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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有個(gè)黑月光

第30章 紅燭對(duì)影成雙對(duì)

權(quán)臣有個(gè)黑月光 虞海玉 2024 2019-09-16 21:22:10

  “你……”虞悠悠迅速伸出白嫩的玉指蓋在他的薄唇上,懊惱的提醒道:“別!別沖我笑!以后都不要沖小女如此之笑!”

  而比虞悠悠更激動(dòng)的怕是殷子衿了,他僵直的頓在那里,鼻尖有淡淡茉莉花的清香傳來。

  她喜歡茉莉花,所以他也莫名青睞了此味道。想到與之歡喜著同樣的味道,他便覺得滿足欣喜,不由自主的想笑。

  但她說了,以后不能對(duì)她笑。

  真是個(gè)讓人苦悶的要求……

  許是虞悠悠也察覺到自己的動(dòng)作過于親密,迅速將手指收回。

  氣氛太過詭異,她盡量保持自然,小嘴一抿,一時(shí)之間也想不到化解尷尬的法子。

  于是乎,隨手將殷子衿身上的大氅便往下扯。

  “還給我!”

  “好?!?p>  他聽話的松開一邊,輕輕一扯,將虞悠悠扯進(jìn)了懷中,順勢(shì)包裹在大麾里。

  “啊!...你...”猝不及防的虞悠悠結(jié)巴了起來。

  沒等她話說完,殷子衿便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心口,緊緊的擁抱著她,動(dòng)作是那么自然。

  她掙扎著,想要掙脫殷子衿的束縛,可他畢竟是男子,就算病秧子的身軀,也不是她一個(gè)柔弱的小女子可以抵抗的。

  這可讓虞悠悠一下子腦袋空白,臉‘唰’的一下滾燙起來,心臟如同鼓錘一般‘咚咚咚’敲打個(gè)沒完。

  “都給你!為夫也是你的。”男子強(qiáng)詞奪理。

  他隱忍且溫柔,他內(nèi)斂且深沉,卻永遠(yuǎn)也掩蓋不了他那骨子里的霸道。

  說給她,就全部都給她!

  虞悠悠一時(shí)間語塞。

  糟糕,小心臟跳動(dòng)得厲害,她這是生病了嗎?

  “悠悠,你今天很美?!蹦凶釉僖淮螠芈暱滟潯?p>  對(duì)于殷子衿而言皇帝老子都是毒舌待之,想來不會(huì)如此奉承于人...

  虞悠悠沒去看他,張了張嘴,最后什么也沒說。尋思著,只要能入京為含冤而死的阿姐翻案,那便‘既嫁之,則安之’吧……

  兩人就這么依偎在一起,默不作聲。

  紅燭對(duì)影成雙對(duì),正是新婚你儂我儂時(shí)。

  嬌艷若花,玄月高掛,行駛在薄霧濃濃的江面上,猶如仙人御舟,通往銀河之上的仙界。

  此情此景,實(shí)在絕妙。

  但生活總是會(huì)出其不意。

  “啊——”

  突然一聲尖叫,充斥在濃濃情意味的洞房?jī)?nèi),隨著‘咣當(dāng)’一聲巨響,房門被人推開。

  與其說是被推開,倒不如說是被撞開。

  眼瞅著殷柩、秦靖宇,協(xié)同青梅與秀禾亂作一團(tuán)的摔了進(jìn)來。

  虞悠悠一個(gè)激靈,慌亂中推開殷子衿,站立一旁,速度之迅速快讓人咂舌,滿臉慌張,“你...你們干嘛?”

  “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哈哈哈?!?p>  “皇嬸別...別害羞...”

  “小王爺,你怎么說話呢?”

  ......

  “我...我...”虞悠悠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臉滾燙的怕是都能烙餅了。

  “滾...!”殷子衿早已陰沉了臉,聲音沉悶咒罵一句。

  眾人聞言打了個(gè)冷哆嗦,瞬間狼狽逃離現(xiàn)場(chǎng)。

  殷子衿:“……”

  好不容易制造的溫馨氣氛呢!

  這幾個(gè)小家伙看來是他最近太過放縱了,若是放在上一世,殷柩絕對(duì)不敢與秦靖宇這小子狼狽為奸。

  “那個(gè)...你睡喜榻...還是打地鋪?”虞悠悠平復(fù)了下小心臟,整了整衣衫,開始收拾鋪蓋,為掩飾尷尬,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

  知道殷子衿身子骨不好,她已經(jīng)做好了打地鋪的準(zhǔn)備。

  殷子衿嘴角抽搐了下,心中五味雜陳。身體倒是很誠(chéng)實(shí),一把扯過虞悠悠手中的鋪蓋,“看來娘子還是未認(rèn)定為夫,那自然是為夫打地鋪?!?p>  他念念有詞,然后蹲下身開始整理鋪蓋。

  那雙運(yùn)籌帷幄的謀臣之手,那張俊俏高貴的容顏,微蹙眉頭,做著完全不屬于他身份的事。

  “你身子不好,還是小女打地鋪吧。”

  虞悠悠緩過神來,連忙上前想要搶過來,卻被一臉臭臭的殷子衿推開。

  “娘子還是早些休息吧!”言罷,便裹著虞悠悠送的披風(fēng),躺在了緋紅色的喜被上,閉目歇息了。

  虞悠悠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了他,突然如此冰冷,自覺甚是無辜。

  ……

  第二日清晨,殷子衿站在龍舟甲板上眺望著帝都城外景色,若有所思。

  殷柩畢恭畢敬的垂首一旁,等待他下達(dá)指令。

  不過,眼角的余光卻瞧見殷子衿身上那件白狐毛領(lǐng)大氅,心中納悶。

  什么?

  淺色狐貍毛大氅?

  什么鬼?主子不是最討厭淺色衣衫么?況且...看起來乃疵品,和宮中賞賜的那些皮毛相比差甚遠(yuǎn)。

  然而。

  更讓殷柩大跌眼鏡的是,主子不單單穿了,竟然還小心翼翼的略微提著狐貍毛大氅,生怕甲板上的水漬染濕了一般,如此珍貴。

  然后。

  殷柩的耳邊只傳來一道清晰而果斷的命令。

  “小柩!快入京了,等靠岸,去尋個(gè)浣衣手法好的女子入府,打理我身上這件大氅?!?p>  ???

  殷柩尷尬不失禮貌的懵逼臉:“主子,您在說笑吧?再說,您向來不是厭惡旁人侍奉嗎?”

  “你若當(dāng)說笑,我便讓你日后再也笑不出來?!?p>  殷柩瞅著他冷肅沒有一點(diǎn)玩笑意味的臉,咽回了想要笑出聲的沖動(dòng),脊背又彎了幾分,極小的問出了聲:“這大氅哪來的……”

  “娘子送的?!蹦腥说故呛軜芬馓嫠饣?,眉眼間還有些得意的意味:“好看嗎?”

  殷柩瞅著那張瞬間如沐春風(fēng)的臉,“咕咚”吞了口唾沫。

  好看是好看,可您這副模樣,著實(shí)怪嚇人的!

  “主子,您的衣物一向都是屬下親力親為的,何必尋浣衣女,再說公里有浣衣的宮女,她們都巴不得給你洗衣服呢...”

  不就是大娘子送的,至于如此嫌棄他侍奉嗎?

  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主子,有……有這個(gè)必要嗎?”他開始嫉妒這位大娘子了,顫顫的問著。

  殷子衿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的勾唇,嗤了一聲。

  “你那舞刀弄槍的手,毀了我多少件衣衫?少?gòu)U話,滾去辦事!”

  殷柩:“……”

  在剛準(zhǔn)備退下時(shí),頓了頓腳步。

  “主子,要不您脫下?我也好拿著去瞧瞧誰能勝任這活啊!”

  殷子衿的刀子眼“嗖”得飛過來:“你、說、呢?”

  “……”殷柩徹底枯了。

  在他徹底放棄掙扎,準(zhǔn)備離去時(shí),大主子的魔音再次傳來。

  “我讓你調(diào)查的事,可有進(jìn)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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