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你個頭!”安順公主提起腳就往宇文澈兩腿之間踢去,宇文澈沒料到這安順公主會做此反應,絲毫沒有防備受了這一腳。
“你你,你”宇文澈疼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你個宇文澈,怎么,居然敢調(diào)戲我?”這安順公主不是別人,正是林子衿。當初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穿越回了現(xiàn)代,但她就是個靈魂一直在她的時間游蕩。后來又莫名其妙回到了空山谷,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但是這次確是她自己的身體,不是占了別人的了。
空山谷雖然沒了主人,卻仍然有不少下人和暗衛(wèi),突然冒出個人來,還和以前的小姐也就是新女帝一樣,將消息傳給了谷主。谷主夫婦退位后一直游山玩水,收到消息后匆忙趕來。雖然這件事情匪夷所思,但確實就這么發(fā)生了。谷主覺得這是一場緣分,便收為義女,也將宇文澈的事情都告知了林子衿。
“你大膽!”宇文澈疼的還沒緩過勁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來。但是他算是明白,眼前這個女人見過他,知道他的身份,而他卻不記得見過這個女人。
“你才大膽,有你這么跟主子說話的嗎?”林子衿氣不打一出來,這個宇文澈不是失憶了嗎,失憶了就是不認識她,那他做這個舉動不禁讓她懷疑宇文澈這幾年招惹多少女人。而且還是不負責任那種,畢竟他的后宮可是空無一人。
“你說什么?!”宇文澈一團火在胸口,馬上就要爆發(fā)。
“宇文澈,你說話給我注意點。你可是買身給我的,我就是你的主子,你不過就是我的奴才?!绷肿玉埔膊粡U話,她也不知道當初那張賣身契為什么還在,這次也沒多想就帶在了身上。現(xiàn)在總算是有用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又怎么樣,她不受這個委屈。
“安順公主,這可是在北厲,你既然知道朕的身份,直呼朕名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碧弁礈p輕了不少,宇文澈的理智也逐漸恢復,他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忘記的東西。這位安順公主出自民間,就算認識他,又為何一點都沒有對皇權的恐懼。雖然口胡言亂語,卻并不像心智有問題,而且南淵也不可能送一位心智有問題的人來和親。
“宇文澈,你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也會去調(diào)戲本姑娘,這又是何道理?”林子衿整理衣裙坐下,惱怒過后,她又想知道宇文澈的現(xiàn)狀,這些年過去,從她等他倒他失憶,林子衿已經(jīng)放下了許多執(zhí)著。她帶了恢復記憶的藥,在配合凌云的治療,宇文澈能想起一切。如果宇文澈另有新歡,她不會去強求,就讓他忘記那些,這樣也不會給他造成困擾。
“安順公主,朕確有不妥之處,但也請安順公主說清楚,朕何時賣身于你?”宇文澈有理虧之處,所以那一腳他也不打算計較,但這件事情他不能不搞清楚,容不得亂說。
“你貴人多忘事,怪我嗎?”林子衿心中泛起一絲苦澀,連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最后半句壓低了聲音。輕嘆一口氣,好似說給宇文澈,又好似自言自語:“也怪不得你我吧,恐怕只怪造化弄人?!?p> “你?”宇文澈被林子衿這感情的迅速改變搞得摸不著頭腦,心里只想著著人怎么如此善變。
“宇文澈,聽說你不欲封我為后,你若心有所屬,我自然不會勉強你,和親一事,女皇陛下已經(jīng)說了決定權在我,你也不必擔心?!绷肿玉埔膊恢约菏侨绾握f出的這句話,只是覺得心疼,眼淚在不經(jīng)意間滑落。
“當真?”宇文澈看著林子衿滑落的淚水,心里也是莫名揪心一痛。他不能理解,這個人究竟為何讓他見不得她哭泣。
“我只有一個要求,帶我見見你心有所屬的那個人?!绷肿玉蒲劭粑⒓t,過往的一切都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她希望能和宇文澈在一起,她不是圣母,但她也希望宇文澈能過得幸福。
“我,我記憶里有一名女子,我總因為她不想娶妻納妃,但是我記不得她的樣子,記不得我和他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庇钗某耗贸鍪峙吝f給林子衿,他也不知道為何,竟然愿意將自己心里的事情告訴眼前這位女子,仿佛他就該告訴他。
“你這個傻瓜,那個人就是我啊。”林子衿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泣不成聲,原來她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宇文澈哪怕失憶都還是知道自己愛著她。
“你?”那一瞬間,宇文澈腦海里的女子仿佛和這個人重合,但是這一切卻讓他不敢相信,急忙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