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讓魔教不惜花費極大的代價也要拿到手的靈獸,即便還在幼年期就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資本!只見那道聲波飛速朝著云釗而去,途中碰到的所有的物件都在一瞬間化為齏粉!
如果情形允許,云釗真想問問這只小獸,腦子是不是不好使?別人要封印它,自己出手相助,結果卻跟自己動起手來了,看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云釗搶了它到嘴邊的肉......
云釗真是有苦難言,只能現身后撤,頓時烈日使的神情變得無比難看,可眼前這一刻誰都沒有精力去管對方了。
云釗是因為聲波攻擊所迫,而烈日使則是因為再次被打斷封印的后遺癥。
只是庫房一共也就那么大,云釗很快便無路可退了,望著越來越近的聲波和還在沖他呲牙咧嘴的小獸,云釗暗道:“別讓我逮著你,不然一定把你嘴給縫上!”
云釗停下身形,極致金屬真氣瞬間如同火焰一般迸發(fā),只見他雙手合十,宛如一尊遺世佛陀,對準襲來的聲波一掌推出,正是大力金剛掌!
由極致金屬真氣凝聚而成的大掌瞬間便與聲波撞成一團,轟鳴聲響起,整間庫房都在碰撞中搖晃!
雖然攻擊被擋下了,但云釗的臉色卻越發(fā)難看起來,無論是小獸的驚天一吼,還是眼前劇烈的碰撞,必然會引起寨門口正在大戰(zhàn)眾人的注意,如若現在趕來恐怕他一切的努力都將變成白費!
所以,云釗只能祈禱著他們相互上了頭打得難舍難分,盡量拖緩趕過來的時間!
云釗真是覺得晚班憋屈: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最關鍵的時刻竟然是被救的目標出手破壞了整個計劃!
所以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趁著那些人還沒趕過來之前,殺掉烈日使然后帶著小獸趕緊逃。
可問題也隨之而來了,先前布置的陷阱都被提前觸發(fā)了,若是現在逃走,他又拿什么去對付門口的那一群高手?
但這也都是后話了,現如今他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全身而退......
“沒辦法!拼了?。?!”
云釗完全爆發(fā)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如同爆燃火焰般的真氣中,竟已出現星星點點的真息,隨即云釗整個人都變得縹緲起來,若是曲摘星等人在場定會眼前一亮。
云釗使的正是曲摘星的獨門步法——《踏風追云》!
此時已經緩過來的烈日使,不顧襲來的云中啊,眼中滿是怒火的問道:“你和搶走我金靈石的女賊是何關系!?。 ?p> 而一旁的小獸也在聽到金靈石幾個字眼的瞬間,變得更加狂暴起來。
聽著烈日使的話,又看著小獸的反應,云釗這才明白為什么小獸會主動攻擊他,原來真的是因為自己搶了他到嘴邊的“肉”......
此刻,小獸竟然再次張開嘴,云釗見狀連忙停下動作指著小獸喊道:“你他么給我住嘴!欠你的我早晚補給你,但是你再敢嚎一嗓子我就馬上走,讓你被這群人抽血剝皮吃肉?。?!”
讓云釗沒想到的是,他原本只是發(fā)泄心情的一吼,竟真的被小獸聽懂了,隨后它就如同挨罵的孩童一般,低著頭瞥向一旁......
“嘿?這狗東西還挺通靈性!”
見小獸不再鬧騰,云釗才重新看向烈日使:“看來烈日使大人反應還不算慢,那是我的一位長輩,不過她在和交手的時候手上了,所以今日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云釗的話讓烈日使氣得想吐血,真是沒見過如此惡人先告狀的貨,真正要算新仇舊恨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吧?如果不是因為后來的那場大戰(zhàn),逼得自己動用秘術,以至于留下嚴重的后遺癥,現在自己也不會虛弱到被一個練氣境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間!
“今日我必要將你刨開,拿回屬于我金靈石!”
烈日使終于動手了,一瞬間云釗只感到一股熟悉的威壓襲來,那種感覺就和之前面對寧耀時一般無二!
云釗本來已經不斷的在心中太高對烈日使的評價,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或者說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范圍!
只見一團金色的火焰在他雙手之間升騰而起,即便離他還有近兩丈遠,但云釗已經能夠感受到那火焰中的高溫!隨即,便見烈日使雙掌前推,金色火焰瞬間凝成火團朝著云釗襲去。
望著越來越近的火焰云釗心道:“絕對不能被擊中,不然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可就在這時,云釗卻突然感到上丹田有著什么東西要脫離身體沖出來,而且對于那團金色火球有著一股強烈的渴望,以至于那種沖動甚至牽引著他主動朝著金色火球奔去!
云釗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而在烈日使看來,卻好似云釗不自量力的要硬接自己這一招!
“哼!不自量力!雖然我現在實力的百分之一都發(fā)揮不出,但這金色火焰卻也是包含了我所領悟的金陽道法,就算化元境的人都只能避讓,又豈是你這區(qū)區(qū)練氣境能抵擋的?哈哈哈哈,去死吧!?。 ?p> 望著越來越近的金色火焰,云釗卻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眼見連衣服都燒著了他也沒法去滅火......
然而就在金色火焰靠近云釗身體的瞬間,一道隱而難見的詭異能量突然沖出云釗的上丹田,在云釗驚愕的目光中,化作一條熟悉的蝎尾刺向金色火焰,隨即那團金色火焰竟眼瞅著被吞噬干凈!
看著眼前的一幕,最吃驚的卻不是云釗,而是站在對面的烈日使!
“這......怎么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釗此刻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烈日使的這個問題,但他隱隱感到這股能量恐怕與嗜血蝎消失的吞噬能力有關!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可烈日使卻像是著了魔似的不斷重復著這句話,隨即突然瞪大眼睛盯著云釗問道:“小子,你可認識一個叫環(huán)星月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云釗也被烈日使突如其來的轉變,弄得一頭霧水,不過看著處于混亂狀態(tài)下的烈日使,云釗卻突然反應過來這是最難得的機會!
一把提起手臂,真氣勾動機關,破魂針瞬間射出,根本沒有任何阻礙的破開烈日使的肉身進入其體內!
烈日使也隨著破魂針入體清醒過來,捂著身體哀嚎起來,云釗見狀才長呼一口氣蹲坐在地上,雖然這場仗打得確實有點莫名其妙,但不管怎么說自己最終還是贏了!而且最讓他慶幸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受傷,只是衣服被燒壞了一些。
可就在云釗放松警惕的時候,烈日使卻最后回光返照的舉起手,狂暴的氣勢再度爆發(fā)!
“不管你是誰,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最后的搏命,讓烈日使完全爆發(fā)了屬于他的實力,一重由金色火焰組成的浪潮沖天而起,朝著他鋪蓋而來!
而這次,出現反應的不再是上丹田中的那股奇異能量,而是身后的五靈圖!
只見五靈圖脫離云釗的身體,帶著刺目的光華懸浮在半空中,緊接著圖中的焚世鶴帶著一聲清亮的鶴鳴,如同活物一般脫離五靈圖飛向金焰浪潮!
焚世鶴那姿態(tài)像極了再狂風巨浪中翻飛的海鷗,但不同的是,隨著焚世鶴每略過一處,那處的金焰被被吞噬一分,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便將讓整個房間都燃燒起來的焰浪吞噬一空!
而那道焚世鶴的虛影竟還如同真身一般打了個飽嗝,歡愉的重新飛回云釗身后的五靈圖中,五靈圖也重新沒于云釗后背。
可這還沒完,云釗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便再次被上丹田的那股奇異能量控制住身體,朝著已經奄奄一息的烈日使奔去。
無形的蝎尾刺出,狠狠的鉆入烈日使的丹田之中,貪婪的吞噬著所剩無幾的能量!
云釗幾番想要阻止卻都沒能制止,直到將烈日使的丹田徹底抽空,那股能量才重新歸于平寂。
看著面前已經雙目失去光彩的烈日使,云釗也不知說什么好了,此刻他甚至想給別人道個歉。
不過估計道歉別人也不會接受,畢竟說自己被身體中的能量控制了這種蠢話,傻子都不會信的!
只是,這卻又是無法解釋的事實......
最后的彌留之際,烈日使用盡全力的望向云釗,隨后說了最后一句話:“吸功大氵去......”
云釗很想給他解釋一下這股詭異能量的來源,只可惜烈日使已經完全失去生息,云釗也不知該怎么評判這場大戰(zhàn)了,現在回想起來好像他什么都沒做。
不!應該說,他確實什么都沒做......
整個過程顯得太過于詭異,云釗也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身體中竟有這么多,連自己都不能自如控制的力量!
只是云釗知道,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現在連庫房都著火了,外面那些人即便打得再火熱也總該反應過來不對了,必須馬上逃離這里!
云釗這才看向了自從被他罵了一句后,再無動靜的小獸??粗~F云釗卻脫口而出一句話:“你真丑......”
頓時,小獸不樂意了再度朝著云釗呲起牙來,可這次迎接他的卻是云釗包裹著真氣的大手!
只一巴掌小獸便頭冒金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隨后云釗一把抓住不算太大的牢籠便朝著密道走去。
就在云釗離開不久,門外廝殺良久的眾人才遲遲趕到......
楠總不吃飯了
寫寫刪刪,刪刪寫寫,始終達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只能暫時先發(fā)出來了。本來想著能恢復一天三更,但總不能糊弄了事,這不僅是對大家的不負責,也是對書的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