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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南懷杰

第七十章:智破陣法傷,攜帶小椒離

神探南懷杰 趙曉展 6838 2021-06-29 04:22:45

  第七十章:智破陣法傷,攜帶小椒離

  天地乾坤有玄機,龍現(xiàn)潛田上升期

  孜孜不倦文武智,飛龍在天鼎豐時

  登峰造極物必反,亢龍有悔必殺技

  周易破商陣法圖,游龍戲鳳揮雨去

  話說小椒吃下一顆桂圓干后口吐白沫,聲稱有毒,吹響豎笛招來一群黃衣人圍攻南懷杰。喬姑娘與苗姑娘一驚后隨即一想,這小椒向來精靈古怪詭計多端,這次想必也是與南懷杰胡攪蠻纏。只是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喬府有規(guī)定,不到身不由己之時是不可吹響這豎笛的。

  苗姑娘點了下躺在地上的小椒道:“鬼丫頭,你這玩笑未免也太大了,接下來看怎么收攤?!?p>  小椒卻無反應(yīng),口中白沫依舊不停的往外溢。喬姑娘啊了一聲,趕緊將小椒半抱入懷中急聲呼喊。苗姑娘懂得醫(yī)術(shù),掰開小椒眼睛一瞧,便往人中穴虎口穴掐了掐,小椒緩緩醒來,接著哇的一聲狂吐起來,五臟六腑都能吐出來一般。

  喬姑娘一改先前半分端莊賢惠半分羞澀嗲氣的模樣,面孔如冰一般,冷冷的道:“南懷公子,你這是為何?”

  南懷杰起先也以為這是小椒在捉弄自個,但瞧見喬姑娘與苗姑娘的反應(yīng),和小椒狂吐的模樣,知道里面藏有玄機。被人圍困關(guān)頭一時也無頭緒,便道:“喬姑娘,我南懷杰對三位姑娘絕無任何敵意,其中必有詐!”

  小椒捂住胸口,強忍疼痛的流著眼淚對一位黃衣人喊道:“強哥,他身上應(yīng)有解藥?!?p>  為首的一位黃衣人瞧見小椒如此模樣,又在這時求助自個,心中一喜又心中一疼接著便是暴怒大喊道:“小白臉,交出解藥來,否則讓你死的很難看!”

  苗姑娘忙喊道:“說不準(zhǔn)里面有誤會?!?p>  小椒又疼的喊出聲音來,接著又吐了起來。

  強哥那還能承受的了,從背后掏出兩把月牙彎叉直接沖了上來。其余人等也都掏出背后月牙彎叉,跟著圍攻上去。

  南懷杰手中雨傘往前一推,化作一座風(fēng)車掃出茫茫細(xì)雨,令人眼花繚亂,凌空一翻避開強哥的殺招??p隙里回望一眼小椒,瞧其嘴角一歪悠生一抹得意,南懷杰恍然醒悟,冷笑一聲,道:“多謝小椒姑娘的美意?!?p>  喬姑娘與苗姑娘對視一眼不懂何意,瞧向小椒,小椒呻吟的閉上了眼睛。喬姑娘苗姑娘又瞧向被圍困身處險境的南懷杰,心頭兩邊都在擔(dān)心。

  推出去的烏篷傘被月牙彎叉輪番劃上,順間傘布紛飛,僅留一片傘肋。南懷杰一線飛腳踢在傘把上,傘肋被震開散架,如彈簧利劍一般掃向出去,黃衣人后退一步躲避,彈出一片空襲地。南懷杰手持傘把一扯,傘肋收攏,當(dāng)劍一般劃向一方圍攻人,順勢一個掃盤腿,逼其再退一步。南懷杰借雨勢又是傘把一旋掃出一濺雨花,隨意超一方猛攻過去。見招拆招,傘把化劍,劈開月牙彎叉尖刃處,傘肋猛然一開一旋,又是一團雨花掃出遮住對方視線,借機擊向?qū)Ψ绞滞蟆S腥耸种性卵缽澆嬉环擅钭o住手腕,有一人眼進雨水視線不清便被擊中,叮當(dāng)一聲,手中月牙彎叉落地。南懷杰回龍一飲,用傘把再次擊中其脫叉手臂,其人應(yīng)聲倒地,南懷杰沖出圍堵,一人面對眾人成對峙狀態(tài)。

  強哥將地上之人一把拉起,瞧其一只手臂受傷但未骨折,知道南懷杰手下留情,使個眼色,身旁二人將受傷之人拖出陣容拖到墻根處待著。

  南懷杰將傘架在手中輕輕敲了敲,不失禮節(jié)的朝喬姑娘笑了笑,道:“那包瓜子就是解藥,小椒姑娘磕完就好了?!?p>  喬姑娘心頭一甜嘴角一怒,不理會他,苗姑娘從自個身上攜帶的藥瓶中倒出一粒藥丸為小椒服下。

  強哥首攻失利有些氣惱,便喊一聲:“潛龍現(xiàn)田?!?p>  黃衣人嘩的一聲排成一列,強哥為首雙叉橫在胸前猶如龍首,其余人左右手伸開彎叉猶如龍腳,南懷杰掃一眼查其八人。心嘆道:好在一人受傷,否則九人不知是什么架勢,最好是群龍無首,現(xiàn)在只是群龍無尾。南懷杰瞧其陣勢不敢大意,便將腰間扇子抽出來攥在手里。

  強哥彎叉一伸腰一躬,其余人左右搖擺,“咻——”的一聲雙叉碰撞猶如龍吟,騰龍飛舞一般沖來。喬姑娘苗姑娘看的心驚膽戰(zhàn),為南懷杰捏一把汗。

  南懷杰不知深淺不敢硬碰,便在陣勢攻來時依憑輕功優(yōu)勢一躍而起,傘把擊向強哥頭部,強哥雙叉上舉,其余人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雙叉舞動形成一團籠罩的寒光,傘把碰到這團寒光咔咔咔幾聲削去半截。南懷杰急忙接力一個后躍,躲開鋒芒,狼狽的退后幾步。強哥嘴角哼的嘲笑一聲,陣容又撲過來。南懷杰斷傘一折,傘肋皆斷,猶如一把飛鏢甩向陣容,順間如粉雨一般又被彎叉切得粉碎。南懷杰唯有左竄右躲避開險兆,也算有驚無險。畢竟一人靈活多變陣容卻是陣法固定。

  南懷杰躲避十幾招后慢慢悟出了其缺陷,此陣發(fā)名曰潛龍現(xiàn)田,其根基在地,十幾招里都是在面對前后左右上形成陣法攻勢,卻無招式是對下方。田,便是地,地便是根基,根基便是腿腳。南懷杰笑了笑,刷開扇子避開強哥,來回跳躍到陣容左右,扇子擋住彎叉,稍作對打便扇風(fēng)一掃扇去一股粉雨,使其視線不清,趁機向龍擺尾橫腿一掃攻其下盤。陣容下盤受攻,雙叉無法相護,唯有退一步躲避,陣法見亂。南懷杰一招嘗鮮,順勢躍到方陣另一側(cè),一如前招,迷起雙眼攻其下盤,來回跳躍兩次后陣法打亂,南懷杰有一腳掃倒一人,扇骨擊打起手腕,又一月牙彎叉掉地。少一人便有缺缺陷,一時難以彌補,快準(zhǔn)狠的急招猛攻下盤,南懷杰感到手臂處一涼同時也有三人倒地。雙方都退后兩步,南懷杰左手臂被劃一叉,滲出獻血,好在傷口不深。

  喬姑娘苗姑娘見陣容潰散又見南懷杰手臂受傷,即為之高興又為之心疼卻又不希望他能贏,瞧一眼小椒,看其睜開眼睛在觀戰(zhàn),也不再嘔吐,忐忑的心舒緩了很多。喬姑娘想叫停,但又想繼續(xù)觀賞下去,心里甚至幻想著最好雙方能平手,南懷公子留下來養(yǎng)傷,哪怕是被囚禁起來養(yǎng)傷呢。如小椒無礙,我也可私自將其放走,最多挨義夫一陣訓(xùn)斥而已。想到此處,心中如一團小火苗滋生,靜靜地注視著南懷杰。

  南懷杰撕下一遛被劃破的衣衫,咬咬牙,在傷口處回繞一纏,而后爽朗一笑。向強哥抱拳道:“在下南懷杰,多有得罪!”

  強哥見地上摔倒三位,雖疼痛難忍很難爬起,但一如前一位均無重傷。也是久逢敵手,打的很是過癮,我方有傷對方也落下傷口,算是平手。令身旁三人將其三位拖到墻根處,也抱拳道:“本人曾經(jīng)法號墻影,蓄發(fā)后名號強哥,南懷公子好俊的身手,領(lǐng)教了。飛龍在天!”

  南懷杰看強哥又出新招,戀戰(zhàn)心態(tài)心中一喜,笑道:“飛龍在天,力見大人。九變五,便是九五??磥碛质菑婈嚕 ?p>  強哥道:“今天公子占盡天時,否則你早敗了下來?!?p>  南懷杰道:“潛龍現(xiàn)田占盡了天時攻田,贏;飛龍在天說不準(zhǔn)占盡了地利,攻其天,也是贏!強哥,你要是服輸?shù)脑捲劬筒淮蛄?,瞧,小椒這鬼丫頭也好了!”

  小椒咬了咬嘴唇,嘗試想吐,但沒吐出來,喬姑娘與苗姑娘忍不住抿嘴一笑。

  小椒捂住胸口呻吟道:“強哥,幫我教訓(xùn)他!掌嘴!”

  南懷杰聽到“掌嘴”二字,品了品其口氣,心中的判斷又多了幾分把握。南懷杰甩開扇子笑道:“小椒這么兇,你敢娶她嗎?反正我是不敢!”

  幾位黃衣人聞言一笑,喬姑娘苗姑娘也是一笑,強哥像是被人說破心事說破秘密一般,左右瞄了幾眼就是不敢瞄小椒。小椒怒目的向南懷杰罵道:“小子,別囂張,別落到我手里,否則我要拔你的皮抽你的筋!”

  南懷杰打了個寒顫,裝出驚恐的樣子道:“呀!我好怕啊!”而后又道:“那也沒娶你恐怖!”

  眾人又笑了兩聲,小椒惱的嘴唇發(fā)顫,哭道:“強哥,掌嘴!”

  強哥見小椒哭了,又再次聽到軟綿綿的強哥二字,心里五味雜陳,對南懷杰是又感激又惱恨。道:“我識不得幾個字,不曉得什么攻田攻天的,贏了再說?!?p>  方才八人一列,這次換做五人一排,強哥居中。左腳垮前右腳殿后,腰彎成虹,手中雙叉瞄向前方。強哥喊了聲:“飛!”

  五人突然一個飛躍,如同龍騰云中一般,身子在上雙叉在下,龍之利爪抓向南懷杰。南懷杰著實一驚,甩開扇子也是一躍,躍起高度剛好在其陣容上方一尺,彎叉翻躍向上刺,扇子居高臨下敲擊,只是一扇難敵十叉,硬接兩招南懷杰虎口被震的發(fā)麻,一個旋身,錯過三尺,躲到其后方。陣容已剔掉四人敏捷很多,南懷杰剛落地站穩(wěn)腳跟,陣容猶如飛龍翻滾,一個轉(zhuǎn)身猛撲過來。南懷杰提氣再次竄躍,從上方掠過,扇骨交接兩下不得好處,落地未穩(wěn)又撲過來,且陣法越來越兇越來越急。南懷杰奮力躍跳回?fù)舳筌S起躲避,左右攻擊已無法做到。又是十幾回合,南懷杰雖能悟出其陣法弱處在天,但對方五人配合默契,招法干凈利落,很難擊破。眼睛瞅下方,扇起雨水也迷惑不了他們視線。南懷杰便迅速跳躍其前其后不再接招,一味躲閃。又是三個回合,便僵持住了。南懷杰趁機做下思考。

  強哥無奈笑道:“怎么,南懷公子是齊天大圣孫猴子,只會上下的跳了?!?p>  南懷杰不加理會心里默念著地利地利,左右掃幾眼,瞧見一根晾衣繩在墻角晾衣柱上綁著,靈機一動,笑道:“我想學(xué)學(xué)哪吒,先嬉龍再捆龍?!?p>  強哥道:“這次龍要先吃猴肉再吐猴骨。飛!”

  陣勢再次攻來,南懷杰扇子一甩,左右游走,引致院落一端,而后一個渾身解數(shù)的跳躍翻身,躍到院落另一端,剛好落在晾衣繩處。飛龍陣勢轉(zhuǎn)身再攻來的縫隙,南懷杰扇子下甩,扇骨割斷晾衣繩。南懷杰將繩向空中一拋,操在手中繩子如道軟鞭,在空中“啪啪”抽打兩下。身子一躍扇子一甩主動攻了上去,叮叮碰撞兩下又落到陣腳后方。趁飛龍陣未反轉(zhuǎn)回身之時,南懷杰軟繩拋出套中一人脖頸往回猛拉,此人驚呼一聲,強哥聞聲回頭迅速一叉將繩割斷。如此突變陣法已亂,再未調(diào)整之前,南懷杰又躍到后方扔去繩子,套在最外圍的一人脖子上,極速后撤。旁邊之人反應(yīng)也算靈敏,但割斷繩索時被套之人已本能丟下雙叉用手護住脖頸,南懷杰趁機擊中其手腕,疼痛難忍無法入隊。而后同樣方法又擊倒一人,三人已不成陣型。南懷杰手中繩索也已被割斷殆盡。又僵持了下來。

  強哥嘆了口氣,受傷二人拖著受傷的手臂自覺去了墻根處,僅剩于三人。

  喬姑娘與苗姑娘忍不住喜上眉梢,小椒嘆了口氣,南懷杰身上已濕透,雨水淋下冒著蒙蒙白煙。這架打的很是過癮,抹了一把臉上雨水,向強哥抱拳道:“這次在下占盡了地利,否則輸定了。”

  強哥瞧一眼墻根處六人,嘆氣聲:“脫功了,要是放在十年前,那是快如閃電來回?zé)o影一般。這些年太安逸了,酒肉穿腸只圖快活,功夫自然就生疏了。”墻根六人聽后不約而同的垂頭默認(rèn)。

  南懷杰望一眼小椒挑了下眉毛笑了笑,小椒靜靜的盯著南懷杰,嘴角又是一歪,忍住疼痛笑道:“別得意太早,強哥還沒真正亮出絕招,不敢挑戰(zhàn)就趕緊逃吧。”

  喬姑娘聞言怒聲呵斥道:“小椒!住嘴!”

  苗姑娘也生氣道:“到此為止,我檢查了下,別的桂圓干都沒有毒,應(yīng)該是小椒身體排斥,陰陽失調(diào)引發(fā)的食物中毒,一場誤會!”

  喬姑娘聞言后舒心的笑了笑,道:“即是誤會就當(dāng)以武會友,到此為止。”

  南懷杰卻不這么想,方才小椒那句話正中下懷,習(xí)武之人難逢伯仲之間的對手,挑戰(zhàn)便是一種成就,也是一種突破,不到歇斯底里不會住手。強哥也是這么想。

  南懷杰道:“這陣法出自易經(jīng),既有潛龍,又有飛龍,就還應(yīng)有亢龍?!?p>  強哥道:“沒錯,還有一個陣法名曰亢龍有悔。南懷公子可還有破解之法?”

  南懷杰笑道:“田和天用天時地利破,這悔字只能用人和來破了?!?p>  強哥冷冷一笑道:“和讀書人說話就是沒勁,凈說一些聽不懂的話?!?p>  南懷杰道:“意思就是你放馬過來吧,我有招數(shù)對付你!”

  強哥聞言后爽朗一笑,道:“我就說嘛,這才符合胃口!南懷公子,這最后一陣法雖只是我們?nèi)?,但是在追悔,有種玉石俱焚的玩法,南懷公子,你要躲閃的及時些,不可硬接??糊堄谢?!”

  三人一前二后再次擺出架勢來,南懷杰聽強哥說的中肯,抱拳致敬。而后瞅了眼小椒,學(xué)著她,嘴角一歪的笑了笑。小椒學(xué)著他,挑了下眉毛的笑了笑。

  強哥瞧在眼里心里有股淡淡的醋意,喬姑娘與苗姑娘默默的笑了笑,心道:“他倆倒真是天生的一對冤家!”

  強哥等南懷杰做好準(zhǔn)備,道聲:“刺!”

  三人一躍而飛,形成上中下三只龍爪攻向南懷杰,第一招便是不自我掩護與對方互殘的打法!南懷杰上下方無法躲避,唯有左右躲避。用扇骨碰擊借力回避,向左后移三尺,突然,三人有品字型突變成一豎型,向左滾壓,也是相殘同歸于盡的打法。南懷杰又是巧妙一碰,再次蜻蜓點水一般又躍到后方,陣型瞬間突變成一橫排。南懷杰懂了,這悔字是把潛與飛的橫豎陣型加上亢的品字陣型靈活運用,再加上同歸于盡的互殘心理,成了最后追悔一戰(zhàn)。

  一招斃一招的硬接十來招嘗試著找尋到突破口,在第十七招時,只聽強哥喊了聲著字,一黃衣人倒飛過來,用后背撞向南懷杰后背,另黃衣人躍到前方,南懷杰此時如要后退便是背部相撞兩敗俱傷,如是向前突圍,后背之人轉(zhuǎn)身攻來,再加上強哥飛躍至頭頂上方居高臨下飛刺而來,便是進入三人圍攻之中。背腹受敵之時,南懷杰唯有學(xué)此一拼,亮出自個一狠招。只見他一個仰面直摔地上,背部接地一個打滾,扇子掃腿沖道,將其后背撞來是人擊倒。倒地之人一叉劃過南懷杰腿部,三位姑娘驚呼一聲,小椒的聲音仿佛更大一些,不自覺的流露出緊張之情。

  南懷杰感到腿部一涼,刷的一個扇骨回?fù)暨^去,擊中對方手臂,手中彎叉震落,敗下陣來。自個腿部流血不止。

  喬姑娘苗姑娘驚呼喊停,但箭已發(fā)出難收回。南懷杰朝二人溫柔一笑,心里默念人和。在一黃衣人將倒地之人拖回墻根時,南懷杰撕下另一遛衣衫將腿部傷口回纏一圈。

  強哥道:“南懷公子,認(rèn)輸就到此為止!”

  南懷杰道:“姑娘家都在這瞧著,你說我能讓她們失望嗎?”

  強哥道:“那就得罪了?”二人的亢龍有悔更加靈活,更是招招斃命同歸于盡的狠招。南懷杰的扇子甩的雨水成屏,二人的月牙彎叉劃的雨水生花。二人猛攻,南懷杰猛擋,擋二人比擋三人略微輕松些,也算是游刃有余,二十幾招下來不分勝負(fù)。

  南懷杰嘴里一直默念著人和二字,在尋拆解之法,如此又是二十幾招,二人照就猛攻,南懷杰照舊躲避。如此二人越攻越肆無忌憚,南懷杰越躲越隨心應(yīng)手,又是二十幾招。南懷杰已熟悉到能猜到二人在什么情況下發(fā)動怎樣的攻勢,猛然間參透了人和為何意。人和便是善,你來同歸于盡,我妙到好處的躲避,既保護了自個也保護了你。一來二去便摸透了你的招數(shù),剛好利用你肆無忌憚無一絲防備之心。南懷杰搖頭輕輕一笑,依舊左右竄動的接招躲避,又是二三十招。在二人再次背靠背的攻來時,南懷杰已熟知接下來二人又是怎樣的攻勢,突然扇子一轉(zhuǎn)摔了出去,直擊二人腿部,二人百十招下來皆是拼招,無一招防備,扇子旋轉(zhuǎn)擊來也是南懷杰赤手空拳之時,慣性思維下二人直撲過去,但人未撲倒已被扇骨擊中腿部,撲騰一聲摔倒落地。

  南懷杰撿起地上扇子,這時才曉得腿部疼痛,很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強哥見南懷杰這般,心里莫名的一陣喜悅,爽朗地笑了起來。南懷杰搖了搖頭也是一陣狂笑,其余墻根七人一同大笑。

  喬姑娘望一眼苗姑娘,二人一點不懂,小椒道:“別理他們,他們瘋了!”

  話音剛落地,南懷杰一躍而起,小椒突然感到手腳一軟,已被南懷杰抱進懷里,穴道被點。眾人驚呼!南懷杰向喬姑娘苗姑娘一笑道:“兩位姑娘,小椒心毒非我所下,但需我去解!心毒散去自當(dāng)送回!”撂下話,猛提一口氣,抱起小椒躍出墻外,拋下馬蹄聲遠去。

  喬姑娘黯然傷神,苗姑娘道:“心毒?為何意?”

  強哥想了想道:“南懷公子絕對不是施毒之人,我們應(yīng)不用擔(dān)心?!笨尚睦镉辛硪环N擔(dān)心,只是不能說出罷了!

  一位滿頭銀發(fā)的老人打著一把灰色牛皮傘,從后院慢慢的走過來,老人雖銀發(fā)瞧著蒼老,但面色白凈眼神慈祥可親,一嘴潔白的牙齒。通州人稱這老人為喬東家,這位老人自嘲的自稱自個為喬木頭。喬東家打量一眼墻根處九位黃衣人,“咯咯”的清朗一笑。

  強哥一行九人站起身來,滿臉慚愧的叫了聲:“義父?!?p>  苗姑娘躬身道:“喬東家,小椒被帶走了?!?p>  喬東家望一眼氣呼呼的坐在欄桿處慪氣的喬姑娘,笑得更開心了。

  喬姑娘白了他一眼道:“笑這么開心干嘛?”

  喬東家笑道:“待會再跟你分析分析,先說說這幫兔崽子。”

  強哥九人聽到老人罵自個兔崽子,心里樂呵的一笑,知道接下來無礙,喬東家沒有生氣。

  喬東家道:“怎么,九個沒打過人家一個?”

  強哥笑道:“算平手,只是比劃比劃又不是玩真的?!?p>  喬東家道:“平日不練生疏了吧,就當(dāng)是教訓(xùn),以后少喝些花酒少賭些錢,多撿起來練練。以后還指望你們能在關(guān)鍵時刻撐門面呢,這熊樣的出去不被人家笑掉大牙?!?p>  強哥九人趕緊道:“尊聽義父教訓(xùn)!”

  喬東家走近些,查看了幾人傷勢,道:“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年輕有為,朝中有這樣的能人是好事,后繼有人?。∪ハ聪?,喝杯熱姜茶。還有,這不光彩的事別向外聲張?!?p>  強哥一行九人便走開了。

  喬東家走進走廊,收起傘,笑道:“怎么,年輕才俊的拐走一位鬼丫頭跑了,一生氣連我這位老頭子也不理啦?!?p>  苗姑娘莞爾一笑,道:“喬東家,不用擔(dān)心小椒?!?p>  喬東家道:“我擔(dān)心她干嘛,我倒是替那位南懷公子擔(dān)憂,懷表不是還在嗎?他還會再來的。這位小椒還會不會再回來就不一定了?!?p>  喬姑娘聽喬東家話里有話,便道:“義父你啥意思?說清楚些,別打馬虎眼。”

  喬東家道:“我的傻丫頭呀,就當(dāng)她闖禍了不敢再回來了?!?p>  喬姑娘知道,他這位義父第一句話不說明白,后面的話也就不再解釋了,得憑自個去想。嘆了口氣,趴在欄桿上看著天空細(xì)雨,誰也不再搭理。

  喬東家拿起那件萬花筒,往里瞄了瞄,又樂呵呵笑了笑道:“這家伙!小苗,下午幫你父親把這月綢緞莊的賬算一遍,還有,他昨晚又偷著跟我喝酒了。別跟他說是我出賣了他。”

  苗姑娘笑道:“好的喬東家。”

  喬東家從包里抓一把龍眼干,逐個填進嘴里,嚼著龍眼干撐起傘,走出院門雨中散步去了,嘴里嘀咕一句話:“這或許就是我在等待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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