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立刻跪下反駁道:“老祖,晚輩冤枉,晚輩并沒有給弟妹送過什么粥?!?p> 王氏氣急道:“季管家當(dāng)時(shí)也在,還有蘇夫人的身邊的丫鬟柳兒?!?p> 老祖鐵青著臉道:“傳季管家,和丫鬟柳兒。”
很快季管家和柳兒便被傳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老祖便問道:“說,當(dāng)年是不是姚氏給王氏肚子的孩子下毒?”
季管家遲疑的看了看姚氏,又是回過頭來,低垂著頭滿頭大汗不敢搭話,柳兒更是瑟瑟發(fā)抖,咬緊著牙冠,高階修士本就對低階修士有著無形的壓力,更何況季老祖用上了威壓。
柳兒最先受不住了,連連磕頭道:“不關(guān)奴婢事,是蘇老夫人和大夫人吩咐的,這一切都是蘇老夫人和大夫人謀劃的,奴婢只是聽命行事罷了?!?p> 姚氏面色慘白,直接倒坐在地。
就連一旁的蘇夫人也嚇得丟了魂,當(dāng)場就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拉著老太爺求饒。
季老祖大怒,一道術(shù)法閃過,當(dāng)場就斬殺了季管家和柳兒。
季老祖面色發(fā)黑的看著季家現(xiàn)任族長,這個(gè)這個(gè)大孫子是越來越不成器了,將妾室寵得無法無天也就罷了,竟然還縱容妾室和自己大媳婦兒謀害季家子孫。
若是再縱容下去,季家豈不是要?dú)г谶@個(gè)不成器的孫子手里?
越想季老祖的臉色便越加的鐵青,對著眾人道:“大房的季天校無德無能,縱容自己的妾室謀害季家子孫,即日起革除其族長的位置,由三房季天理擔(dān)任?!?p> 季老祖十分滿意自己的安排道:“季家無論何時(shí)都不允許有人謀害季家的子孫,蘇氏既為妾室卻心思狠毒,處以死刑,姚氏為婦無德,我季家要不起你這等毒婦,即日起季家族譜除名,休回姚家?!?p> 畢竟姚家也是這季洲城里同為三大世家之一,將其休棄也算是給了姚家一個(gè)面子。
最后季老祖看向了季安伯一家道:“陳氏賢德,即日起掌管族中庶物,季翩然既然闖過了問心路,那么寒霜院便由季安伯一家所有?!?p> 季老祖看了看眾人道:“你們可有意見?”
說罷,便環(huán)視了眾人。
二房媳婦兒準(zhǔn)備為自己男人打抱不平,還沒開口便被自家男人拉住了,使了使眼色。
眾人皆起身行禮道:“全憑老祖安排?!?p> 季老祖這才滿意道:“季安伯一家和老三老四留下,其余的都散了吧?!?p> 看見眾人都走了以后,季老祖這才和顏悅色的對著季安伯道:“這些年老祖在閉關(guān),不曾想竟有人謀害我季家子孫,安伯,這瓶丹藥你拿去吧?!?p> 說完,季老祖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瓶丹藥,季安伯恭敬的收下。
轉(zhuǎn)頭,季老祖又給季翩然三兄妹一人賜下了一件練氣期使用的法器。
北思諾撇撇嘴道:“倒也是摳門,不過你爹那瓶里可是四品上品的療傷藥,這下你爹可以恢復(fù)筑基修為了?!?p> 季翩然眼眸閃了閃,心中帶著高興。
季老祖見季翩然這樣,只知道自己算是做對了,既然慰問完了,季老祖也就有正事談了,季老祖將季安伯一家安排了下去,最后留下了三房和四房的當(dāng)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