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二平回來了?那他上午咋還不來上工?平安他娘,不是嬸子說你,你就是性子太軟了?!卑讒鹱悠沧煺f道,她自己是那種典型的東北農(nóng)村婦女,嗓門大,性子潑辣直爽,文能和鄰里侃大山,武能桌上和男人拼酒,所以她就有些看不過原身那個軟弱老實的性子。
林晚默默在心里對白嬸子的話表示了贊同,然后為了維持原身的人設(shè)不倒,同時也是為了以后做回自己做鋪墊,就說道:“我以前確實是性子太軟了,以后不會了,家里我會好好管好的。”
白嬸子聽了林晚的話,哈哈笑了兩聲,單手抱著平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晚的肩膀,“這就對了,你家那個情況,你就得厲害點。看看你那個大嫂,多不是個東西,那可是一直盯著你們呢。還有二平外面的那個,嗯,你要是不厲害起來,你們家早晚得散?!?p> 林晚聽著白嬸子的話,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對白嬸子了,一邊關(guān)心著人,一邊還要操心著八卦,由此她也能看出原身這一家人在隊里人心中是什么樣子的。
一家子可憐蟲,原身老實軟弱,佟季平有二心不顧家,兩個小的長不大。
要想在這里活好了,任重道遠啊。
林晚告別了白嬸之后,就加快了回家的腳步,她還要回去做午飯吶!
才看到家里那個破土坯房的影子,林晚就看見了房頂上的煙囪冒出來的煙。
嗯?家里有人在做飯?
林晚帶著一肚子疑惑進了院子,就先看見了站在院子里望天的佟季平。
“你回來了。”林晚先對佟季平說道。
佟季平見到林晚回來了,往前走了幾步,伸手就要接過她懷里抱著的平安。
林晚也沒矯情,直接把平安給了他。
“誰在做飯呢?”
“小樹和秀秀在做?!辟〖酒降皖^專心地看著懷里的平安,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讓他們兩個做飯?”
佟季平看著林晚的臉色,頓覺不妙,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回來之后,媳婦的脾氣大了不少,和以前不一樣了,一時就不敢說什么話了。
林晚沒有等到佟季平的回答,走進了外屋地。
“二嫂,你回來了?!辟⌒阈阏驹阱伵_前,見到林晚立刻露出了一個笑臉,“我們煮了粥,馬上就能吃飯了。”
“你們兩個腿腳倒是快,我說怎么一下工就看不見你們的影子了。下回不許這樣了,聽見沒?飯等我回來做就行了,不用你們動手?!绷滞砻⌒阈愕哪X袋,佟秀秀今天梳的兩根麻花辮,還是她幫忙梳的。
她走到灶膛前,把臉已經(jīng)被火烤的紅紅的佟季樹給趕起來,“去,你們兩個去找你們二哥去,幫著他看著平安,讓他過來干活來。”
佟季樹瞬間領(lǐng)會了林晚的意思,痛快地讓開了地方,拉上佟秀秀去找了佟季平。
“二哥,二嫂叫你過去干活呢?!辟⌒阈憧匆娰〖酒浇┯驳乇е桨?,二話不說直接把平安給抱了過來,然后對佟季平說道。
“那你們看好了平安,他要是哭了,你們就去找你們二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