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程錦聞言,沉吟片刻,才說:“好!”
他答應后,燕氏兄妹就先去了后院,由任爾為燕氏兄妹安排了住處。
直到晚上九點半,教堂已然關上了大門,眾人歇息。
另一邊,溫遠渟仍然在書房里待著,久久未離開過書房半步。
這一情況自然是被一直在家待著的徐珍琴發(fā)現(xiàn)了。
她立刻找上了徐承志,說:“爸,哥從吃了晚飯后,就一直在書房里,一直都沒有出來。”
“他大概是在處理公務,你可別去打擾他。”徐承志好言相告道。
然而徐珍琴卻是說道:“爸,我說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說著說著,徐珍琴閉上了嘴巴,讓徐承志問道:“重點?你怎么說著說著就不說了?”
他此時對于徐珍琴的言行舉止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甚至是,徐承志跟徐珍琴說道:“總之,你不要去打擾到你哥就行了?!?p> “爸,我想跟你說件事情?!?p> 就在徐承志說完了該說的話之后,徐珍琴突兀地跟徐承志說道。
使得徐承志停下腳步,詢問起了徐珍琴一些問題。
“珍琴,你到底要說什么事情?”
“哥還沒有吃飯,我去給他做一點夜宵,怎么樣?”徐珍琴說道。
她的樣子猶如獻殷勤一般,令徐承志皺起眉頭,說道:“珍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沒有做什么。”徐珍琴如實地說道。
她說出這話時,還茫然地看著徐承志,萬分不解地說道:“爸,你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聽不懂?”
徐承志此時仔細觀察著徐珍琴,發(fā)現(xiàn)徐珍琴的模樣不似作假,立刻明白了對方所言,只得說:“你自己去做,不要讓你蕭姨去做,你蕭姨已經(jīng)休息了!”
“我知道了?!毙煺淝俑斐兄菊f道。
話落,徐珍琴就離開了徐承志的書房,去廚房做了點夜宵,端著碗上了樓,一直來到了溫遠渟的書房門口,她抬起腳,輕輕地踢了兩下大門。
溫遠渟自然是聽到了,連忙站了起來去打開門,瞧見是徐珍琴時,問道:“珍琴,你還沒有休息?”
“我看你一直在書房里待著,就給你做了點夜宵,我能夠進去坐坐嗎?”徐珍琴詢問道。
聞言,溫遠渟本想著拒絕,但是徐珍琴端著碗站在門口的樣子,讓他說道:“進來吧!”
既然破例了一次,那么規(guī)矩接下來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
而這樣的情況,溫遠渟之前有過預料的,現(xiàn)如今不過是應驗了!
不過這些情況徐珍琴可不知道,她聽到溫遠渟的話時,立刻急匆匆地走進了書房,隨后溫遠渟沒再繼續(xù)關著門,反倒是直接敞開門了。
見狀,徐珍琴問道:“哥,你不把門關上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那碗面放在了桌子上,并且說道:“哥,你先吃點,你今天晚上胃口是不好嗎?”
“公務。”溫遠渟回答道。
聞言,徐珍琴果真不再過問了,卻說:“行,那就再等等。”
“珍琴,你完全沒必要做夜宵的?!睖剡h渟繼續(xù)看著一些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
徐珍琴聞言,不以為意地說道:“哥,你在看什么?我能看看嗎?”
“你最好收斂起你的那點好奇心,否則你遲早會因為好奇心害死你自己的?!睖剡h渟說道。
徐珍琴聽罷,不樂意地說道:“哥,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好的?什么死啊死的,我才不會死的!”
說完,她還呸呸了兩聲。
緊接著徐珍琴抬頭看向了溫遠渟,然后瞧見窗外的天色,然后催促道:“哥,你打算什么時候去休息?”
“再等等?!睖剡h渟說道,“你可以先去休息?!?p> “好?!毙煺淝倭⒖叹痛饝讼聛恚瑳]有再拒絕之類的。
溫遠渟看見徐珍琴這般態(tài)度時,雖然覺得詫異,但是他并未多想,只是繼續(xù)看了一會兒文件,然后就把那碗面吃了,端到了樓下廚房里洗了一下,這才轉(zhuǎn)身上了樓休息。
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
溫遠渟已然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田中彥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是很關注。
不過田中彥介讓自己知道過后,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盤?
對此,溫遠渟也是有著好奇心的,但他卻不打算輕舉妄動,因為機會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只有一次的。
第一次失敗,要想有第二次機會,那可能就是難于上青天了!
不過溫遠渟躺著思考事情的時候,時間流失得很快,不一會兒,已然是到了六點。
六點鐘。
躺著的溫遠渟多少能夠聽見一些說話聲,使得他迅速地起身,穿好了衣裳,就下了樓。
來到了樓下時,卻只見到了蕭姨。
蕭姨看見了溫遠渟的時候,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少爺,你起來了?!?p> “其他人呢?”溫遠渟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卻發(fā)現(xiàn)無人,立刻問道。
聽到溫遠渟的問題時,蕭姨回答道:“少爺,老爺和小姐外出了,是因為有點事情,估計晚上才會回來?!?p> “他們?nèi)プ鍪裁戳耍俊睖剡h渟問道。
蕭姨則答:“老爺沒有跟我說,只是帶著小姐出了門?!?p> “我知道了?!睖剡h渟點點頭,恍然說道。
說完,他先轉(zhuǎn)身上了樓,不過才走到一半的路程時,突然間被蕭姨給叫住了,“少爺,你等等。”
于是,溫遠渟只好折返回來,問道:“蕭姨,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隨后他就聽到了蕭姨說道:“少爺,你今早要吃什么?”
“蕭姨可以看著辦。”溫遠渟說道,“你應該了解我,我也不挑食?!?p> “那行,我看著弄一點?!笔捯厅c點頭,跟溫遠渟說道。
而后,溫遠渟就見到了蕭姨轉(zhuǎn)身去了廚房里。
溫遠渟反倒是上了樓,再次進了書房里,而在進書房之后,他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東西有人來動過。
當下他若有所思了起來,不過目前重要的事情可不在于此,溫遠渟只能夠一件事一件事的來做。
只不過他這么決定,可計劃不如變化快,他在抽屜里發(fā)現(xiàn)抽屜里的東西也是有人來動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