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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之源

第五十章

劫之源 大山隱夫 2169 2019-08-15 07:29:12

  你道這兩人是誰?原來是店老板和覃連。怒波斂聲屏氣,悄悄找了一個(gè)有利地形藏起來,偷聽他們的談話。

  “你今天又打贏了一個(gè)人,看來最近功夫又長進(jìn)不少!”店老板道。

  “還不是哥你指導(dǎo)的好!”覃連說。

  “注意小聲點(diǎn),千萬不能走,漏了風(fēng)聲,透露出咱們是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否則,咱們連兄弟也做不了了!”店主說道。

  “你放心吧哥,在外面我絕對不會(huì)跟人說你是我親哥哥,你做你的生意,我打我的散拳,我保證誰也不會(huì)知道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覃連說。

  “好,這樣最好。想我覃暉能有今天,也實(shí)在是不容易。既然上天給了我機(jī)會(huì),我一定不會(huì)辜負(fù)老天爺,不會(huì)輕易放棄!”覃暉道。

  “哥,人家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我一定會(huì)幫哥哥得到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

  “有你這句話,哥就放心了。好了,今天咱們開始吧!”

  說完了,兩人擺起了架勢。覃暉在前面練,覃連在后面學(xué),還不時(shí)回頭指導(dǎo)覃連。

  “覃暉,覃連,這兩家伙竟然是親兄弟,怪不得前年能在酒樓門口囂張??磥眈B被逐出師門之后,覃暉一直在教他。那他們之間有什么陰謀呢?”怒波怎么也想不出來。

  兩個(gè)人練習(xí)完了之后,都各自獨(dú)自離開。

  回到酒樓,怒波怎么也睡不著,一直在想這兩人之間肯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但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恕天見到覃暉,覃暉依然很客氣,但怒天怎么看覃暉都不順眼。

  時(shí)間一天天過去,眼看已經(jīng)丘天了,但事情依然沒有眉目,怒天開始有點(diǎn)煩躁。

  不過他有一個(gè)發(fā)現(xiàn),就是近兩三天來,酒樓里面的陌生人越來越多。這人些大多怒眉怒眼,有些甚至賊眉鼠眼。

  還有一些人手里拿著兵器,有些兵器十分怪異,什么算盤呀,秤桿呀等等。

  天越來越熱,悶的人都喘不過氣來。

  又是一個(gè)無眠夜。怒波出來放風(fēng),同樣的一幕又出現(xiàn)了,怒波緊緊跟隨。

  這一次走了很遠(yuǎn)的路,覃暉來到山中一條小溪邊。覃連和另一個(gè)人正在等候。

  看到覃暉,覃連及忙上前。

  “哥,你怎么才來?”

  “路上有點(diǎn)事耽誤了?!?p>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云龍觀的吳觀主!”

  “吳觀主好,久聞您的大名!”覃暉說。

  “不客氣,我只做我該做的事,拿我該拿的錢,僅此而已!”吳觀主道。

  “爽快,直接,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覃暉說。

  “那咱們分頭去準(zhǔn)備!”覃連說。

  “且慢,那一半定金呢?”吳觀主道。

  “在呢,事成之后,絕不會(huì)虧待你!呶,這是一半定金!”

  覃暉說完,從口袋拿出一沓銀票,交與吳觀主。吳觀主數(shù)了數(shù),揣進(jìn)了口袋。

  三個(gè)又分頭離開。

  “陰謀,肯定是一場大陰謀!”怒波想。

  第二天一大早,店小二便來通知他們騰房,說是店里要整修,不再接待客人。

  “這么好的房子難道需要整修?”怒波問。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老板的意思?!钡晷《?。

  “好,我知道了,我們吃過早飯就走!”

  “謝謝,謝謝你理解!”店小二說完,走了。

  “哼,整修,騙人的鬼話!”怒波罵道。

  他們一行人不得不離開,究竟找了另一間酒樓。怒波把之前自己看到的情形,告訴我?guī)讉€(gè)女人。

  “確實(shí)可疑!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干什么!”橙香道。

  “你說他們開的是不是黑店,還好我們走了?”紅菱吐子吐舌頭。

  “不至于,他們?nèi)绻雽ξ覀儎?dòng)手,我們可我們早就栽他們手里了?!本G漪說。

  “我看也是如此,他們必定有另外的其他的事情?!卑拙毜?。

  “不管怎樣,咱們先就近住下,看看他們下一步的動(dòng)作?!迸ǖ?。

  “以不變應(yīng)萬變,好主意!”白練說。

  又過了幾天,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但天氣似乎更加悶熱了。

  這天,對面的酒樓張燈結(jié)彩,據(jù)說老板為自己的父親慶賀七十大壽。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老板和伙計(jì)在門外應(yīng)接不暇。

  “看起來這家伙人緣不錯(cuò),我來了這么多客人!”紅菱道。

  “人啊,都是錢的奴隸,很多人肯定是看他的錢來的!”橙香道。

  “不要武斷,說不定人家是看著老爺子的面來的,你看那老人家慈眉善目,一看都是個(gè)好人!”紫鵑道。

  熱熱鬧鬧,嘈嘈雜雜,到中午時(shí)分,總算告了一段落。所有人都進(jìn)酒樓,吃席喝酒。

  怒波一行也悄悄混進(jìn)了人群中。

  只見老壽星坐在正堂,旁邊還坐著另外一位老人。

  開席前,進(jìn)行祝賀儀式。覃暉先行叩頭,叩了三下。

  “你給你師父也磕個(gè)頭,謝他的載培之恩!”老壽星道。

  覃暉也給師父叩了頭。

  行禮之后,他端上了兩杯酒,一杯敬父親,一杯敬師父。

  他父親高興地干了,師父見樣也痛快地喝完。

  覃暉大笑一聲,師父開始?xì)馍y看,口吐白沫,旋即倒下。

  “孽徒,你敢謀害我!”

  “老東西,我早看你不順眼,尸餐素位,不如去死吧!”覃暉陰著臉說。

  “暉兒,你……”老父親說。

  “來人啊,將老爺子攙下去!”

  “白鶴堂的人聽著,如今老堂主已升天,臨終讓我做新堂主,你們都聽清楚了嗎?”覃暉說。

  “堂主!堂主!堂主!”

  覃暉手下的人乘機(jī)吶喊。

  其他的白鶴堂來的不服,罵道:“覃暉,你這禽獸,堂主待你不薄,你卻恩將仇報(bào),我們殺了你!”

  “罵的好,好啊,你們來??!”

  他說完一揮手,覃連和吳觀主等人帶著一群人,個(gè)個(gè)手拿兵刃,不知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

  “哥怎么收拾他們?”覃連道。

  “殺無赦,一個(gè)都不留!”覃暉惡狠狠地說。

  “今日我等和白鶴堂有帳要算,閑雜人等速速離開!”覃連喊道。

  一場惡戰(zhàn)展開,殺聲四起,呼號(hào)連天。那伙惡人也著實(shí)厲害,白鶴堂的弟子已傷亡過半。

  怒波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想?yún)?zhàn),被幾個(gè)女人拉向了一邊。

  怒波悄悄潛向了堂主,堂主尚有一絲氣息,用手指著懷中。怒波明白,他是指懷中有物。

  怒波輕輕地從他懷中取出一個(gè)東西,一看,原來是一本書,書名《白鶴拳拳譜》。怒波竊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怒波抬起頭來,一把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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