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小冬心里的想法,赤霄真人自是不知,就算知曉,那也無所謂,誰叫自己說的是大實(shí)話呢。
“神棍,收他為青云弟子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赤霄真人話說到一半,沒繼續(xù)說下去,只是含笑凝視著神算子。
“小赤赤,有什么條件,你就直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p> 二人相識(shí)多年,年輕的時(shí)候,二人一同闖蕩江湖,睡得是一張床,吃的是一碗飯,神算子對(duì)其了如指掌。
“第一,不準(zhǔn)再叫我小赤赤;第二,當(dāng)年之事你不可再提;至于第三嘛,我叫你神棍,你必須得答應(yīng)?!?p> 聞言,神算子臉上寫滿了不情愿,心想著,小赤赤太霸道了,貧道要與其割袍斷義。
糾結(jié)了許久,神算子無奈,只好答應(yīng)。
赤霄真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與神棍斗嘴那么多次,總算是贏了一回,心情豈能不好?
“師弟,豐小冬就拜在你的門下吧。”
赤霄望著一旁無所事事的荀火,旋即,像是想到,師弟至今還沒收一位弟子吧,做師兄的怎能不關(guān)愛自己的師弟呢,于是就有了這一出。
“啥???”
荀火一臉懵逼,不是你收嗎,怎么把皮球踢給我了?
“師兄,師弟還沒打算收弟子,還是拜在你門下吧。”
荀火可不傻,資質(zhì)一般的弟子,他都看不上,更別說這位眼高于頂?shù)膸熜?,豈會(huì)看得上?
此時(shí),佇立一旁的豐小冬,還沒從剛才的打擊回過神來,又被二人當(dāng)皮球推來推去,心情更是雪上加霜,恨不得,將二人給掐死,唉,可是打不過啊,為了妹妹,先忍忍吧。
“師弟,師兄這是為你著想,這么多年,你一個(gè)弟子都沒收,將來老了,連個(gè)照顧你的人都沒有,師兄這是良苦用心啦?!?p> 赤霄說的那叫一個(gè)情真意切,叫一旁的墨雪看了,眼里的敬佩之情隱隱閃現(xiàn),掌門師伯人真好。
荀火嗤之以鼻,自家?guī)熜值臑槿?,他?huì)不清楚,心里鄙夷:“你個(gè)糟老頭子,壞得很,我可不上你的當(dāng)。”
“荀火道友,既然是你師兄一番美意,切莫辜負(fù)的好?!?p> 寒冰仙子不得不站出來,要是遲遲不能解決問題,恐怕她這個(gè)到手的徒兒也要不翼而飛,她知道荀火傾慕自己,便也只好利用一下,這不是其本意,但奈何佳徒難尋。
立竿見影,寒冰仙子一開口,荀火郁郁不樂的情緒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諂媚的猥瑣笑臉。
“寒冰仙子開口,荀火自當(dāng)照做。”
荀火的態(tài)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兒。
赤霄無語了,早知道其對(duì)寒冰仙子的抵抗力那么差,我才懶得演一出師兄弟情深的戲。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門下第一位弟子,至于拜師禮,待回到青云再補(bǔ)上,也不遲?!?p> 雖然是看在寒冰仙子的面上,荀火收了豐小冬為弟子,但是對(duì)于自己的第一位弟子,他還是挺看重的,畢竟,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
“弟子,見過師尊?!?p> 豐小冬的反應(yīng)也是迅速,立即向荀火行師禮,適才,悶悶不樂的心情也煙消云散。
“嗯,免禮吧。”
荀火頷首,見豐小冬如此機(jī)靈,雖說修行天賦一般,但未來成就可不只看天賦決定,況且,這位弟子貌似還釀的一手好酒,這么看起來,好像還可以,看其也越來越順眼。
豐沐雪見哥哥有了著落,也終是笑了起來。
“沐雪,你還愣著干嘛?”
豐小冬見妹妹還杵在那里傻樂呵,催促道。
“沐...雪,見過師尊?!?p> 豐沐雪聞言,自知如何,連忙躬身行禮。
寒冰仙子在聽到這一聲師尊后,天仙般的容貌,綻放出動(dòng)人心魄的笑容,將在場的眾人都看呆了,尤其是荀火,若不是顧及形象,怕是口水都能流出來。
“可喜可賀,恭喜二位道友,喜得佳徒。”
神算子站了出來,打了圓場。
夜晚,豐小冬房內(nèi),豐小冬正忙著收拾東西。
“哥.....”
豐沐雪來到了豐小冬屋里。
豐小冬:“行禮收拾完了么?可別落下什么?”
豐沐雪:“嗯,都收拾好了,哥,我們這一別,不知道何時(shí)才能相見,我舍不得你?!?p> 豐小冬笑了笑,說道:“哥哥也舍不得你,但是,往后的日子還長,你可要努力修行,將來要是有人欺負(fù)我,哥可就靠你撐著咯?!?p> 豐小冬試圖活躍氣氛,調(diào)動(dòng)妹妹低落的情緒。
“噗嗤......”
豐沐雪:“好啊,以后誰敢欺負(fù)我哥哥,我就給他一大耳光。”
說著,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低落的情緒也逐漸降了下來。
“豐師弟?!?p> 房門口,墨雪叫道。
“墨師姐,快請(qǐng)進(jìn)?!?p> 豐小冬既然入了荀火門下,按照輩分,應(yīng)當(dāng)喚一聲師姐。
墨雪:“我是來告訴你,掌門師伯和荀火師叔接到宗門傳訊玉符,已經(jīng)先行一步,返回青云了?!?p> 豐小冬愕然,沒想到會(huì)出現(xiàn)這變故。
墨雪:“豐師弟不必?fù)?dān)心,荀火師叔命我?guī)阋黄鸱祷厍嘣??!?p> 聞言,豐小冬松了口氣,幸好不是拋棄我。
豐小冬:“那就勞煩墨師姐了?!?p> 墨雪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繼續(xù)說道:“除了這件事,我還有一件事想請(qǐng)豐師弟幫忙?!?p> 豐小冬:“師姐盡管說,師弟要是能辦到,絕不推辭?!?p> 見豐小冬如此干脆,墨雪倒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臉上泛紅,扭捏著小聲說道:“豐師弟還有酒嗎?”
豐小冬和豐沐雪默然,沒想到對(duì)方會(huì)來這么一句。
豐小冬尷尬的笑道:“沒想到師姐還有睡前喝酒的習(xí)慣?”
墨雪聞言,大感窘迫:“不...不是...不是這樣的...”
豐小冬以為是對(duì)方害羞:“師姐放心,師弟不會(huì)亂說的?!?p> 誤會(huì)越來越深,墨雪的臉更紅了,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說道:“不...不是,我是說你能賣些酒給我嗎?這是我?guī)熥鹜形业摹!?p> 額,原來是這樣,你說清楚嘛,害我誤會(huì)了,不過這小師姐可真有意思,說不到兩句話就臉紅,以后倒是可以多逗逗她,豐小冬心靈泛起了邪惡的影子。
豐小冬:“酒還有些,我?guī)熃闳ゾ平涯?。?p> 說完,豐小冬就要帶墨雪去酒窖,卻被墨雪攔了下來。
墨雪:“師弟,可以打欠條嗎?我...我沒帶銀子...”
說完這句話,墨雪整張美麗的臉蛋兒紅得一塌糊涂,頭埋得更低了。
饒是一旁的豐沐雪,也被這話給雷到了,這師姐,不會(huì)是來搞笑的吧,但見其如此模樣,又好像不是。
豐小冬:“額,師姐不用打欠條,就當(dāng)師弟送給師姐的見面禮了?!?p> 墨雪:“不行,必須打欠條,要不然我不要?!?p> 聽到豐小冬的話,害羞的墨雪突然變得不害羞了,斬釘截鐵的語氣,完全變了一個(gè)人。
這倒是把豐小冬給嚇了一跳,眼睛一直盯著墨雪,透露出好奇的神色。
不過這些都是表象,墨雪剛說完不久,臉又紅了,頭又埋著了。
墨雪這變化,可把兄妹二人給弄懵了。
豐小冬可不敢招惹她,只好順?biāo)囊馑?,打欠條。
之后,三人來到了酒窖。
“這么多酒嗎?”
墨雪開著酒窖的酒,密密麻麻的放著,足有百來壇。
豐沐雪:“這些都是藏酒,大多數(shù)酒都是我爹娘釀的,放在這里儲(chǔ)藏的,最長的足有三十年份的?!?p> 墨雪:“酒可以放這么久嗎?”
豐沐雪:“當(dāng)然可以啊,這些酒放的越久,酒才越香越好喝,我和我哥都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才取出來喝一點(diǎn)?!?p> 墨雪長見識(shí)了,眼睛一閃一閃的,很是好奇地打量著這些酒。
豐小冬:“師姐,要多少,隨意拿?!?p> 豐小冬卻是大方,直接手一揮,豪氣道。
墨雪:“我能全部帶走嘛?”
墨雪說完,用著期許的眼神望著豐小冬。
“我去?!必S小冬聞言,差點(diǎn)沒被嚇倒,幸好豐沐雪撐住了他。
“這師姐,真的不是來捉弄我的?”豐小冬心里嚴(yán)重懷疑,墨雪是故意來搗亂的。
墨雪:“不行嗎?”
墨雪無辜的小眼神,看著豐小冬的反應(yīng),眼神里竟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豐小冬:“師姐,不是師弟小氣,但是,這么多酒,我們拿的走么?要是師姐能全部搬走,師弟倒是無所謂?!?p> 豐小冬無語了,心嘆道:“師姐,你是不是傻?”
墨雪眼神一亮,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師弟舍不得呢,這下我可沒顧慮了。
“沒事兒,這酒師姐一個(gè)人拿就行了?!蹦┡d奮道。
“???”
豐小冬和豐沐雪不解這話何意,但是,下一刻,二人都知道了這是何意。
只見,墨雪伸出右手,在其無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在閃閃發(fā)亮,下一刻,所有的酒都鉆進(jìn)了戒指里。
墨雪將酒裝完后,高興地像個(gè)孩子,對(duì)著目瞪口呆的兄妹二人傻笑。
緩過神后,豐小冬盯著墨雪的無名指上的戒指放光,這可是好東西啊,怎么辦,好想把它搶過來?
豐小冬:“師姐,你這是什么戒指?怎么能裝東西?”
墨雪:“師弟是說須彌戒嗎?”
豐小冬:“這東西叫須彌戒啊。”
墨雪看著豐小冬很是好奇戒指,又說道:“須彌戒是用來儲(chǔ)物的,等師弟到了青云,師門也會(huì)發(fā)放一枚須彌戒給你。”
豐小冬聽后,心里甚是喜悅,沒想到加入青云,還有這等福利,對(duì)青云瞬間充滿好感。
殊不知,須彌戒在修真界并不是很稀奇的玩意兒,要是豐小冬知道這些,不知對(duì)青云的好感度會(huì)不會(huì)瞬間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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