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一站的時候,花格子青年便下車了,擠到小女孩身邊的時候,微笑道:“這女孩子真是天真無邪啊,真可愛?!倍宜氖?,還在小女孩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后就快速下車了。
少婦趕緊抱緊了女兒,還以為這小偷想搶人呢,看到他下車走了,心才放了下來。
但是公交車剛重新開走,小女孩就失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媽媽……我疼……”
“不好,這小女孩臉上流血了!”有人驚呼道。
鄭徽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小女孩本來白皙的臉蛋上,現(xiàn)在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不斷的滲透出來,顯得非常的可怖。
“啊……悅悅……”少婦看到女兒臉上被割了一刀,立刻就知道了,一定是剛才的小偷,臨走之前摸了一下的貓膩。
小偷手上一般都是帶著刀片,鋒利無比,被割一刀,哪里受得了。
“臉上沒事,送到醫(yī)院就行了,就怕女娃子以后留下傷疤?!庇腥藙裎康?。
“哼,真是太猖狂了!”嚴敏生氣的說道。
張麗娟的一張小臉,也是氣的通紅。
鄭徽大叫道:“司機,快停車!”他看向小偷跑的方向,這樣的小偷,不給他一個教訓,就是為禍人間,連小女孩也不放過,既然被他碰到了,鄭徽就得管一管,不然的話,還有無數(shù)的小女孩會遭他的毒手。
司機卻說道:“沒法停車啊,公交車只能到站了才能停車?!惫卉囁緳C是一個老司機了,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公交車可以說是扒手的重災(zāi)區(qū),這么說吧,每一個乘客一上來,公交車司機就知道,是不是扒手。
有些有良心的司機,一看到扒手上來,就會喇叭播放警惕扒手的提示音。
眼見公交車不停車,鄭徽直接一拳打了出去,砸在了車窗上,車窗應(yīng)聲碎裂,鄭徽跳了出去,追向了小偷逃跑的方向。
車上,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這人力氣好大,居然將車窗都打碎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的車窗,為了安全,幾乎都是鋼化玻璃呢。
小女孩的哭聲越來越大,因為血流的越來越多,少婦害怕的不行,一直勸慰,心都亂了。
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呢走了過來,大約二十二三歲的樣子,非常的漂亮,她走到了小女孩身邊,查看了小女孩的傷勢,然后說道:“不要哭,阿姨是醫(yī)生,馬上幫你止血好不好?”
少婦趕緊說道:“謝謝醫(yī)生?!?p> 這個年輕的女人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后打開,里面居然是一條蟲子,漂亮女人將這條蟲子的頭剝離,將蟲子殺死,然后將蟲子的汁液往小女孩的臉上涂。
“你……你干什么……”少婦詫異道,有用蟲子治療的醫(yī)生嗎?
漂亮女人也沒有解釋,將蟲子的汁液涂在小女孩的臉上后,小女孩臉上的血液,立刻就不再流血了。
……
而另外一邊,花格子青年好像知道有人追來,逃得飛快,往菜市場的方向逃了過去,而鄭徽速度很快,根本不是這小偷能夠比擬的了的,很快就追上了。
“還想跑嗎?”鄭徽冷冷的問道。
“小子,關(guān)你屁事,我勸你少管閑事!”花格子青年毫無畏懼,戲虐的看向了鄭徽。
“給你一個選擇,立刻去自首,不然的話,等我出手了,你就后悔莫及!”鄭徽冷然說道。
“哈哈哈,后悔莫及?”花格子青年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狂笑了起來,“哥們,這廝要叫我后悔呢!”
這個時候,菜市場有幾個人圍了過來,正是花格子青年的同伙。
鄭徽孤身一人敢來追他,已經(jīng)讓他非常惱火了。
“小子,你不是想逞英雄嗎?敢不敢到那邊沒有人的地方,我們單練!”花格子青年提議道。
他雖然猖狂,但是菜市場人多,他也不敢傷人,這里畢竟是有監(jiān)控的。
“好!”鄭徽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讓他們?nèi)プ允?,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幾個小偷,“押”著鄭徽走向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一到角落,小偷立刻同時出手,圍攻鄭徽。
但是鄭徽云淡風輕,都還沒有出力,就將這些人全部打趴下了,并且在他們身上全部點了一指。
“你……你干什么,對我們做了什么?”小偷們駭異道,本來想以少勝多,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這么厲害。
鄭徽微笑道:“沒有什么,我說讓你們后悔,你們就會后悔的?!?p> 這些小偷,就算傷好了之后,也不能繼續(xù)作案了,因為鄭徽給了他們一指,讓他們十年之內(nèi),手都用不上力氣,完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拍拍手,鄭徽便離開了現(xiàn)場,搭乘了另外一輛公交車去公司,因為剛才的那一輛公交車,已經(jīng)開走了。
到了鼎盛集團之后,鄭徽便來到了總裁辦公室,見曲婉紅。
“曲總。”
“鄭徽,你來了,坐?!鼻窦t站了起來,親自給鄭徽泡了一杯茶。
“曲總不用客氣,找我有什么事嗎?”鄭徽問道。
“是這樣的,我聘請你為首席醫(yī)師,但是你也知道了,上次的醫(yī)藥事件,我堂哥對我懷恨在心,對我的決議是三翻四次阻攔,這一次,他就用你的事情為借口,聯(lián)合了其他的股東,說要考核你的資格,目的就是想將你踢出公司?!鼻窦t頭疼的說道。
“你的堂哥曲贏?”鄭徽笑著說道,這個人,鄭徽倒是知道,如果預(yù)計不錯的話,很快就會變成太監(jiān)了。
“嗯,其實也只是形式而已,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是能夠通過考核的。”曲婉紅說道,“我跟你提前說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p> “沒關(guān)系的曲總。”
“謝謝你的理解?!鼻窦t感激的說道。
鄭徽也算知道了,曲婉紅當這個執(zhí)行總裁,還是挺累的,表面上雖然風光,但是實際上,不僅要處理一大堆的事務(wù),還要和家族內(nèi)部的事情勾心斗角,上次處理養(yǎng)生補氣丸的時候,曲婉紅就有和鄭徽說了一些。
“不客氣,什么時候考核?”鄭徽問道。
“就在今天下午,在東海市醫(yī)協(xié)會。”曲婉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