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個剛剛跑出去的家丁,一人拉著一個小女孩回來了。
兩個女孩大約15歲左右,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自帶一種嬌柔的氣質(zhì),全身碧綠色長裙。一個面容堅毅,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一入大堂便不著痕跡地打探大堂內(nèi)的情況,兩個都是美人胚子。
女子一瞧阿朱和阿碧到了,頓時松了口氣,連忙道:“阿朱,阿碧從今天開始這位公子就是你們的主人,聽懂了嗎?”
阿碧眼中閃過一絲不愿,抗拒,不過她心里明白,她只是慕容家的丫鬟,只要是主家的決定,她反抗不了,只能將身體往后縮縮,表示出拒絕。
阿朱就聰明多了,她知道這兩邊的人都是可以主宰她的命運的存在,現(xiàn)在的她只有聽從命令這一條路,行禮道:“奴婢阿朱,拜見公子?!?p> 阿碧吃驚的看著阿朱,她想不通阿朱為什么愿意離開慕容家,見屋內(nèi)所有人都看向她,不情不愿下拜,儂聲儂語道:“阿碧拜見公子。”
聽到兩人的話,王鈞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起身蔑視著慕容家眾人,道:“這一次本公子拿到需要的東西心情不錯,要是再有下回,可不要怪本公子心狠手辣?!?p> 慕容家眾人一聽,誠惶誠恐的道:“明白,吾等明白。謝過公子放慕容家一條上路?!?p> 王鈞一甩衣袖,背過手,道:“我們走?!?p> 隨即幾人離開了大堂,登船離開了叁合莊。
屋內(nèi)的女子清楚功夫越高預(yù)感越強,因此壓下心中的怨恨,一臉平靜的對鄧百川,道:“讓我們的人注意方才那人的動向,記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將他徹底得罪死了?!?p> 鄧百川也清楚王鈞的實力,不過他覺得只要讓下面的人避開他,只要暫時不得罪他。待他日公子崛起,就有機會以報今日之恥。
可是現(xiàn)在主母已經(jīng)下令了,他只要遵令就成,道:“屬下,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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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fēng)輕輕吹過,如同鏡面般的水面,泛起漣漪,高懸于夜空的月亮倒影在水中,隱藏在暗處的蟲兒鳴叫不絕,帶來一種寧靜的美好。
幾人上了小船,小船無人劃槳便逆流自行,兩個小姑娘哪里見過這情況,頓時嚇得抱在一起。
典韋望著坐在船頭,脫下鞋子把腳放進(jìn)水中嬉戲的王鈞,問道:“公子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p> 王鈞抬頭仰望星空,道:“離開太湖,前往擂鼓山。阿碧由你指路,我們離開太湖?!?p> 阿朱輕輕推了一下阿碧,沖著王鈞努努嘴,道:“阿碧聽公子的話,去指路?!?p> 阿碧看看阿朱點點頭,開始指路,小船立即按阿碧說的方向劃去。
上了岸,幾人找了一間客棧暫住一宿,準(zhǔn)備明日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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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多日的趕路,幾人立即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
這一日幾人錯過客棧,正準(zhǔn)備露宿野外。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將幾人淋成落湯雞,剛巧趕上了一座廢棄的佛廟,幾人快步?jīng)_了進(jìn)去。
本來王鈞是想拿出旅行者帳篷使用,不過一出姑蘇城就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所以一直未曾使用。
王濤收整了一下廟中的枯草,樹枝,用火折點燃,橘黃色的火光照亮了佛堂。
阿朱和阿碧兩人拿出干糧和水,放在火上烤起來。
王鈞發(fā)現(xiàn)一路上尾隨他們的黑衣人再次出現(xiàn),臉上閃過一絲不爽,沖著東墻角喊道:“屋外的朋友,你也‘保護(hù)’了我們一路,還是進(jìn)來烤烤火吧!”
廟外只有電閃雷鳴,狂風(fēng)暴雨的聲音,王鈞對著典韋做了一個眼色,典韋迅速地掏出飛斧,朝著東南角方向扔過去。
嘩聲,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躲過飛斧,飄然從墻頭躍下,落在寺廟門口。
“慕容博?”王鈞的眼睛閃爍不定,不確定的猜道。
黑衣人雖然表現(xiàn)出一份無所畏懼的樣子,但保持著對王鈞和典韋的警惕,操著沙啞的聲音,道:“呵呵,王公子真會開玩笑,世人都知慕容博已死,我又怎么可能是慕容博?!?p> “如果你不說這話,我還能相信你不是不是慕容博?!蓖踱x緩緩地站了起來,不屑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慕容博你自以為假死能瞞過別人,莫非你當(dāng)全天下都是傻子嗎?”
慕容博這些徹底相信自己假死的事情,在王鈞眼中他早已暴露,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成熟穩(wěn)重的臉,有點奇怪的道:“我已經(jīng)假死了多年,一直未在江湖上出現(xiàn),王公子怎么會就認(rèn)定我慕容博?”
“我不僅知道你假死,還知道你一直在哪里?!蓖踱x篤定地道。
慕容博為了復(fù)國甘愿假死,現(xiàn)在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作,頓時殺心暴起,右手慢慢地放在背后,悄悄運起大力金剛掌。
臉色一沉,輕輕一點地面,如同一只大鵬飛躍而來,滿含殺意地道:“要怪就怪你知道太多了,受死吧!”
“放肆。”典韋頓時大怒,立即使出猛虎越澗,攻向慕容博左肋,試圖阻止慕容博。
慕容博在空中靈活的一翻躲開典韋的短戟,很快越過典韋,右腳踹在典韋左臂,速度頓時提了一個檔次,望著越來越接近的王鈞,得意的笑了起來。
“找死?!蓖踱x頭一歪,右手攥拳,一試天帝拳“烽火連天”打出,拳風(fēng)如同一場臺風(fēng)吹過,廟中的殘物,火堆轟然飛向慕容博。
只見整個佛堂內(nèi)出現(xiàn)漢末黃巾起義的場景,無數(shù)頭戴黃巾的農(nóng)民,在一群群道士帶領(lǐng)下沖擊縣城,畫面一轉(zhuǎn),又成了黃巾軍和漢軍對壘的圖像。
慕容博剛剛揚起的笑容,霎時間轉(zhuǎn)成惶恐,一大口鮮血夾雜著破碎的內(nèi)臟噴了出來,以更快地速度倒飛了回去,轟聲在圍墻上撞出個人型,飛出了佛廟,在地上滾了幾圈。
放下手,閃身攔住準(zhǔn)備把慕容博抓回來的典韋,沖著廟外的慕容博道:“不錯,接我一拳竟然沒死,全當(dāng)放你馬,滾吧!”
慕容博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噴著血,好似快死了一般,自從踏足江湖他就已知曉,技不如人死不足惜。只要還活著就有報仇的機會,深深的看眼王鈞,好像要把王鈞死死地記住,掙扎著爬了起來,跌跌爬爬的一路打滾著消失在風(fēng)雨中。
一連串“吱吱吱吱?!甭曉诜饛R房頂傳來,阿朱臉色大變,喊道:“公子破廟要塌了?!?p> “典韋,王濤速走?!蓖踱x一把抱住阿朱和阿碧,瞬間帶頭竄出破廟,典韋和王濤兩人緊隨其后。
“轟。”一陣灰塵沖天,本來還能遮風(fēng)擋雨的破廟,眨眼間徹底崩塌了。
典韋轉(zhuǎn)身望著原來破廟的方向,一地的殘磚碎瓦,無奈的道:“公子,看來今夜我們要淋雨?!?p> 王鈞聞言沒有說話,右手一翻一個樸素的帳篷出現(xiàn)在手中,扔給典韋道:“你和王濤搭建帳篷,今夜我們睡帳篷?!?p> 典韋早已習(xí)慣了王鈞無中生有的本領(lǐng),立即和王濤一起找地方搭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