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我和她在一個(gè)家生活了那么長時(shí)間,去看她不應(yīng)該嗎?”
記者C:“我們沒說不應(yīng)該,只是她的死太可疑了,但是徐靜蘭這種人一點(diǎn)都不可憐。”
安羽兮云淡風(fēng)輕,“問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吧!她死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安建國早把我逐出家門了?!?p> “在我們雜志社樓下,這樣不太好吧?”李詩桐走過來,“要不要我們好好交流一下?”
她這樣一說,所有記者都走了。
安羽兮打出租車走了,到半路下車了。東方逸辰一直跟著她,“好了,我們回家?!?p> “你一直跟著我,我知道了。昨晚對不起,我......”安羽兮上了車,系好安全帶,趴在窗戶邊上。沒想到徐靜蘭也挺癡情,陪著安建國去了。
到了家,兩人去了餐廳吃晚飯。
看著一桌子的菜,沒什么想吃的,真浪費(fèi)。她只想上樓睡一覺。
隨便吃幾口,一句話也沒說,上樓了。
東方逸辰一直搞不清楚她的性子,忽冷忽熱的。一個(gè)人吃著晚飯,安羽兮對他的態(tài)度是越來越差了。見面一句話也沒有,不尊重人。
他的痛苦有誰能懂,娶個(gè)女人,卻碰不得。
完了還得像活菩薩把她供著,她也不會感謝你一句。
吃過飯,他也上樓了,來到安羽兮臥室的門前,門反鎖著。
東方逸辰徹底急了,“安羽兮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門打開,我們談?wù)劇!?p> 一拳錘到了她的門上,里面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澳悴灰鲜翘魬?zhàn)我的底線,你真的是夠了?!?p> 可是安羽兮壓根沒聽到,她在浴缸里躺著,還戴著耳機(jī)。自從上次在浴缸里睡了一夜,她覺得還不錯。給東方逸辰發(fā)了條微信,她想單獨(dú)呆著。
看到了之后,他想把手機(jī)摔了,明天再收拾她。然后回了房間。
早上,安羽兮剛下樓。
“站住,”東方逸辰叫住了她,“安羽兮我昨天叫你那么長時(shí)間,沒有聽到嗎?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安羽兮沒理他,去了餐廳吃早飯。
“我跟你說話聽不懂嗎?你是不是喜歡蕭陌然?”他真想把這個(gè)女人的心挖出來。
“我說,你想多了。昨天晚上睡著了,沒聽到。其實(shí)你完全可以不用等我,多麻煩呀!”
東方逸辰把咖啡摔到了桌上,“你什么意思,在說我自作多情。好,很好。我怎么會娶了你這種女人?”
安羽兮吃著三明治,完全把他當(dāng)空氣。
“我只是覺得,你和我都應(yīng)該靜一靜,是你想太多了吧!”在她這種人身上下功夫,是沒有回報(bào)的。
“你為什么去監(jiān)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睎|方逸辰一眼把她看穿了,“徐靜蘭不是被你逼死的嗎?信不信我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早該死了。”
“哎!”好笑,“你舍得嗎?我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我還要放鞭炮慶祝,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了?!?p> “既然你這么討厭我,不如離婚好了。你也不是好人,少裝了。你父親和你后媽是怎么死的,你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吧?”
這個(gè)女人,怕是不想活了。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做了同樣的事情?!?p> “離婚,你這一輩子都別想了,只能是我的人?!?p> 安羽兮拿著包走了,“我是我自己的?!?p> 東方逸辰走到她身邊,抱著她吻了起來。
上次他嘗到了甜頭,便忘不了。
安羽兮感覺胃里好難受,把他推開,跑到了洗手間。
閉上眼睛,一地血,還有她媽媽的呼喊。
打開水龍頭,洗了臉。冷靜一下,出去后,東方逸辰已經(jīng)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