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謙怎么了?”
許魚白一臉的疑惑的反問著徐莉,徐莉拽著許魚白,隔著小小的門窗的指著里面的安又去摁手機的安止謙道:
“你看,現(xiàn)在才早上十點鐘,上班才幾個小時,安醫(yī)生已經(jīng)看了不下五十次的手機了,心情看起來也不太好的樣子,那姑娘昨天出院,安醫(yī)生不是應(yīng)該特別高興嗎?他這樣子是高興嗎?這根本就是“你欠了老子五千萬”的表情好嗎?”
聞言,許魚白伸過頭去,準備暗中觀察一下,就看見安止謙那充滿了冷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他被嚇了一大跳,連忙的縮回了自己的腦袋,對著徐莉講:
“好像是真的,真的有人欠他五千萬。”
話落,許魚白拍了拍徐莉的肩膀,什么都沒有說,瞇著眼睛笑嘻嘻的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走進去,靜靜的等著安止謙給那名病人開完診斷單,等病人出去了,許魚白才坐在安止謙的面前,瞅著那人能夠凍死人的臉色,道:
“怎么?昨天過的不太愉快?”
許魚白不說還好,一說安止謙就火大,那該死的女人怎么一走了之就算了,昨天晚上還沒有回來,沒有回來就算了,一個電話都沒有。
一個晚上,除了手機,她的銀行卡,工資卡都在他這里,手里一分錢都沒有,她能去哪里?可以去哪里?
好吧,就算是昨天他有些太快了,有些令她慌張無措了?可是她也得回家啊,這該死的家也不回?電話他打不通,她也不回電話?
讓他就那樣面對一大堆還沒有拆封的東西啊,衣服啊,瞪眼了一夜。
他到底要怎么辦嘛?
伸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安止謙靠著椅子的后背,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許魚白看見安止謙這般模樣,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
“言妖回來帝京,面對秦家,想起那些事情,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別逼她逼的太緊了,她是成年人了,知道怎么照顧好自己的,你不要太擔心了?!?p> 安慰只是很多人場面上勸慰的話,真實的情緒到底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而言妖面對安止謙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存在,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安止謙不說話,只是拿著自己的手機,看著那仍舊沒有任何消息提示的手機頁面,滿是無奈。
見自己的兄弟不說話,自己的安慰在安止謙的面前也都是廢話,索性許魚白也不說,將自己的手機劃開,找到關(guān)于秦氏集團的新聞,把手機給安止謙遞過去:
“料已經(jīng)抖落出去了,秦氏集團今天早上被記者圍堵了,秦理沒有作任何回應(yīng),東辰給我們的消息是,秦家的人一直都在尋找當年的那位被害的姑娘,秦理和秦鋒內(nèi)斗,秦理沒有搭上明遠集團的這條線,可是....他找了驚吳集團....”
“驚吳集團?”
“是的,驚吳集團,上市集團,從事的行業(yè)主要在房地產(chǎn),現(xiàn)任的ceo吳星澤,二十四歲,剛剛才接手驚吳集團的業(yè)務(wù),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年紀輕輕就是一個上市集團的ceo,就是....”
話到這里,許魚白突然就不說了,只是看著安止謙皺了皺眉...
“就是什么?”
“背景不太干凈,手不太干凈....”
話點到為止,就是不說完全,安止謙也知道了原因和許魚白接下來要說的話,
帝京驚吳集團,比秦氏集團的規(guī)模要大,上市集團,其創(chuàng)始人吳偉是其現(xiàn)任ceo吳星澤的父親,四年前因為做了太大的不正當交易被查處,牽扯了許多的案子,而后被處決,而驚吳集團卻是一點事情兒都沒有。
吳偉死后,集團一直在由他的好兄弟在打理,現(xiàn)在吳星澤回來接任自己父親的位置,驚吳集團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那才真的是最大的問題。
而吳星澤....那小子....
莫不是當年和言妖一屆,老是跟著言妖的那個吳星澤?
“東辰說如果驚吳集團答應(yīng)了和秦理的合作,那多半的目的是不純的,驚吳集團手下做的事情可一直都是禁忌,隨便一沾,罪名都極大,如果搭上驚吳,秦理仗著驚吳集團背地里的勢力,指不定會出什么幺蛾子,我們是不是要去攔下來?”
聽著許魚白的話,安止謙沉默著,許久之后才道:
“先不急,阿言如今的工作和身份都不一樣,這件事情她若是知道了,會有自己的判斷的....”
據(jù)他所知,這一次那些層面上會有一次極大的清繳行動,行動隊里從各地都調(diào)動了人來參加動作,驚吳集團已經(jīng)存在帝京很久了,在帝京的勢力延伸多地,錯綜復(fù)雜,手底下做的事情,很多時候都只是聽聞,被人檢舉,前去逮捕也是一次次落空。
狡猾至極,如果他猜的不錯,這一次的行動的目的恐怕就是驚吳集團吧,阿言如今的身份不同,這一次的行動也指不定有她在里面,所以不急。
他等言妖自己的決定和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