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志社內(nèi),楊總召集她們幾個開會。目的還是為了把銷量提上去,雖然是有所上升,但是一直備受質(zhì)疑。
說的不就是她安羽兮嗎?最近她的新聞確實不少。
既然這樣,不如早點離開好了?!皸羁偰f的都對,所以我……”
“你知道就好,否則姚主編那里我們也不好交待,你也是主編應(yīng)該和她多交流交流?!?p> 然后把矛頭對準(zhǔn)了李詩桐,“你也是,多和人家交流一下,這個合作很不容易。聽聽《F》雜志主編的想法,讓她多幫幫你?!?p> 她這么做,也是為了雜志社好?!皼]什么事,大家散會吧!”
安羽兮和李詩桐沒有走,還坐在那里。
“你有什么想法嗎?”安羽兮問了一句。
“暫時沒有,雖然背靠大樹好乘涼,但我們也不能走他們的路線,這不適合我們?!?p> “你最新一期的雜志有和姚主編商量嗎?”
怎么可能,她們也是昨天才談成的合作,這次應(yīng)該不太可能。
“我想姚主編應(yīng)該會會派人過來,你那邊不就是這樣?!?p> 李詩桐低著頭,現(xiàn)在她都要聽那邊的人的。沒有一點實權(quán),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樣子。
“現(xiàn)在的《新月雜志》,我說話已經(jīng)沒用了,還要聽她的,好像那邊的人才是主編,我是副主編?!?p> “總之,你現(xiàn)在好好珍惜,說不定馬上會派人來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去工作了。
看到一桌子的文件,她的頭要炸了。
快煩死了,這個工作真的不適合她了。
一個月后,安羽兮來到楊總的辦公室,遞交了辭呈。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辭職,現(xiàn)在雜志社還離不開你,做好決定了?”
“嗯,這是我考慮好久的決定。”她想去做該做的事情,“我在雜志社工作了好長時間,說實話真有點舍不得,希望楊總您能夠簽字。”
“正是因為太長時間了,所以有點厭倦了,每天都是這樣,受不了,還望楊總您能夠批準(zhǔn)?!卑灿鹳馍钌罹狭艘还碇钫\摯的歉意。
“既然你決定要走,我也不好挽留,工作交接好了嗎?去財務(wù)部領(lǐng)完這個月的工資,你可以走了?!睏羁偸钦嫔岵坏盟?,但是沒辦法。
去財務(wù)部領(lǐng)完工資,回到辦公室收拾自己好的東西。再見了,工作這么多年的地方。
拿著箱子出門,瑤瑤和筱琪來到了她面前。
“主編,你真的要走嗎?”
蘇筱琪心里也不好受,“辭職也不和我說一聲,真不夠意思。”
安羽兮流下淚水,“好好工作,這里交給你們兩個了,下周姚主編會派人過來。一定要和新主編相處好,再見?!?p> 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的心底很舍不得,但是沒辦法。
拿著東西,坐公交車走了。
不知道坐到了哪里,然后下了車,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
最終還是來到她媽媽的墓前,跪在那里。
“徐靜蘭和安建國已經(jīng)不在了,您可以安心了。我的愿望完成了,但是沒有您在身邊。”
她心里有好多話,要和媽媽說,可是她媽媽卻聽不見。
“如果可以的話,寧愿是我死。是我害了您,葬送了您的一聲,我是罪人。”
沒有一天她不想死,活著比死痛苦一百倍。安建國下藥把她媽媽迷暈了,所以才有了她安羽兮。
所以說,她活著是一種恥辱,有一種罪惡感。
更恨安建國,毀了她媽媽的一生,還活活把她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