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被劾渫蝗婚_口,很突兀,他沒有在意許多人異樣的眼光。
慧冷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他很久沒有這么清醒過了。
其他人都沒有動,在等待北芪洪的一聲令下,而慧冷提前動了,他不徐不疾的向著神木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嘛?請聽指令行動?!?p> 慧冷瘋狂的張開雙臂,歇斯底里地說道:“你們也知道這不是兒戲!此刻上前,會傷,會殘,會死,會跌落境界,縱使活著,也會有無限的悔恨,你們的一輩子會毀在上面。清醒一點(diǎn)!一群小屁孩,逞什么英雄。我大你們一年,要逞也是我逞!”
炮語連珠,噼里啪啦,劈頭蓋臉的砸在眾人心上。
“我不怕死,不怕活,就怕孤獨(dú),好不容易認(rèn)識了這么多人,怎么能看著你們一個個艱難的倒下!”慧冷說著自己心底里的話。
“我就是腦子有問題,怎么著!”慧冷磕下了一顆早已被他捏的變形的忘痛丹,唾沫橫飛。
他以自己最大的聲音吼道:“神木是吧,你他媽來追我啊,你的心在我這兒呢,打倒我,我就還給你!”
眾人目瞪口呆,滿臉疑惑。
“他是在自殺嗎?”這是有人的想法。
慧冷留下了一個背影,沒有猶豫,每一步都很堅(jiān)定。
神木山嶺的天已經(jīng)黑了,那棵巨樹中心的光十分耀眼,像是一個小型的月,將這里照亮。
“你!有熟悉的感覺,死!”神木無形的感知將慧冷死死地鎖定,這意味著,神木接下來的攻擊,慧冷將無法閃躲,只能硬接。
一枝附著了微粒的枝條朝著他抽了過來。
有人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慧冷被一擊打成兩半的恐怖畫面。
勁風(fēng)先至,灰塵迷眼,一人粗的枝條緊隨其后。
慧冷將全身所有微粒運(yùn)轉(zhuǎn)到了極限,九十七顆全部集中到了他的右半邊身體。
他這半年里全部精力幾乎都花在了修煉微粒數(shù)之上,除了五步拳,他沒有再修煉其他的術(shù)法。
慧冷的倚仗是他的骨,慧冷在賭。
賭他的骨比神木硬!
啪,慧冷飛了出去,劃過了一道弧線,落到地上,摔得七葷八素。
“慧冷,你怎么樣?”丁級九班的人都很焦急,要不是北芪洪阻攔,他們都要上前去看看情況。
“還能怎么樣,不死也昏?!庇腥苏f道。
神木再一次發(fā)出了聲音,它的目標(biāo)是沒有動靜的慧冷:“你輸了,我的心!還我!”
“還我!”神木又問了一次,語氣愈發(fā)憤怒:“你是在騙我!你沒有,你根本沒有?!?p> 它背后的枝條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已然朝向了學(xué)生們。
北芪洪緊皺眉頭:“神木被徹底激怒了。”
一絲責(zé)怪的情緒在眾人的心頭升起,如果不是慧冷沖動,他們也不會這么早面對憤怒的神木。
“他,他還活著!”
慧冷爬了起來,他的右臂折了,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內(nèi)臟強(qiáng)烈的震蕩傷讓他將血從嘴里噴了出來。
“喂,你還沒有打倒我!”慧冷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聽著就覺得痛。
“如你所愿?!鄙衲舅械闹l朝著慧冷一齊瞄準(zhǔn)了慧冷,這一刻,它毫無保留,暴風(fēng)驟雨的攻擊朝著那個螻蟻一般的身影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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