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人......最多只能叫敗家玩意兒。”
轟隆隆,這句話不斷的在姜文媛的耳中回響著,恰恰是戳到了她的痛處。
如果不是真的沒有潛力又足以信任,誰會被派到這里來?
雖然這里有著足夠的油水,但卻永遠都沒有了上升的渠道,完全就是用來讓人來養(yǎng)老的。
所以她嫉妒,嫉妒一切膚白貌美大長腿,還充滿前程的人。
特別是當那個人以無可匹敵的姿態(tài)降臨到所有人面前的時候。
憑什么?
憑什么?!
憑什么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能夠執(zhí)掌那么大的權(quán)利?憑什么那個小丫頭片子就能夠站在他們的頭上?
無論是從資歷、實力上來說,那個女人都絕對不如她??!
不過就算出身好了那么一點罷了,但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懂得怎么執(zhí)掌公司,懂得什么運營?
就因為她不是本家?
她嫉妒,也怨恨,更多的是一種恐懼,恐懼什么時候有人將她這個混吃等死的位置也給接替了,畢竟這里油水真的很多。
不止是她,從天而降驟然來到涅槃集團的姜自如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的目光,也不知道多少人的利益因為姜自如的到來受到了損傷。
從姜自如到來的那一刻起,姜文媛就知道姜自如絕對不會成功的——除了自己僅僅帶了兩個人,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能做出什么事情?不過是一場玩笑罷了!
無數(shù)人都在等待著姜自如的失敗,只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姜自如的失敗來的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迅猛到讓人感覺啼笑皆非的程度。
她們像是找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不斷的嘲笑著,嘲笑的深處是對自身的恐懼。
因為姜自如就算是失敗了,那也是姜自如。
這件事對她本身不會造成任何的動搖,最多在涅槃集團內(nèi)有一些不好的聲音罷了。
她依附的那一脈本就因為姜自如的到來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如今姜自如倒霉心里自然也是笑開了花,不過遺憾的是她還真的見不到姜自如,只能在姜自如的小秘書旁邊說說風涼話了。
但現(xiàn)在,江來一句話像是將她內(nèi)心之中深藏著的恐懼一下給戳穿了一樣。
姜自如可以做一個敗家子。
他們這些人真的只能是敗家玩意兒。
“你是誰?!”姜文媛就像是被人踩到了爪子的野雞一樣猛地蹦了起來,內(nèi)心的痛處被人一口戳破,引來的是巨大的反彈。
“我知道了,你就是姜自如養(yǎng)在自己房間里的野男人對不對?她取來這些東西就是給你用的?”
姜文媛雙眼陰毒的盯著江來,似乎要用眼睛將他的身體一寸寸的撕爛。
常人并不知道姜自如的房間里藏著一個男人,但她這里是什么地方?吃仙宴的地方!
能來這里的,在涅槃集團里少說也是有些身份的人,哪怕只是吃飯之余隨口閑聊聽來的東西,也是很有價值的,特別是在她無比關(guān)注姜自如的情況下。
雖然姜自如昨日將江來接過來的時候做的很隱蔽,但因為某位想熱度想瘋了的記者的原因,這件事情也是人盡皆知了,姜自如的動作自然不可能逃得過涅槃集團的注意。
“你別跑,我這就喊人來捉奸!”
姜文媛眼睛牢牢的盯著江來,似乎江來一有什么動作就會從柜臺上蹦出來拽住他一樣,然后目不斜視的打了一個電話。
“你放心,我不跑?!苯瓉睃c了點頭,這女人大概是瘋了吧?
不就是喊了一聲老奶奶么?至于這么大的反應?
不過姜文媛打電話喊人也正合了他的心意,他心中正是有火氣沒處發(fā)泄呢!
尼瑪?shù)?,老子天師觀昨天被隕石砸了,你們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
接通很快,掛斷也很快。
姜文媛兩只略顯粗糙的手掌捏在了一起,指骨咯咯作響,“你現(xiàn)在就算想跑也晚了!”
“我啥時候說要跑了?”江來疑惑的目光看向銀雀,準備找個旁聽者作證,卻發(fā)現(xiàn)銀雀手捧著乾坤袋在呼呼的傻笑,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孩子,沒救了,燉了吧!
“文姨,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兒?”不多時,姜書恒便是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直接問道。
電話里姜文媛嘴里說著什么捉奸、姜自如一類的壞話,嚇得他趕緊就跑了過來。
雖然整個集團里暗地里看這件事兒笑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也沒人敢往別的方向上抹臟水啊!
“他,他就是姜自如藏起來的那個男人!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我知道,就是姜自如的貼身丫鬟,跟姜自如穿一條褲子的!”姜文媛雖然氣急,但也不傻,起碼理智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立刻指著銀雀說道。
“誰說我和小姐穿一條褲子的?”抱著乾坤袋傻樂的銀雀不樂意了,“小姐的褲子我穿不了!”
想了想,銀雀補充道:“太長了?!?p> “......”江來扶額。
這是天然呆還是真的傻?不要走程序了,直接燉了吧!
“藏起來的男人......”姜書恒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了一下。
雖然他們巴不得姜自如趕緊滾蛋,但這種事情......自家人就先不會承認的吧?
不過他還是很老實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江來,站在銀雀旁邊的那個男人確實長得豐神俊朗眉清目秀,腰桿挺直而且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哪里有一點被“抓奸”的緊迫感?哪怕長得很像是小白臉也不能說人家就一定得是小白臉啊!
再感受到對方身上隱隱間的一絲氣勢。
“喲,這一位就是天師觀的江來了吧?”樓書恒眼前一亮!
雖然這位不是姜自如的奸夫,但也絕對能做自己的開心果??!
天師觀天師觀,天師不在連天師山都沒了,更別提什么道觀了!
讓你丫的天師剛走就準備和姜自如合作開發(fā)天師山,遭到報應了吧?
江來的心情很不好。
非常不好。
什么叫天師觀的江來?沒有天師觀我就不是江來了?你不知道天師觀剛剛被隕石砸沒了?
“你是......隔壁老王家的二哈?”沉默了片刻,江來反問。
“嗯?”姜書恒一愣。
“哦,我就是江來?!毖劭催@人腦回路這么短,江來也懶得繞彎子了。
“天師觀還好么?”姜書恒樂呵呵的問道。
哈哈哈哈哈,沒了吧?讓你要和那姜自如合作,活該!
江來深吸了口氣,不急著動手,咱不急著動手哈!
大概是察覺到了江來臉色不善,姜書恒上前一步,臉上的喜意也就稍稍收斂起來了一點:“對于天師觀所承受的厄難我深表痛惜,但這件事完全就是天災,江來兄弟可要看的開一點,東山再起也是有點可能的啊!”
“你別過來啊,我怕狗!”江來連退三步,直接退到了柜臺前,雙手抱胸。
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還特么連著咬了三下!
“我是人,怎么就是狗了?”姜書恒不樂意了,你怎么老說我是狗?
“單身狗就不是狗了?”
“相比于我單身的這件事情,您老更應該擔心變成了廢墟的天師觀吧?”姜書恒臉色一冷。
天師觀都沒了,還有心情在這兒逞口舌之利?你以為單純的逞口舌之利我就會怕你了?
“我聽到江來兄在這里的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生怕江來兄因為天師觀沒了而做什么傻事兒!你知道這證明了什么么?”
“這證明了......”
“這證明了蛆里面也總有扭的快的?”江來抱著自己的小胸脯,瑟瑟發(fā)抖的說道。
傾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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