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問的五長老,眾人也都看向了季翩然,想來是要看看闖過問心路的人是有多大的神通。
見五長老點點頭,季老祖眼中閃過一抹思慮,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季翩然一番,似乎也看不出來這個小女兒有哪點特別之處,既而沉聲道:“你叫季翩然?”
季翩然跪下恭恭敬敬的回話道:“晚輩季翩然,拜見老祖?!?p> 季老祖繼續(xù)問道:“你哥哥說季如英的事與你師傅有關(guān)?”
季老祖沒有直接問,一是直接提及元嬰大能的話恐怕會惹得那位大能不快,二是若這事是假的,那也不會太尷尬。
季翩然沉著的回話道:“晚輩不知,家?guī)熛矏鬯奶幱螝v,當初收了翩然也不過是看在與翩然有緣而已。”
看這話說的,既不否認是大能護犢子,也不肯定,這話倒是讓季老祖有些確定的意味。
季老祖聽此點點頭道:“你且詳細說來”
等季翩然說完北思諾教的一套說辭后,眾人卻是有些不信的,待到季翩然將那水系的高階功法復(fù)述一點出來后,眾人都信了,畢竟這是高階功法,連老祖都不曾習(xí)過。
倒是季老祖就想法多了,季如英那禁制一定是元嬰大能下的,而季翩然剛好有個元后師傅,季翩然又與季如英有嫌隙,那位大能護犢子也是情有可原。
況且自己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若能通過季翩然使季家得到一位元嬰大能的庇佑,那季家的將來定然更加的強大。
這樣打著如意算盤的季老祖看著底下的季翩然竟覺得此女果然不同啊,從容鎮(zhèn)定,還真像元嬰修士的徒弟。
抱著一心拉攏北思諾想法的季老祖再次看向季翩然的目光都充滿了慈愛,讓季翩然起身后還笑著對季安伯道:“這些事要是早些說清楚,老祖還能罰你不成?你這小子也真是的,白白的找罪受?!?p> 季老祖的這一幡話讓眾人都知道了,如今季安伯一家就是老祖跟前的紅人啊。
季翩然見此跪下道:“翩然有要事,請老祖為我哥哥做主?!?p> 季老祖見此皺眉道:“何事?說來聽聽?!?p> 季翩然身后可是一位元嬰大能,此事一定得處理好了,只要讓季翩然一家滿意了,到時候優(yōu)待季安伯一家,元嬰大能才會照拂季家。
這樣一想,季老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仿佛看到了季家發(fā)展壯大的光輝前景,沒想到他們季家的機遇會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
季翩然見此道:“翩然哥哥季如遠并非沒有靈根,經(jīng)過翩然的師傅查證,哥哥季如遠曾在胎兒時被人下毒!”
“竟有此事?”季老祖喚道,“季家大房的季如遠,你且上前來?!?p> 季如遠看了看季安伯,見季安伯點頭,這才恭敬的上前,來到季老祖的身旁,恭敬的向季老祖行了個禮。
季老祖拉起季如遠的手,一道溫和的靈力滲入體內(nèi),半響后,季老祖氣憤道:“何人竟敢謀害我季家子孫?”
王氏跪下道:“還請老祖做主,晚輩當年孕時對一切都小心謹慎,一切飲食都有婆婆派專人檢查,唯有,唯有大嫂姚氏給晚輩煲了一碗粥?!?p> “姚氏!”季老祖面露不善的看向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