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慢慢的流逝,一道門作為阻隔,屋里屋外兩種不同的心境。
分別坐在走廊座椅上的幾個人,皆是不同的心思。但全部選擇性的沒有開口。傅西歌玩味的把玩著,被他強迫的放在膝蓋上的手。此時的尤曲桑沒了往日的耐心,若無其事的掙扎著。
你來我往、你追我趕,漸漸尤曲桑煩躁的心被撫平了。望著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尤曲桑嘴角露出莞爾一笑,他總是有這樣的本事。
噠噠噠噠·····
一陣宛如小馬達的聲音響徹走廊的上空。緊接著便是急促的叮囑聲。
“祖宗,慢點、您慢點好不好?”
急促的聲音中帶有一絲的尖銳,對方似乎置若罔聞,腳步聲依舊沒有停下來。
在座的幾人皆看向走廊拐角處,對來人沒有絲毫的意外。
越過走廊拐角,只見一位身材高挑,上身衣著卡其色披肩,下身著黑色闊腿褲,腳踩七寸高跟鞋,步履穩(wěn)健,風風火火。
一頭爽朗的短發(fā),映襯著微挑的眼角、血紅色的雙唇,給人的感覺略顯刻薄。
“父親呢?”
扯下遮著半邊臉的墨鏡,尤曲笙直勾勾的盯著尤正修,等待著他的回答。
“大少好、夫人好、小姐好、姑爺好·····”
落在尤曲笙身后半程的一個胖胖的身影,氣喘吁吁的向在座的每個人問好。目光最后落到了尤正修的身上。
“二爺好!”
不同于剛剛的問候,這句話尤為的恭敬。
“頒獎禮結束了?”
答非所問的尤正修,冷冽的目光直接越過尤曲笙,射向了站在一旁唯唯諾諾的經(jīng)紀人。
有的人單單只是一個眼神,便能讓人不寒而栗、汗毛四起,縱使自己在YUYANG傳媒多年,但面對著眼前的男人,仍然覺得氣短。
“那、那個···”
又一道寒光射了過來,眼神飄忽不定的經(jīng)紀人硬著頭皮回答道:
“頒獎禮結束了,后面的晚宴·····”
祖宗,對不起。比起得罪二爺,我想還是得罪您能留個全尸。
“尤曲笙,你還是如此任性!”
心情已經(jīng)不悅的尤曲笙,聽到話語中的冷漠,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起來。
“尤正修,我已經(jīng)把影后拿到手你還想怎樣?”
“影后是我讓你拿的嗎?這條路是我逼你走的嗎?”
相比于炸了貓般的尤曲笙,尤正修頭腦清醒、條理清晰,一句話便把對方懟的有口無言。
是啊,這條路是自己要死不活非要走的,影后也是自己費盡心血掙來的,就連YUYANG傳媒也是為了自己而存在的,可是從什么時候起,自己所做的一切被自己認作成了逼迫?自己當年的初心呢?
尤正修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在座的每個人,皆是一副“我就知道這樣”的表情,戲謔的看著兩人,等待著敗下陣來的一方。
“尤正修,我可是你姐?”
氣急敗壞的尤曲笙,只能用跺腳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沒了以往的高傲、尖酸、冷姿態(tài),此時的尤曲笙終于有了小女人的性子。
“正因為你是我姐,若是別人我會搭理她?我會心甘情愿的為她收拾爛攤子、擦臟屁股?”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卻又不可反駁,不是嗎?
此刻的尤曲笙沉默了。
是啊,自己在京里硬、圈里橫,劇里一干的老戲骨她拔尖,就連導演都能對著干,她原以為這是她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說白了,自己仰仗著不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別人恐懼的不就是自己背后的勢力嗎?
“尤正修,你怎么還是那么討厭?你就不能讓讓我?”
Lao芙子
明天開始,恢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