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爺子生前最不放下心的便是你,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你若有困,我定全力以赴。”
見冷邪染并無異常,上官清影才又繼續(xù)道,“邪法一說我倒不信,你身上有很圣潔的氣息,只是……”眉頭微蹙,卻是不知該如何形容。
冷邪染當然知道這其中原由。
神器本就是圣潔之物,而自己卻和他給契約,身上沾染點氣息倒也正常。
可體內(nèi)卻是有魔珠存在,即使有黑木遮掩了其氣息,但也畢竟是至陰至邪之物。
“行了,如今上官墨瀾對你這位置可是虎視眈眈,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p> 冷邪染打斷,可心里卻是有了小九九。
如果她和這太子成了臨時伙伴,不就會方便她很多嗎?
“令弟覬覦不過是父皇的位置罷了,而我卻恰好成了他的絆腳石?!鄙瞎偾逵罢f這話時,竟是滿滿的無奈。
也對,生在帝王之家,哪有什么親情可言?更何況這還是歲月較長的修仙界。
“他也許要對父皇下手了……”末了,忽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冷邪染嘴角微勾,果然,這太子是有求于自己呢!
“不如合作?”
見上官清影微愣,冷邪染繼續(xù)道,“我想滅了定國公府,而你想除去三皇子,計劃并不沖突,反正那兩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p> 男人只是微笑,“也可,但……能不能留下他性命?”好歹也是自己手足,可他卻想對父皇下手。
但面前這女人是如何來的自信,說滅了定國公府就給滅了?
“放虎歸山可不是明智之人會做的事,不過,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只要沒礙我什么事,也就罷了。”
這就是變相承認了。
冷邪染并未與上官清影討論什么計劃,兩人都在等,等待一個時機。
而現(xiàn)今整個皇城,表面風平浪靜,實則以波濤洶涌。
翌日,整個皇城都出了一件極大的事。
將本就緊張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叛逃犯子曾經(jīng)的冷大小姐冷邪染回來了,并還高調(diào)回到了已荒廢的侯府??!
“據(jù)說那冷大小姐放下豪語,只要跟她來找茬的,下場就是……”說話的這男人做了個抹脖子動作。
其余人卻是激烈討論,顯然對于這話題的熱衷度史前高漲。
“定國公也不知與那人有了什么不愉快,一聽到這消息就派了數(shù)十人去結果你猜怎么樣了?”幾個男人圍在一起,而說話這人卻賣起了關子。
“還能怎樣,都被殺了唄,尸體還都給堆到了定國公府大門前,現(xiàn)在都還在收拾呢!”
“也不知那人是怎的,修為竟這般了得,據(jù)說就半盞茶的時間,尸體就已擺在了定國公府門前呢??!”
“你別說,我一大早從那經(jīng)過,那血腥味直往我鼻子里竄……”
眾人各說紛壇,可最后卻演變成冷邪染是否修煉邪術一說,否則,怎會修為進階這么快。
而這么說卻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可,眾人卻不知,就因這一點,皇城的天注定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