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一瞬間,宇文澈腦海里的女子仿佛和這個人重合,但是這一切卻讓他不敢相信,急忙轉身離開。
“公主,你怎么了?”前去為林子衿拿魚食的春木看著離去人的背影,又看著林子衿淚流滿面,猜到了幾分,卻又不敢肯定。
春木本來是跟著軒轅瀅,但在空山谷照顧林子衿較多,對林子衿的脾氣秉性還算了解,這次軒轅瀅便讓她繼續(xù)跟著林子衿。
“春木,我要見凌云”林子衿擦干眼淚,既然宇文澈沒有移情別戀,那她就在沒有后顧之憂了。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p> 宇文澈回到宮中,想起那位安順公主的樣子,越想越覺得和腦海中那位女子相似。但是,當他在努力一箱,卻覺得頭痛欲裂,仿佛有什么東西阻止他想起一切。
“皇兄,你這是怎么了?”宇文韻本在隔壁偏殿批閱奏折,聽宮女說皇帝回宮,特意過來看看,并將剩下的奏折帶了過來。這些年一直是這樣,宇文澈出宮,便由宇文韻批閱奏折,宇文澈回宮,宇文韻便會將奏折送來,然后離宮回公主府。
“皇妹,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什么?忘記了一個人,一位女子?”宇文澈手撐著腦袋,他越是想想起來,頭越是疼。
“皇兄,怎么又問起這個,不要想了,頭又疼了吧,你這樣皇妹心疼。”宇文韻上前,為宇文澈按摩。凌云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她不是不肯告訴宇文澈,只是不想讓宇文澈難受。那位女子是南淵女帝,也已娶夫生子,明明就不可能,忘記才是最好結局。
“今日我好像又看見她了,腦海中的女子竟和那位安順公主十分相似,她說他就是那位女子,我,我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p> “安順公主?既如此,皇兄就讓她進后宮,仔細了解一下吧?!庇钗捻嵑苛耍m然怕這是南淵的什么計劃,畢竟上一位皇夫和這一位皇夫醫(yī)術都極高,讓自己皇兄的失憶也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成功的。不過,皇好不容易開始動搖,做妹妹的怎么也要為皇兄的幸福賭上一把,最多,她多看著這位公主就是了。
“陛下,公主,駙馬求見”
“宣”
“微臣拜見陛下,公主”
“免禮”
“陛下,臣剛剛去見了安順公主”凌云也很奇怪,為何這位安順公主和那位南淵女帝長的如此相似,不過給人的感覺倒是大不相同。而且醫(yī)圣給了他一封信,還有藥,讓他幫助宇文澈恢復記憶。
“你見她有何事?”宇文澈倒是很好奇,這凌云見安順公主有何事。不過,他更關心的還是那位安順公主到底和他有什么關系。
“陛下,安順公主說陛下走的匆忙,不知是否還記得子佩公子,她還讓臣將此物交給陛下,說子佩答應做她的壓寨相公,想讓陛下替他找到子佩公子?!绷柙撇⒉恢肋@些話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不過還是將話原封不動的陳述出來。
“子佩,子佩”宇文澈接過凌云遞過來的信封,打開看里面是一張賣身契,子佩賣身給空山谷大小姐林子衿,在那一瞬間腦子里許多畫面閃現(xiàn):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就叫子佩,正好和我的名字相配”
“這不是婚書嗎,什么賣身契?”
……
“啊!”這片段的畫面讓他頭仿佛有許多針刺入一般錐心的疼,站起來一把掀翻桌子,將掛在一旁的劍抽出來指著凌云大聲質問“子佩是誰?是誰!”
“皇兄,皇兄,你怎么了?”宇文韻被這樣近乎瘋狂的宇文澈給嚇到,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陛下,臣不知”凌云也沒有料到宇文澈會突然失控,但他的確不知這子佩是誰,安順公主并未告訴他。
“你怎么會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快把他給我找出來”宇文澈腦子里總是不停的出現(xiàn)這句話:
“既然你是我的人了,就叫子佩,正好和我的名字相配”
“子佩,我就是子佩?”說完這句話,宇文澈劍落地,昏倒過去。
凌云急忙上前,脈搏混亂,氣息亂走,情緒失控,頭痛難忍,這就是人為失憶的后遺癥。倘若不受刺激,宇文澈這輩子可以平平安安活下去,現(xiàn)如今這場景,怕是凌云不想為宇文澈恢復記憶也不行了。
“來了,按此藥方備藥,讓我父親親自制藥,并將我的銀針取來。”凌云將宇文澈扶上床,吩咐身邊的太監(jiān),待太監(jiān)離去,又轉身看向宇文韻,“公主,此事事關陛下安危……”
宇文韻秒懂,立刻下去準備人員調動監(jiān)控。
兩日后,驛館
“聽說你欲封我為后?”
“嗯”
“你問過我同意了嗎?”
“你要不想當皇后,咱就去占山為王,你做山大王,我做你的壓寨相公。你可是說過要我做你的壓寨相公的,不能反悔吧?”
“你個傻瓜”
“那你就是同意做我的皇后了?”
“我是和親公主,做不了山大王,沒辦法娶皇帝做壓寨相公,只能勉為其難了”
“子衿,過去是我對不起你”
“什么過去,我們要看向大好未來”
“好,我們一起看向大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