍觀之人見徐清風(fēng)片刻間便對出兩副下聯(lián),紛紛叫好??!
詹志芳見狀撇了眼張開仕,嘴角上揚,卻是沒有在開口!
“不可能,最后一副他肯定對不上來!”張開仕面色蒼白的自語道
徐清風(fēng)此刻自然將第三副對子的下聯(lián)寫出: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浮云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哈哈!徐兄弟,果然大才!剛才蕭月說你有把握,我還不大相信!如今方知愚兄小看了徐兄弟!”詹志芳看完徐清風(fēng)所寫的下聯(lián)哈哈笑道
“詹兄過獎了,在下只是僥幸而已!”徐清風(fēng)拱手道
“張公子!你要往哪去?。俊北阍诖藭r蕭月忽然道
徐清風(fēng)與詹志芳二人聽見蕭月話音,紛紛向張開仕所在的方向望去。
只見那張公子此刻正背對眾人,聽到蕭月的話,不得已回頭道:“這三副對聯(lián)乃是凌大家所出,對上與否當(dāng)然要請凌大家來鑒定!”此刻他自然不會承認(rèn)徐清風(fēng)贏了,硬是強自辯解道
“哦?那簡單,只要讓龜奴去通知下凌大家便是。何必勞動張公子親自跑一趟??!”詹志芳面帶微笑道
“哼!那邊讓龜奴去請便是!”張開仕情知有詹志芳在,他想跑是不可能的,只得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