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淼家中,于淼看著鑫垚送來的禮物,問:“你居然送我文房四寶?你是不是諷刺我辭了工作又找回去啊?”
鑫垚搖搖頭:“你想多了,這不是給你的,是謝謝你爸對(duì)月月的收留之恩?!?p> 于淼一笑:“哦~那謝你了,我爸他確實(shí)喜歡。”
“你的工作又找回去了嗎?”
“原來你不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p> “又沒什么好丟人的,告訴我也無妨。只是,值得嗎?”
“也沒什么值不值得,總得賺錢養(yǎng)活自己啊。”
“連你這個(gè)不愁吃穿的大小姐都知道賺錢養(yǎng)活自己了,我想我也應(yīng)該對(duì)自己身邊那些拖家?guī)Э谏畈灰椎某H酥e感到釋懷了?!?p> “你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嗎?”
鑫垚長舒著一口氣,說:“我仿佛剛打完一場(chǎng)敗仗,極其沮喪,但是卻說不出到底輸了些什么。”
于淼也跟著嘆氣:“我們究竟是低估了別人還是高估了自己呢?”
鑫垚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我們可能只是被困在了原地?!?p> 于淼起身拉著鑫垚的手,說:“我們出去吧,去見見你的老朋友?!?p> 鑫垚在于淼家的院子里抱著月月,抱了好久才離去。
鑫垚將車靜靜地停在自家樓前,自己又靜靜地轉(zhuǎn)到徐正豪家的花園那里。
一個(gè)人坐在木梯上,背對(duì)著繁花望著天空,她記起一首歌,那首歌是這樣唱著: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變換,
到頭來輸贏又何妨。
日與月共消長,
富與貴難久長,
今早的容顏老于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
看一段人世風(fēng)光,
誰不是把悲喜在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