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節(jié)、幽幽南山路
第二百二十七節(jié)、幽幽南山路
幽幽南山路,鄭凱此次的訓練,竟然是在爬竹子……
誰能夠想到,軍事訓練,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跟著老戰(zhàn)士,鄭凱學到了很多。
知道了在我國,竹子有很多的種類。
雖然沒有見過,但聽老戰(zhàn)士說出來,鄭凱似乎又想起來各種竹子好像似乎都見過。
比如斑竹。
說斑竹,鄭凱是沒有印象的。
但說湘妃竹,鄭凱絕對是知道的。
因為它有很多的故事。
傳說是堯帝的兩個女兒淚夫的眼淚灑在上面而形成的,故名“斑竹”,主產(chǎn)于湖南湘水流域。
古代拉船的纖繩,多用此竹篾編制而成,因為其特點是水不易浸蝕,輕便,拉力強。
這種竹多用于建筑材料,也可啟成篾條作編織用,散生型竹子,稈高直,挺拔,徑大,質(zhì)硬,竹面上有褐色斑點,很多工藝品都是取材于湘妃竹,只是種植量不大。
還有常見的毛竹叫楠竹,是散生型竹的代表。
稈高直,堅硬。徑大20公分左右,是建筑上的好材料;也是竹頭是雕刻工藝品的好材料;什么竹籃,竹筐,竹椅,等等。
而且有一點鄭凱是非常知道的,那就是竹筍,因為他是最佳菜肴,稱為“玉楠片”。
種植在中巖寺、德云寺等地,盛產(chǎn)于四川長寧、貴州赤水、江西、浙江、湖南等地。
很多東西,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那就是開天辟地。
很多東西,都是有很多學問的。
簡單的竹子,一個詞語,想到的無非就那個樣子。
但仔細區(qū)分開來,又有各種樣子,各種名字。
慈竹,單竹,四季竹,硬頭簧,刺楠竹,水竹……
還有一種墨竹,散生型竹子,是珍稀竹種,老戰(zhàn)士說的時候,似乎在回想什么事情。
稈和枝都是黑色而得名;筍尖外殼呈紅褐色,一年后成材。
是制作笛、簫管樂器的最佳材料,個別地方少有。
竹子自古以來頗受文人墨客所贊頌,竹子生而有節(jié)、竹節(jié)必露是高風亮節(jié)的象征,挺拔灑脫、正直清高、清秀俊逸也是中國文人的人格追求。
聽著老戰(zhàn)士在說這些新奇的事物,鄭凱似乎沉浸在其中。
有竹稈面上有一層薄薄的白粉而得名的白粉竹,有叢生型竹子,稈不高,頭部大,上身小,頭部幾節(jié)像“羅漢”肚子凸起起,而得名羅漢竹。
有干細而矮小,枝葉很細小,形如鳳尾的鳳尾竹,有綠色粗、細相間的線條,形如“琴絲”而得名琴絲竹。
各種竹子各種命名。
只有想不到,沒有前輩們見不到的。
有的時候,我都在想。
古人寫的書籍,是不是都是真實的東西。
就像很多滅絕的生物,在幾十年后,是不是都會成為傳說。
我們所看的山海經(jīng),真的只是神話嗎?
其中描寫的各種事物,只不過是因為我們沒有見過,就歸到不存在?
不盡然吧,也有很多東西,有很多人見過。
只不過,有緣見過的人,只是那么幾個而已。
至于在這里寫了很多和訓練沒有直接關系的東西。
其實也不算沒有關系,畢竟這么多的東西,要是在任何時候,任何場景,或許都不可能記住,或者是感受到。
但鄭凱在進入部隊開始,新兵三個月,之后強化了身體素質(zhì)。
在集訓隊,又不斷的訓練大腦,似乎記住很多東西,記憶各種事物對于鄭凱來說,似乎變的很簡單。
若是在平常,以前上學的時候。
要記住課本上的東西,鄭凱真的要下很多的功夫。
但此刻,似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也或者是鄭凱此刻非常有興趣吧。
更或者是此刻鄭凱非常的投入。
也或者是,面對這些事情,鄭凱已經(jīng)對他們進行了分類記憶了。
比如這些竹子,叢生型的竹子有哪些。
高大的竹子有哪些。
低矮的竹子有哪些。
做工藝品的竹子有哪些。
能吃的竹筍有哪些。
這些簡單的規(guī)劃一下,記憶起來似乎就真的簡單多了。
還有一些,可以根據(jù)地圖去記憶。
比如哪個地方種植哪些植物。
地理課本在初中高中學習的是基本。
在這里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
各種地帶,各種氣候,稍微的聯(lián)想一下,就記住了很多東西。
關于記憶能力這一塊的話,這些都是通過實踐總結(jié)的,光是看,是沒有什么成效的。
想知道的,隨便查閱一下資料,都能夠找到。
只是,有記錄的東西和記在自己腦海的東西是兩回事。
就像,銀行的錢,和自己手里的錢,是兩回事一樣。
還是那句話,別人的即使拿在自己的手里,也不是自己的。
只有記在腦海里,運用上,才算是自己的學識。
幽幽南山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記憶。
而鄭凱最獨特的記憶,就是哪些竹子。
準確的說,那些竹子已經(jīng)不屬于南山路了。
因為,鄭凱已經(jīng)跑出了軍事禁區(qū)。
而接下來,要開始的就是。
部隊里,真正折磨人的訓練!
“鄭凱!”
鄭凱隱隱約約聽到了呼喚。
“鄭凱!”
聲音再次響起。
鄭凱確定了,是班長在呼喚。
但鄭凱沒有第一時間回復。
畢竟鄭凱現(xiàn)在還在樹林里面。
按照班長的意思,鄭凱此刻應該在路上。
對于這種違背上級指令的行為,鄭凱還是有意躲藏的。
“你班長找你了?!?p> 怎么?
“你怎么知道?”鄭凱想說來著,但一想,似乎也知道一些原因。
畢竟,恕我愚昧都知道,這些常識的東西怎么會不知道?
“老班長,我該回去了?!编崉P說著。
此刻鄭凱和老戰(zhàn)士之間的關系似乎近了一點。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誼吧。
建立起來很容易。
相互之間建立的信任,可能就是一句話,也可能就是一個眼神。
本來稱呼是老鄉(xiāng)。
相互之間保持著距離。
在后來,就是老戰(zhàn)士。
相互之間的距離近了很多。
在后來就是老班長。
這個距離的變化,也僅僅就是那么一點時間。
或許這就是有共同點的結(jié)果。
相互之間的默契,似乎也沒有練習。
就是這么的默契。
我不說,他也不會說。
“是該回去了?!?p> 老班長說著。
“老班長再見。”
鄭凱做好告別。
“等等,你就這樣回去?”
老班長用疑問句表示否定的意思。
“難道,不是這樣回去?”
鄭凱用疑問句詢問方式。
“咱們檢驗一下剛剛練習的吧?!?p> 老班長說出下一項內(nèi)容。
“但愿沒有錯過班長?!?p> 鄭凱說出基本要求。
“放心,你班長離我們還遠著呢。”
老班長給鄭凱吃了一顆定心丸。
“都聽到聲音了,還遠?。俊?p> “還有兩個山頭要他繞呢,我們到前面去等他?!?p> 好像也確實是,班長的說話方式,那種呼喊肯定極具穿透力。
而鄭凱也是更放心了,此時能夠聽到班長的聲音,若是自己有什么事情極力呼喊的話,班長也是可以聽見的。
“好,老班長,你先行,我在后面追?!?p> “注意安全,出發(fā)!”
“出發(fā)!”
兩個人。
一群山。
整個山林,整個世界。
有他,也有鄭凱。
有山有樹,也有竹子。
風的存在,似乎是在追我們。
也似乎是我們在追風!
一前一后。
一上一下。
雙手并用。
一左一右。
腳上的膠鞋似乎不是鞋子。
而是自己肢體的一部分。
和老班長相識,似乎也就是一瞬間。
也似乎是相識很久的伙伴。
交流的話,似乎很多,又似乎沒有多少。
安靜的不是這個世界。
而是我們的內(nèi)心。
是的,沒有一切。
有的只是眼前的竹子。
而且腦海里根本就不會去想任何事情。
似乎大腦也停止了思考。
此刻行動和運轉(zhuǎn)的只是眼睛和肢體。
不會去想著這些竹子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體重。
鄭凱似乎非常自信。
非常相信這些竹子能夠把自己運送到目的地。
一下一上。
行云流水。
自然而然。
不知不覺就穿過了一片又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