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灰乍一見到楊睿,明顯有些吃驚:“楊副總?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來這里見榮盛的劉總……”楊睿邊說邊向葉子灰的身后看去,只見她身后跟著兩個男人,一個頭發(fā)亂蓬蓬的,像是個隨時會斷電的IT宅男,另一個帶著眼鏡,面容青澀,像大學里的學生,這三個人的組合,本來就有點怪怪的,再配上他們那種嚴肅焦灼的表情,看起來就更奇怪了,于是楊睿遲疑的詢問:“你們這是?”
葉子灰現(xiàn)在可沒時間跟楊睿解釋,她心中焦灼,慕曉透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她隨時有可能會發(fā)生危險。
葉子灰見楊睿還是擋著他們的路,便脫口而出:“慕曉透現(xiàn)在有危險,我們要趕著去救她。”
楊睿聽完后神色一凜:“慕曉透?發(fā)生了什么事?”
葉子灰見楊睿不但不讓路,反而一直抓著她不松手,一定要探尋一個究竟,與其這樣浪費時間,不如索性把事情攤開了告訴楊睿,此時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幫手。
“時間來不及了,我們邊上電梯邊說?!币簧想娞荩~子灰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楊睿。不過她用的借口是說幫朋友忙,隱去偵探社的事情不提。
楊睿聽后心中一緊,整個人頓時變得焦灼起來,豈料眼睛男生此時火上澆油,嘴里喃喃自語著‘變態(tài)殺人魔~,變態(tài)殺人魔~’。
楊睿聞言更是心急如焚,他緊握雙拳,頭上的青筋隱隱有爆出的跡象。
電梯門剛剛打開,楊睿便第一個沖了出來,然后三步并作兩步的向前狂奔,不過由于對這里不熟悉,很快便失了方向,最后跟著于俊偉找到了亦渠個人形象工作室。
于俊偉到了門口,便按了門鈴??砷T鈴響了很久卻不見有人來應門。
楊睿一見頓時焦急萬分,伸出手掌,將門拍得山響。邊拍門邊喊:“快開門!快開門!”
?葉子灰在震天響的拍門聲中,有些發(fā)懵。她發(fā)現(xiàn)楊睿此時像變了一個人,他現(xiàn)在不是那個不靠譜的小青年,而是男友力爆棚的男人。
大概過了有一刻鐘的光景,門里面還是不見動靜。
這邊的楊睿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退后一步,剛要飛起一腳踹門,此時門卻突然開了。
只見一個面容精致的男人露出非常不悅的神色,拔高了嗓門道:“你們干嘛呢?有你們這么敲門的嗎?素質(zhì)呢,你們都是什么素質(zhì)?”
楊睿不管三七二十一,摁著這個男人的腦袋,直接把他扒拉到一邊。
張亦渠那精心打理的頭發(fā),直接被拍扁了。張亦渠沒想到他居然會碰到如此野蠻的人,幾乎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伸出了一根白嫩如蔥的手指,剛想文明的指責他的野蠻行為,豈料緊隨其后的葉子灰三人一擁而入,直接把他擠到門邊,他那個精致妖嬈的小身板,直接被彈到門框上,撞的一個大趔趄。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張亦渠撫著胸口順氣。
楊睿環(huán)視了屋子一圈,并沒發(fā)現(xiàn)慕曉透,心中不由一涼,他一把抓住張亦渠的衣服領(lǐng)子,惡聲惡氣:“慕曉透呢?”
這個史前未進化的野蠻人,張亦渠平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對待,簡直要氣暈過去了,他嚎叫著:“你松手,你誰呀,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爺就廢了你,你這個骯臟的野蠻人?!?p> 這邊張亦渠的話還沒說完,那邊楊睿的拳頭已經(jīng)舉起來了。
眼鏡男生于俊偉也不是好相與的,耗著他的頭發(fā)問:“那個水藍色連衣裙的女生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樣了?”
這些原始野蠻人都是從哪兒來的?張亦渠眼看要崩潰了。
就在這邊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細如蚊蠅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干什么?”??
葉子灰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上身穿著綠色復古風格紋襯衫,下身穿著白色高腰褲,渾身充滿著青春氣息的女孩局促的站在那里。
葉子灰一愣,試探著問:“慕曉透?”
“葉子,你們怎么都上來了?你們干什么呢?”慕曉透愣愣的問道。
“曉透,你沒事吧?!比~子灰飛奔到慕曉透身邊,扣著她的肩膀,上下檢查了一番。
“我?”慕曉透一愣:“我沒事情???”
葉子灰壓低了聲音問慕曉透:“那你剛才的慘叫聲是因為什么?而且我們問你話,你也不回復。那個男人沒對你做什么吧?”
葉子灰指了指被團團圍在中間的張亦渠。
只見張亦渠那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全變了樣,一臉妝容,此時變得五顏六色。
慕曉透見狀,當即著急的對葉子灰說:“你們都誤會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p> 葉子灰一愣,忙和慕曉透一起上前拉開眾人。
“張總監(jiān),你沒事兒吧?”慕曉透小心翼翼的問道。
“暴民,你們這群暴民?!睆堃嗲呀?jīng)出離憤怒了,他這輩子就沒受到過這樣的羞辱,他喘著粗氣,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豈料剛才耗著他頭發(fā)的眼鏡男生,比他還憤怒,用手指著他道:“說報警就要報警,你把那個水藍色連衣裙的女生到底弄到哪兒去了?”
“什么?”張亦渠拿著電話的手一頓,看了于俊偉一眼:“哦,我想起來了,就是你那天報假警,誣陷我囚禁他人的吧?怎么鬧了一次還不夠?好,今天我就讓警察把你們一起都抓走?!?p> 于俊偉眼尖的看到了那堵活動墻,他飛快地跑過去拉開了活動墻,在張亦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手抓著一塊兒抹布條跑了出來。
口中大喊一聲:“這就是證據(jù)?”
“什么?”張亦渠懷疑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什么證據(jù)?拿著一塊抹布,大喊大叫,這人莫不是瘋了?
于俊偉見張亦渠輕蔑的表情,不由雙眼通紅,聲嘶力竭道:“這就是那個女孩穿的那條水藍色連衣裙上的布料,現(xiàn)在這塊布料就在你家中,你要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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