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徽和曲婉紅聊天的時候,忽然辦公室的門被直接推開,一個靚麗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就是公交車上拿出蟲子,幫小女孩止血的醫(yī)生,能夠直接推門進來,連招呼都不打,就可以看出她和曲婉紅的關系不一般。
果然!
“表姐,我回來了!”漂亮女人開心的說道,她叫孫莉,是曲婉紅的表妹,為了幫助治療表姐身上的寒癥,她大學的時候,特地以高分考取了京城的醫(yī)藥大學,畢業(yè)之后,還前往了斯坦福醫(yī)學院深造,卻還是對表姐的寒癥一籌莫展。后來聽說苗疆的醫(yī)術,能夠治療很多的疑難雜癥,她便一個人孤身前往了苗疆,現在才回來。
“莉莉,你回來了,辛苦了!”曲婉紅也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溫柔的神色。
“咦……是你?”孫莉看向了鄭徽,立刻認了出來,這個男人就是公交車上,追趕小偷的年輕人,只是很奇怪,表姐不是一向對男生非常的抗拒嗎?怎么會關起門來單獨會見一個男生。
“你認識我?”鄭徽疑惑道。
“不認識?!睂O莉撇撇嘴說道,鄭徽一拳打爆車窗的玻璃,孫莉已經給他下了暴力男的定義。
雖然鄭徽是熱血青年,但是孫莉對于暴力的男人,并不會有好感,他認為,這樣的事情,應該交由警察去做。
“莉莉,去了苗疆半年,快過來讓我看看,瘦了沒有?”曲婉紅寵溺的說道。
“瘦了才好呢,我去了苗疆半年,都長胖了半斤呢?!睂O莉撅著小嘴委屈的說道。
“呵呵,才半斤嘛,我們家莉莉永遠都是這么漂亮呢。”曲婉紅夸獎道,可以看出,兩個表姐妹的關系,是非常的好。
“那是當然,對了表姐,這個男人是誰啊,你不是非常討厭男人嘛,怎么讓他呆在你辦公室???”孫莉指著鄭徽說道。
曲婉紅說道:“這位是鄭徽,是我聘請的集團首席醫(yī)師!”
“什么?”孫莉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他是我聘請的集團首席醫(yī)師,不用這么驚訝吧,算起來你們還是同行呢!”曲婉紅說道。
“表姐,你沒有開玩笑吧,你可是說過,集團首席醫(yī)師這個職位,你是給我留著的呢,怎么聘請了這么一個臭小子。”孫莉滿是詫異的問道,這樣年輕的人,當集團的首席醫(yī)師,夠格嗎?
“喂喂,我可不是什么臭小子,我叫鄭徽!”鄭徽笑著說道,這個美妞,還挺有意思的,自己又沒有得罪她,怎么一副不爽的樣子。
孫莉瞪了鄭徽一眼說道:“我和表姐說話,關你什么事!給我閉嘴!”
曲婉紅聽了一驚,正色道:“莉莉,你對鄭徽客氣點?!?p> 鄭徽的能力,曲婉紅是非常清楚的,她已經把鄭徽當成了一塊寶,現在孫莉說話這么不客氣,如果把鄭徽得罪了,鄭徽一氣之下走人,豈不是糟糕。
“有什么好客氣的,表姐,你一向是聰明絕頂的,為什么會聘請他當首席醫(yī)師呢?那些股東就沒有反對的?”孫莉撅著小嘴問道。
曲婉紅讓孫莉坐了下來,解釋道:“莉莉,你對鄭徽是有所不知,他的醫(yī)術,是非常厲害的,前兩天剛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以后你們兩個一起幫助我,醫(yī)藥這一塊我就放心了?!?p> “他醫(yī)術厲害,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表姐,你是不是被他騙了?”孫莉說道,而且孫莉自己,精通中醫(yī)西醫(yī),足夠幫助表姐了,要這小子有什么用。
最為關鍵的是,孫莉一直就想當集團的首席醫(yī)師,視為囊中之物,沒有想到,卻被鄭徽捷足先登了。
孫莉想當首席醫(yī)師,并不是她愛慕虛榮,而是她知道,集團的首席醫(yī)師,有著不小的分量,在特殊的時候,能夠說得上話。
對于鼎盛集團的內部矛盾,家族糾紛,孫莉也是知道的,她是站在了曲婉紅這一邊,雖然曲贏是孫莉的表哥,但是孫莉對這個表哥,卻看不上眼,一個紈绔而已,只有表姐這樣的人當執(zhí)行總裁,才能帶領鼎盛集團前進。
“我……鄭徽怎么會騙我!”曲婉紅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莉莉,你也知道我身上的寒癥,從小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的神醫(yī),去了多少的醫(yī)院,都沒有人能夠治得了,可以說是絕癥了,但是鄭徽卻能夠治療的好,所以你認為,他的醫(yī)術比起你來如何?”
這本來是曲婉紅的秘密,不想多提,但是為了孫莉信服,她主動提了出來,因為孫莉之所以學醫(yī),就是為了治療她的寒癥。
孫莉一聽,立刻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震驚的問道:“他……他能夠治療的好你的寒癥?這怎么可能,表姐,你沒事了?”
孫莉確實是震撼到了,因為表姐的頑疾,她非常清楚,普天之下,真的沒有人能治療,她出國留學回來,也是一籌莫展,而這次去了苗疆,總算有點收獲。
正是因為去了苗疆,孫莉才知道了表姐身上寒癥的原因,這種寒癥,基本上是無藥可治的,這次她去了苗疆,才找到了一種可以壓制的方法,還談不上治療。
而現在表姐居然說,這個年輕人,能夠治療好表姐的寒癥,她當然是不相信了。
鄭徽微笑道:“怎么不可能,你治療不了,不代表別人治療不了?!?p> 曲婉紅微笑道:“是啊莉莉,你看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能夠和鄭徽相處嗎?而且還單獨在辦公室里面,換在以前,你認為我能夠接受的了嗎?”
孫莉一聽也是,換在以前,表姐絕對受不了和一個男性獨處一室的,而現在,確實事實擺在了眼前。
“表姐,你快給我說說,他是怎么給你治療的,難道他也會蠱蟲?”孫莉追問道,這次她從苗疆找到的方法,就是將一種特殊的蠱蟲,放入曲婉紅的體內,讓這種蠱蟲,吸收體內的寒氣,不讓寒氣爆發(fā)。
但這種治療方法,不是根治的方法。
而且將蟲蠱放入曲婉紅的體內,曲婉紅也不一定能夠接受。
鄭徽看向了孫莉,難道說,這個孫莉,和薛云鶴一樣,也是一名苗醫(yī)。
“什么蟲蠱啊?”曲婉紅不理解的問道,“反正鄭徽就是有辦法,你就別多問了,以后你和他要好好的相處,不要讓我為難,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