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聽說了沒?陳家那個小公子被打了!”
“什么?怎么可能!那可是我們穎川一霸,誰能打的了他??!?p> “還不是他祖父,讓他去接個人都能打起來?!?p> “哈哈哈哈,這離經(jīng)叛道的玩意,終于受到應有的報應了!”
穎川書院中,周圍學子三兩成群,在那里討論著最近陳家發(fā)生的事。
但若要仔細看去,在那得意的,大多都是世家子弟。
而寒門學子,貌似,就徐庶一位被陳群拉進來的。
在這世俗觀念極重的東漢末年,資源都被世家所霸占,一些出名的私學,也只有貴族子弟上的起。
就算平民湊出錢來,也進不去。就算進去了,也會被別人看不起。
但徐庶就是個例外。整個書院,沒人敢指指點點。因為,指指點點過的人,早已被陳群收拾的退學了。
徐庶拿著剛寫好的讀書心得,從旁邊路過,一群人立馬停止了討論。
但是徐庶何其聰慧,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佯裝離去,偷偷聯(lián)系上了早被陳群收買的二五仔。
二五仔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徐庶,徐庶一驚,手里拿著尚未讀完的書籍,匆匆忙忙的趕回了家中。
“母親,長文受罰,我想去探望一番?!毙焓贿M家門,就向母親請辭。
“去吧,孩子。”徐母走出門外,望著跪在地上的兒子,沒有絲毫讓他起來的意思,“以后,你就跟隨陳少爺左右,莫要回來了。”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父母在,不遠行。”徐庶跪的更深,半趴在那里。
“你走了,陳少爺會安排人照顧老太婆我更好的。”徐母不為所動,“你長大了,應該去做一翻自己的事業(yè)了?!?p> “可是……”
“咱家如今,衣食無憂,書籍千卷,你能去穎川書院求學,將來能有個好的前程,光宗耀祖,指日可期。這些可都是因為陳少爺?shù)木壒拾?!”徐母苦口婆心,頓了頓,不容置疑的說道:“人不思恩,與禽獸何異!”
“母親!”徐庶悲呼一聲,跪在地上三扣頭,與母親拜別。
另一邊,陳府中,陳群此時正在接受更大的煎熬。
陳家老太爺陳宴來了,背后還帶著黃月英。
“孫子,爺爺來看你了!”陳宴笑容滿面,看在陳群眼里,卻是那么的邪惡。
別人的家里,長輩都是叫小名,到了我這,為什么我就成孫子了。
還有你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能不能解釋一下。
不過仔細一想,
我是孫子嗎?
是的。
那叫孫子有錯嗎?
好像沒毛病。
陳群臉很黑,沒人知道原因。
陳宴絲毫不管陳群那炭黑的臉,自顧自的得意著:“孫子,月英是我老朋友的孫女,你多照顧著點她?!?p> “孫兒知道了!”陳群有些勉強,我收個丫鬟,不是來招個祖宗的。
“孫子,明天帶著月英去穎川書院上課吧?!标愌鐫M意的笑了笑,決定透露點什么,“已經(jīng)給月英辦理好入學手續(xù)了,這些你就不用管了?!?p> 然而回應陳宴的是陳群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得了,這是來敲打我的。”陳群心知肚明。
連他老爸都能發(fā)現(xiàn)他在搞自己的勢力,作為一家的頂梁柱,一家的主宰,老太爺不可能不知道。
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陳紀發(fā)現(xiàn)了八成中的一成,而陳宴,卻能發(fā)現(xiàn),三成……罷了。
反正這波假打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陳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了起來,嚇了黃月英一跳,躲在陳宴背后,捂著小嘴不敢說話。
陳宴看看,也不說話,沒有得到想看到的驚訝,驚慌,心里很不爽,決定祭出拿手絕技__檢查功課來,壓制一下這個寵壞了的孫子。
“這幾日功課做的怎么樣?”陳宴坐在凳子上,居高臨下,看著在那瑟瑟發(fā)抖的陳群。
“額,還行,還行!”陳群心中發(fā)苦,這祖父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按理說不應該過兩日才到檢查功課的時候嗎?
“把你這幾日寫好的讀書筆記拿上來,給我檢閱一下!”陳宴看到陳群那吃癟的表情,渾身舒暢。
讓你這孫子落我臉面,還治不了你了。
此時的陳群是真的好糾結,去哪拿筆記?
“這個,祖父,我想上個茅房。嘿嘿。”陳群尬笑,想先出了門再說。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第一次因為自己的不以為意,沒有做功課寫筆記,被罰的_一家老祖親自盯著你抄寫藏書三十本……整整三十本。
“不行,先交了作業(yè)再去!”陳宴不依不饒,絲毫不退步,能讓這孫子吃癟一次可不容易,一定不能放過這機會。
“那個,那個,爺爺你又帥了!”陳群撓撓頭。
“快交作業(yè)!”
“呀,月英今天好漂亮啊!”
“快交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