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之見!”蔡友諒皺眉瞪她一眼,“你以為他真是來道歉的,那就是給咱們提個醒,要是咱們咬著這事不放,就是和他厲天紳過不去?!?p> 商場混跡多年,要是連這點事情還想不明白,蔡友諒也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財富和地位。
“這……”蔡夫人擰起眉毛,“這厲天紳也太慣著兒子了吧!”
“這算什么?”蔡友涼輕哼,“不過就是砸個花瓶,當(dāng)年連人都?xì)⒘?,厲天紳還不是照樣幫他擺平,你好好說說曉嫻,傷好趕緊回F國,最近沒事別回來。以后,絕對不許再去招惹厲寒年?!?p> “這么說……”蔡夫人湊過來,“那小惡魔真得殺過人?”
蔡友諒壓低聲音,“這種事別瞎問,以后也不要亂說,聽到?jīng)]有?”
或者,在外人眼里,他蔡友諒是厲氏股東,身份上億,可以呼風(fēng)喚雨。
但是,在厲家那株參天大樹面前,他算什么?
對方隨便揮揮衣袖,就能將他蔡友諒連根撥起,永世不得翻身。
厲天紳這個電話,已經(jīng)是給足他面子。
他不能不識趣,也不敢不識趣。
……
……
湖邊別墅。
楚南熹將文檔存盤,放松身體躺到床上,伸臂舒展一下酸疼的腰身。
屏幕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明天還要早起,不能再熬。
將筆記本合攏放到桌上,注意到窗簾上有點縫隙,她起身行到窗邊,想要將窗簾拉緊。
視線及處,只見夜色中有燈光漸近。
奇怪!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時候不大,車子已經(jīng)繞過樹林,駛到大宅前停下,韓以瀾拉開車門,一個高大的身影鉆出后座。
厲寒年?
楚南熹越發(fā)驚訝。
吃飯回來之后,聽著車子開出大宅,她只當(dāng)是司機帶韓以瀾離開,沒想到他也在車上。
這么晚了,這家伙還出去?
樓下,厲寒年抬起臉,向她的窗子看過來。
楚南熹一驚,忙著將身子縮進窗簾。
管他!
反正也不關(guān)她的事。
回到床邊,她挑被上床,順手關(guān)掉臺燈,剛剛閉上眼睛,耳朵已經(jīng)捕捉到外面的腳步聲。
腳步聲漸近,在她的門前停了下來。
楚南熹緊張地繃起神經(jīng)。
這家伙停在她門口做什么?
正在疑惑,腳步聲已經(jīng)重新離開,她暗松口氣,將身子在枕上放平。
然而……
只是片刻,腳步聲去而復(fù)返,接著是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
有人在開她的房門!
在這座大宅里,除了厲寒年,誰還有這個膽子?
楚南熹猛地?fù)沃笔直郏肓讼?,又覺得不妥。
硬碰硬,她不是他的對手,這個時候去擋住門已經(jīng)來不及。
嗒!
門鎖已經(jīng)被打開,知道對方馬上就要進來,楚南熹急中生智,迅速將身體趴回枕頭,伸過右手,握住枕下的蝴蝶刀。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燈光泄進來。
腳步聲,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靠近。
似乎是怕將她吵醒,對方的腳步放得很輕,終于,在她的床頭停下。
肌肉繃緊,楚南熹手指合攏,握緊刀身。
一聲細(xì)碎的聲響,似乎是他將什么東西放到小桌上。
他還帶了東西進來,是想要綁住她,還是……
楚南熹還在胡思亂想,一只手指已經(jīng)落在她的側(cè)頰。
公子如雪
晚安啦,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