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虎爺已然下樓,坐在廳堂中央的虎頭座上,與脖同粗的面龐烏云密布。
“那仙食樓后面開了一個什么天堂樂園,聽說里面都是些稀奇的玩意,光入門最便宜都要一兩銀子.....”
“啪”
話還沒說完,跪在身前的小廝便被虎爺一巴掌扇的換了個邊,
“扯你媽呢!難道名揚城的人都瘋了不成,進門一兩銀子的地方也會有人去?!“
“真...真的,虎爺您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p> 小廝撐著地板艱難得翻了過來,捂著紅腫的臉滿是委屈道,哪成想又是一腳,
“去你媽!老子什么身份!刀疤!帶幾個人過去看看!敢搶老子的生意,他娘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先前開門的刀疤中年一身匪氣,聽到虎爺?shù)姆愿?,陰笑一聲,伸手招了招,幾名彪悍的大漢頓時從一旁的客房中涌出,齊齊站在他的背后,
“頭,是先看看,還是直接砸嘍?”
“砸!真要有什么稀奇的玩意直接帶回來!”
“好嘞!”
氣焰囂張得應(yīng)了一句,刀疤領(lǐng)著身后的眾大漢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被踹翻在地的小廝見此情形,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疤....疤哥,小心點,那仙食樓看場子的功夫了得,聽...聽說...”
“聽你媽!”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腳,刀疤滿臉冷笑,
“這名揚城,還沒人是老子的對手!就憑老子這身武藝,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豹得給我臥著??!”
說完,大搖大擺的帶人走了出去。
對于刀疤的本事,虎爺還是很放心的,眼見他們離開,往背后柔軟的靠坐靠了靠,昨夜勇戰(zhàn)三女感覺身體被掏空,早上一直生氣到現(xiàn)在,疲憊更加嚴(yán)重,眼睛剛剛閉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門外的陽光隨著日升,投灑在大廳的越來越多,不知過了多久,虎爺緩緩地蘇醒過來,一睜眼便被嚇了激靈。
刀疤幾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返回,正默不作聲并排站在他的身前,一個個臉上像是開了染坊,青一塊紫一塊,渾身上下只剩個褲兜,剩余的肌膚赤果(防屏蔽)在空氣中,似是被人打劫了一般,
“碰到山賊了?”
“沒...沒有..”
刀疤頭顱低下,唯唯諾諾地回了一句,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打量著他的表情。
“給仙食客棧人打的?”
“嗯.....嗯。”
“對面多少人?”
“一.....一個?!?p> “什么!廢物!飯桶!”
聽到刀疤的回答,虎爺只感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氣到語氣哆嗦,
“平日里盡給老子吹!什么名揚城并列第一高手!就是去了江湖也是絕頂!一個打八個!現(xiàn)在呢,幾個人給特么一個人打成這比樣,還特么光著回來!”
“頭,您消消氣,您消消氣,誰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啊,那仙食樓的打手得有十多尺!光一個大腿就有我們腰肩粗,一拳下去,就是黃牛也得給砸死?!?p> 刀疤一邊擦著冷汗,一邊極力辯解,提到阿倫的身形時,臉上流露出后怕。
“十多尺?一拳砸死黃牛?”
虎爺?shù)难垌[起,細(xì)小的縫隙顯現(xiàn)出毒蛇的冷光,
“那你們是怎么回來的?只有臉上淤青?”
此話一出,刀疤立刻變得卻懦,遲疑得看了旁邊幾位壯漢一眼,顫顫巍巍道,
“這....這是...我們自己打的?!?p> 聞聽此言,虎爺霎時深吸口氣,雙眼緊閉高高的揚起頭顱,作為跟隨他多年的刀疤,自然知道自己的頭這幅表現(xiàn)代表著什么,更清楚他接下來會做什么,急忙跪倒在地帶著哭音道,
“頭!頭!真的不怪我們!那貨一掌捏碎兩尺厚的石板,說如果我們自己不動手,他就要像捏碎石板一樣捏碎我們!我們也沒辦法,不過頭您放心,我們已經(jīng)打探好了,整個客棧就他一個看場子的,只要咱們帶夠了人......”
“回來再和你們算賬,把人碼起,老子親自去一趟!”
怕自己再聽下去忍不住就要把面前幾個廢物撕碎,虎爺冷哼一聲往門外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刀疤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可一想到再要去那可怕的地方一趟,立刻打了個冷顫。
“疤哥,咱真的還去嗎?!?p> 在他一旁的彪形大漢,哭喪著臉問道,他并不覺得仙食客棧的那個蠻獸,是靠人多就可以解決的,真要是再過去,那就和找死沒區(qū)別。
“不去還能怎么辦?!?p> ...........
“頭,就是這?!?p> 再臨小巷,刀疤已然膽散魂飛,幾十米外的客棧大門對他而言,與黃泉路無異,即使身后跟著近百名惡漢也給不了他一絲安全感,強撐著對身旁八人抬的大橋里恭敬道。
“真他娘的寒酸,就這么個破客棧,能有什么人物?!?p> 虎爺從轎中走出,看著小巷里沿掛著仙食樓牌匾的客棧,不屑地低哼一聲,來往過路地行人看清他的模樣加上聲勢浩大的隊伍,紛紛驚慌避讓。
眾人進入小巷還沒走幾步,便聽到客棧里傳來高昂的叫喝聲,
“鶴易牌創(chuàng)可貼!哪破往哪貼!!配上本人特制的止血散!即使刀傷也不怕!挨一刀敷一包!包您想挨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