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過了?
想到這一點時,溫遠渟無法冷靜下來了,但卻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慌亂。
過于慌亂,有時候等于自亂陣腳。
于是,溫遠渟就先把書房門關了起來,然后先去書房的窗戶邊查看了一下,卻發(fā)現窗戶上有著一些痕跡。
細細一看,他發(fā)現這是腳印,但這些腳印卻不明顯,有過處理的痕跡。
不過這個腳印只有腳尖朝外的,似乎是來書房的人從窗戶離開過后,就已然沒了蹤影。
當下,他推開窗戶,往外一看,發(fā)現外面確實可以站住一個人。
溫遠渟發(fā)現了這些情況后,若有所思了起來,然后他在抽屜里翻找了一陣子,卻沒有任何發(fā)現。
任何文件之類的都沒有丟失,讓他猜測對方很有可能是有備而來,比如是帶著相機進來的。
溫遠渟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立刻就把抽屜里的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拿了出來。
接著,他不斷地翻找,直到有一份文件,他從中發(fā)現了一些倪端。
并且這個倪端讓溫遠渟明白了來者的目的。
甚至是這份文件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因為只是一些人員名單,是一些軍統(tǒng)聯(lián)絡站的名單,在一個月前的時候,田中彥介遞給他的。
盡管給了他,但是田中彥介后來就沒管過這份名單了,這應該是一份無用的名單。
溫遠渟暗暗地思考著。
只不過思考歸思考,溫遠渟看見那份名單的內容,里面有一個代號,名為青鳥。
除此之外,其余的都是人名,唯獨這個青鳥是個例外。
之前他并沒有看過這份名單,自然不清楚這份文件里的內容,現如今他看到了,也知道了這份名單里的內容是什么了。
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令溫遠渟的思緒立刻斷了,他站了起來,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過后,溫遠渟就看到了蕭姨站在了門口,并開口說道:“少爺,田中少佐來了。”
“一個人?”溫遠渟宛如想到了什么,問道。
蕭姨點點頭,回答道:“對,就田中少佐一個人?!?p> “那走吧!”溫遠渟跟蕭姨說了這么一句。
隨后他就和蕭姨一同下了樓,來到了一樓時,溫遠渟確實是只看到了田中彥介一個人。
溫遠渟說道:“田中少佐,你怎么來了?”
“我就是過來看看?!碧镏袕┙榛卮鸬?。
然而溫遠渟并不相信田中彥介的目的只是過來看看。
所以溫遠渟只是說:“田中少佐,今天難道無事?”
“我能去你書房看看嗎?”田中彥介不答反問。
溫遠渟的反應迅速,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好!”
緊接著,溫遠渟就帶著田中彥介朝著樓上走了去,來到了樓上的時候,溫遠渟對著田中彥介說道:“田中少佐,這邊請。”
田中彥介聞言,點了點頭,跟著溫遠渟一同來到了書房門口,并一起走進去,坐在了兩張?zhí)僖紊稀?p> 只是田中彥介卻突然說:“溫遠渟,你的書房里,來過其他人?”
溫遠渟聽到了田中彥介的問題時,微微感到意外,但看了一眼敞開的窗戶后,他恍然大悟了過來,之后說道:“對?!?p> 他并不否認,因為他知道田中彥介的能力,所以否認是無用的。
田中彥介聽到了溫遠渟的話,宛如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問道:“一個月前,我給你的那份名單,是不是也有人知道了?”
“田中少佐,你是如何知道的?”溫遠渟問道。
田中彥介聞言,卻沒有說什么,只是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旁邊駐足,同時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份文件內容。
緊接著,田中彥介就從桌子上把這份文件拿了起來,說道:“溫遠渟,你查到誰來了你的書房嗎?”
“沒有?!睖剡h渟說道。
這個回答倒是有些讓田中彥介意外了,他問道:“那你是不是看過了這份名單?”
“是?!睖剡h渟對于田中彥介的問題,都是如實相告,所以田中彥介在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倒是沉吟片刻,才說:“溫遠渟,你知道這份名單的重要性嗎?”
“知道?!睖剡h渟繼續(xù)回答道。
回答完,溫遠渟便沒有聽到田中彥介的下一個問題了。
只不過過了一會兒,溫遠渟突然間聽到了田中彥介說道:“溫遠渟,你聽過代號青鳥的人嗎?”
“沒有。”溫遠渟有些不明所以,卻依舊如實說道。
不過這般模樣,完全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正因為如此,才使得田中彥介打消了心中的疑慮,至于田中彥介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他往窗外看了去,發(fā)現在不遠處的一棟樓上,一扇窗戶緊閉著。
至于其他的窗戶,要么是半敞開、要么是敞開的。
所以其中的一些事情,不言而喻。
田中彥介再次詢問了幾個問題的時候,就不再繼續(xù)詢問了。
同時,田中彥介對著溫遠渟說道:“我之前讓你去做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去做,不要讓我和其他人失望。”
這里的其他人是什么人,溫遠渟當然明白。
他點點頭,回答道:“是,田中少佐?!?p> 話落,田中彥介開口說道:“這份名單被誰看過,你可得仔細查查?!?p> “是?!睖剡h渟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這時,書房門外突然間響起了徐珍琴的聲音。
“哥,我回來了?!?p> 不一會兒,腳步聲漸漸地靠近,隨后徐珍琴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溫遠渟和田中彥介的面前。
徐珍琴見到溫遠渟的書房中還有人時,并且此人還是田中彥介的時候,顯得格外驚訝,當下開口詢問道:“田中少佐怎么來了?”
“這件事情我無可奉告給徐小姐。”田中彥介說道。
徐珍琴聞言,立刻點頭,說:“田中少佐所言極是,剛剛是我冒犯了,還望田中少佐不要放在心上。”
“徐小姐是徐會長的千金,這點小事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但徐小姐下次可要記住了,有的事情千萬不要過問,萬一丟了性命,得不償失。”田中彥介警告道。
“我明白的,田中少佐?!毙煺淝冱c點頭,回答道。
下一刻,田中彥介問道:“徐小姐,你來過你義兄的書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