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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玩轉(zhuǎn)大明

第六十四章 放榜

學(xué)霸玩轉(zhuǎn)大明 魔性大叔 2074 2019-09-03 15:52:23

  一行士子緩緩走出宮門,對于剛才的對答策問,有人很自信,覺得自己對答如流。有人情緒有些低落,覺得自己回答的不算理想,像張順這般平靜的還真的找不到幾個。

  吳伯宗靠在張順的身旁,問道:“張公子能做到平靜如水,當(dāng)真讓人佩服啊。”

  張順笑道:“恩師一直教育我,考完了便考完了,不要再去想考試的事情了。實不相瞞,儒學(xué)也好,科舉也罷,本是先父的遺愿,如今能走到殿試這一步,于我而言已經(jīng)足矣了,接下來我便可安心做我喜歡的事情了?!?p>  聽完這話,吳伯宗心里不斷回憶自己這二十七年的時光,從小就被父親教育,要多讀書,考舉人,中進(jìn)士,至于自己喜歡什么,想要做什么,吳伯宗則是從未考慮過。

  喜歡一件事情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呢?

  張順和吳伯宗在前面有說有笑,郭翀則在后面耷拉著頭,像是一個掉了魂的人一樣,張順停下腳步,等郭翀走上來,便問道:“郭兄這是怎么了,莫非是對今日大殿之上的表現(xiàn)不滿?!?p>  郭翀搖搖頭,見了張順之后,便有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便問道:“張公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黃燕是皇子了。”

  張順一愣,他沒想到郭翀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仔細(xì)一想,郭翀住在劉家莊的那段時間,確實跟黃燕玩的很好,大有成為忘年之交的趨勢。

  “看好美的晚霞啊?!睆堩樦噶酥肝髅?,就當(dāng)郭翀扭過頭看晚霞的時候,張順早就溜之大吉了。

  ……

  次日一早,便到了放榜的時候了,劉牧和張順早早地就到了,而且還占了個較好的位置。

  此次科舉,從最開始時的殿試,便受到了來自各方的關(guān)注,現(xiàn)在到了最后的放榜日了,那便是引來了眾多人。

  這其中就包括京中的達(dá)官顯貴們,一旦榜上有年輕有為的未婚士子,他們就會不惜余力的把他們拿下,成為自家的女婿,將來發(fā)達(dá)了,也好有個照應(yīng)。

  科舉考試在當(dāng)時真是個好東西,一旦金榜題名,不僅工作有了,就連對象都有著落。

  “來了,來了?!?p>  在眾人的歡呼雀躍中,劉牧見到了禮部的人員手持著皇榜款款而來。

  皇榜在一陣陣炮竹聲中,在萬眾期待之下,終于張貼了出來。

  只一瞬間,劉牧的表情便凝固了,榜首的三個人自己竟然都認(rèn)識,狀元吳伯宗,榜眼郭翀,探花便是自己的學(xué)生張順。

  我的媽呀,劉牧在心底驚呼,他覺得自己要發(fā)財了,這年頭要是認(rèn)識一個進(jìn)士,那邊可以吹噓好久,現(xiàn)在自己一下子結(jié)識了這次科舉的前三名啊,那自己的后半輩子,豈不是高枕無憂了。

  看到探花那兩個字時,張順的淚水便開始止不住的留下來,那是一種發(fā)自心底的釋放。

  要說真的不在乎最后的名次,那完全是說瞎話,都走到了這一步,誰不想博一個好名次啊。

  探花,雖然不是第一名,但已經(jīng)讓人可遇而不可求了,張順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爹,孩兒高中了,考了探花,孩兒沒有辜負(fù)你。”

  像張順這樣的士子不再少數(shù),明明是金榜題名這樣的大喜事,卻一個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爹喊娘,這讓劉牧有些動容。

  科舉決定的不只是一個人的命運,是一家人的命運,甚至是一族人的命運。

  張順平復(fù)好心情之后,便遇到了另一個麻煩,當(dāng)然是幸福的麻煩。

  吳伯宗和郭翀,雖然一個是狀元,一個是榜眼,但卻早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京中的達(dá)官顯貴們,自然不可能讓自家的小姐去給別人家做小,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張順身上。

  張順也符合他們選女婿的標(biāo)準(zhǔn),年紀(jì)輕輕,才華橫溢,雖不說長得驚若天人,但好歹也是儀表堂堂啊。

  “我家老爺在裕豐樓擺了宴席,想請張公子過去一敘?!?p>  “我們家老爺是武定侯,和張公子是老鄉(xiāng),像請張公子到家中一敘?!?p>  ……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張順已經(jīng)收到了好幾封請?zhí)踔劣行┤司谷粸榱苏l先來的,而喋喋不休的爭吵,甚至想大打出手。

  這讓張順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劉牧出手,婉言拒絕了一些請?zhí)?p>  “等你以后入朝為官了,這種事情會多了去了。當(dāng)面拒絕別人雖然說會有些難為情,但你一旦接受了別人的邀約,反倒不去,會結(jié)仇的?!?p>  這種事情劉牧還真遇得到過,所以提前給張順打一個預(yù)防針。

  就在劉牧剛剛說完話之后,一個方臉的仆役,拿著一張拜帖來到了張順身旁,“我家老爺是中書省參知政事胡大人,想跟公子一敘,不知公子最近可有時間?”

  張順見這個仆役說話謙遜,而且主人又是中書省的官員,也許將來會成為自己的上級,難免有些心動,想要收下這封請?zhí)?p>  劉牧眼疾手快,伸手?jǐn)r住了張順,問道:“請問胡大人是那個胡大人啊?!?p>  仆役笑道:“還有哪個胡大人,當(dāng)然是胡惟庸胡大人啊?!?p>  我去,劉牧心底罵了一聲,還好自己出手及時,要是張順接了胡惟庸的請?zhí)?,將來的那場腥風(fēng)血雨肯定躲不過去。

  “不好意思,我們不見?!眲e人家還是婉言相拒,但是到了胡惟庸這里,劉牧就直接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不留一丁點情面。

  這樣的害人精,還是早點劃清界限為好。

  如是再三,那仆役見劉牧態(tài)度堅決,只好長嘆一聲,也未去找其他士子,看來就是沖著張順來得啊。

  “恩師,學(xué)生有一事不明,看樣子,恩師似乎很討厭胡大人啊,不知這是為何啊。”張順有些不解地問道。

  劉牧點點頭,“沒錯,為師我就是很討厭他,你以后也要離他遠(yuǎn)點,千萬不要和他走得太近?!?p>  至于原因,劉牧倒是沒提,總不能說以后胡惟庸會被夷三族,連累數(shù)萬人吧。

  張順點點頭,恩師的話雖然有時候有些怪誕,但最終都被證明了是正確的。

  過了一會兒,又從宮中來了幾個太監(jiān),宣讀圣旨,陛下已于宮中設(shè)宴,宴請榜上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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