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與學生之間表達關(guān)系好,不像現(xiàn)在的大人,就是整天的吃喝在一起。
學生和學生之間表達關(guān)系好,很簡單,就是一起上廁所。不一起上的不是朋友,時不時一起上的是普通朋友,每次都一起上的的是鐵哥們,我和左立志就是那種沒尿也能陪著擠兩滴的生鐵哥們。
當然了我除了和丁濤、左立志關(guān)系好了之外,我也和其他很多的同學都混的滾瓜爛熟了。
比如說語文課代表韓露就常提問我問題,《暴風驟雨》的一個章節(jié)《分馬》是我們當時的課文,那里面有很多的方言需要注解,我們就必須需要記住這些注解。
早自習提問的時候是個有趣的時刻,因為韓露不會問“丁濤,走道是什么意思?”,而是直接問“丁濤,走道!”。問我“掉膘”,問左立志“定弦”,韓露一邊兒問,大家一邊笑,問到我同桌馬凱“扔貨”時更是笑的厲害。
馬凱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我一時著急幫忙,告訴了他一個錯誤答案“破爛”,“哄!”全班笑的都要岔了氣。
彭蕾同學狠狠的瞪我兩眼,我嚇得趕緊縮了舌頭。這個我必須得解釋一下,否則你是絕對想不出答案的。
來跟我快速念彭蕾、彭蕾、彭蕾、彭蕾、彭蕾、彭蕾……,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沒有,如果沒有,你這口條絕對可以說相聲去了。
如果有,你是不是感覺出在發(fā)音上有那么點像“破爛”。不知道最早是哪個閑的無聊還欠揍的家伙發(fā)現(xiàn)的,反正彭蕾就被無辜的叫了“破爛”這個外號。
對于彭蕾我有必要詳細描述一下,彭蕾勻稱高挑陽光開朗,還有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漂亮,相當?shù)钠痢?p> 有多漂亮呢?依我們班來看,就是我們班的班花,依我們界來看,就是我們這屆的界花,依我們學校來看,要是學校的人都變成女生的話,她還是校花。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吹牛,我要是吹牛的話,你給我上煙酒一樣的稅,百分百校園版關(guān)之琳。
不過“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這么漂亮的一個人,卻有一個特別大的缺點,讓同學們皺眉的毛病,那就是超級愛擤鼻涕。
她是一天到晚的擤鼻涕的人啊,一天到晚不停的擤,擤了的紙還存放在抽屜里,攢的滿滿當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疊了一抽屜千紙鶴呢!我有時候真懷疑,她那小不點的鼻子從哪來的那么多鼻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要是有膠水功能,非得干倒閉兩個民營大廠不可。
有可能是她愛擤鼻涕的原因,盡管她鼻涕擤的很是漂亮,彭蕾的好朋友并不多。我偶爾和她打鬧著玩,也談不上是好朋友,我不討厭她擤鼻涕,他不嫌我鄉(xiāng)土氣息濃郁。
這么一直打鬧的日子是很快樂的,尤其是我個樣子的人和那么樣大的美女。直到有一天的一個課間,我又和她追打著玩,突然彭蕾用力推我胸口,我未加思索就推了回去,一推她,我就后悔了。
因為作為女生的她,已經(jīng)有了身體上的變化,我一時不知所措,發(fā)了怔,場面相當尷尬。彭蕾“切”了一聲走了,那種想生氣又生不了氣的生氣。
我真想上去道歉,可又不知道該怎么不口,真想狠狠捶自己腦袋兩下。其實是我當時太過單純,對男女有別還沒有什么認識和理解,真真正正完完全全是把美女當兄弟了。
還好彭蕾“大人不記小人過”,沒幾天我們就又打鬧起來了。不過經(jīng)過這一次后我很是小心,仔細分析過之后,看來女生可以“攻擊”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肩膀頭子了。
彭蕾挺對不起“破爛”這個外號的,因為漂亮的原因,追她的種類繁多各式各樣的人,能從這頭排到那頭。
悲慘的是結(jié)果都是前仆后繼,后繼前仆,彭蕾同學自始至終沒有和任何人傳出過緋聞。
看來去了解一個人真的不能只聽名號。這是不是有一點點兒像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魔教光明磊落,而名門正派卻蠅營狗茍。
估計金庸先生一定是經(jīng)歷了好多好多的恩怨是非,才能得此感悟!純粹瞎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