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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密

第36章 無恥

生死之密 岑希君 3324 2021-08-19 15:17:47

  齊韻文挽著莫邪的胳膊走出了警察局,心里有些好奇,問道:“你怎么會有槍啦?”

  “沒有槍怎么進(jìn)原始森林呀?”莫邪想起多次進(jìn)叢林的事。

  “那是,但是這跟你能有槍是兩回事呀?”

  莫邪拉著齊韻文的手,走出了警察局大門,只見那輛紅色的丁力豪車映入眼簾,齊韻文驚訝地朝車子跑去。

  莫邪解釋道:“讀研究生的時候我們?nèi)齻€接了一個國防部的任務(wù),完成得很好,做為獎勵就特許我們?nèi)齻€人有槍。”

  齊韻文摸著丁力完美的線條,驚訝道:“這是你的車呀?”

  莫邪有些不解:“你不知道嗎?”

  齊韻文努力回憶著,搖搖頭道:“我真沒有見你開過。”

  莫邪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紳士地請了她進(jìn)去,道:“老婆,你坐好了?!?p>  齊韻文左右看著,這豪車坐著就是不一樣,道:“舒服,大氣,牛掰。”

  莫邪坐回車?yán)?,慷慨道:“你要喜歡你可以拿去開!”

  齊韻文看了看相關(guān)規(guī)定,無奈道:“這車據(jù)說只能主人開,別人不能開的?!?p>  莫邪啟動了車子,隨后變身為飛機。

  木丸鎮(zhèn)的人哪里見過汽車變飛機的場景,驚得大叫:“天呀,這是外星飛船吧!”

  齊韻文也驚到了,她雖然知道有這種車,但是還沒有坐過,喜道:“老公你太帥了?!?p>  “謝謝,這車你是可以開的,只是你只有那個一般的駕駛證,只能當(dāng)汽車開,不能飛起來……”

  齊韻文嘟著嘴,有些失落道:“還是算了,老公你自己開?!?p>  “老婆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去九曲村?!?p>  “……”

  片刻以后,丁力變身為游艇,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九曲河邊,齊韻文見飛機變身游艇又是一驚,道:“哇噻,太棒了,這個設(shè)計太有意思了!”

  “是呀,這個鬼見愁就是一個奇才!”

  齊韻文驚訝道:“這是他發(fā)明的嗎?”

  “差不吧!”

  “……”

  九曲村民見此怪物停在水面上,紛紛落荒而逃,道:“妖怪來了,妖怪來了!”

  莫邪和齊韻文下了游艇,那顆千年古樹就在眼前,齊韻文跑上前去,圍著古樹轉(zhuǎn)了一圈,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排斥力,一時間頭暈?zāi)X脹起來,好奇道:“這樹真有意思!”

  莫邪對樹哪里有研究,問道:“怎么個有意思?”

  齊韻文退后幾步,搖了搖頭,這才覺得暈眩感有所緩解。

  “這樹都倒下一個多月了吧,你看這葉子,還是這么新鮮,這不符合邏輯呀!”

  莫邪點了點頭,也走了一圈看了看這樹,也感覺到一股力量,感覺有些頭暈,不解道:“這樹真是奇怪,被連根拔起,卻像是沒事一樣,還發(fā)了新芽!”

  齊韻文驚訝道:“哪里?”

  “這里。”

  齊韻文跑到莫邪身邊,看著那一束嫩葉道:“真的呀!”

  莫邪覺得頭暈?zāi)X脹,道:“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些頭暈,我們?nèi)テ渌胤娇纯础!?p>  “我也是,難道我們暈車?!?p>  莫邪笑了笑,點點頭:“有可能?!?p>  莫邪四下看了看,河邊的房子已經(jīng)被沖毀,街道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卻四下無人,疑惑道:“這個村都沒有人的嗎?”

  齊韻文笑了笑,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提醒道:“怎么可能,只是剛才看到你的飛機變成了游艇被嚇到了而已,你想呀,這偏僻村落怎么可能見過這種豪車?”

  莫邪點點頭,又想起古墓的事,問道:“這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

  “據(jù)說這顆樹的下面有幾口棺材,但是上次我來的時候水太大了,就什么也沒有看到,現(xiàn)在我們?nèi)タ纯吹降子袥]有?”

  說著二人就向前走去。

  莫邪又想起那些已故的考古隊員,又問道:“那些考古隊員怎么回事?”

  “我來這里后不久馮題就被雷劈到了河里,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尸體,后來我就回東都了,再后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猜測會是什么原因?qū)е碌???p>  “我想應(yīng)該是的中毒吧,一般古墓里都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細(xì)菌、病毒呀什么的,一不小心就被感染了?!?p>  莫邪搖搖頭,道:“應(yīng)該不是?!?p>  齊韻文驚訝道:“你怎么那么肯定?!?p>  “你想呀,如果是細(xì)菌或者是病毒感染是不是會發(fā)燒、咳嗽什么的,然后才慢慢的死,怎么可能短時間內(nèi)死亡,這不符合邏輯呀!”

  “嗯,有道理?!?p>  “還有一點,就是只有考古隊員死了,其他人都沒事,如果是病毒或是細(xì)菌一定會人傳人的。”

  齊韻文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這男人有知識就是有魅力,道:“老公,你太帥了?!?p>  “那是?!?p>  “那他們會不會死于詛咒?村民都說這考古隊得罪了神靈……”齊韻文被自己給嚇到了。

  莫邪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頭,道:“你傻呀,這世界上沒有神,只有沒有被認(rèn)知的事物,別神神叨叨的!”

  齊韻文一聽這話就知道是鬼杰常掛嘴邊的,不滿道:“你被鬼杰洗了腦了!”

  “……”

  這參天古樹后面是一個橋,九曲橋已經(jīng)建成上千年,具體是哪朝哪代所建立,不得而知。

  順著樹根的方向看去橋邊上有一個大洞,應(yīng)該就是這古樹根原來所在的位置,大洞旁有一個寺廟,2場大雨過后居然完好無損。

  莫邪站在洞口往里看,總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往外推著他,一時間覺得眩暈不止,胃里翻江倒海,狂吐不止,不過他還是被興趣戰(zhàn)勝了,忍著不適他打開手電筒往里看,果真看見了三個如同棺材一樣的東西躺在里面。

  齊韻文自然也是看見了,她拿出上古羅盤,只見羅盤指針不安的來回晃動,她拉回莫邪道:“走,回去?!?p>  莫邪不解道:“為什么?來都來了不進(jìn)去看看!”

  齊韻文是看風(fēng)水的,自然是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一說,這羅盤在死門這位置上搖擺不定,說明這古墓里有蹊蹺,況且已經(jīng)死了10個考古隊員了,自己不能冒險。

  “你看,這羅盤在死門這里搖晃,說明這個墓不能下,下去必死無疑。”

  “可是……”莫邪雖然極為難受,但是興趣是徹底被激發(fā)了,恨不得跳進(jìn)去一探究竟。

  “你別去,你們科室不是還有很多病人嘛,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齊韻文也頭暈?zāi)X脹,拉著莫邪就往游艇方向走。

  “別拉,別拉,”莫邪暈頭轉(zhuǎn)向,在橋邊坐了一會,才舒緩一些,腦中突然想到這就是傳說中的再生村呀,“不回去,我們到處看看嘛!”

  齊韻文想起那一長排尸體就不寒而栗,看了一眼洞口就頭疼欲裂,道:“有什么好看的呀,走啦!”

  莫邪半蹲著身子,雙手扶著齊韻文的肩膀,逗道:“我老婆原來這么膽小啊,還敢來考古,哪里來的勇氣呀!”

  齊韻文去考古純屬找樂子,但是絕不是去找不痛快的,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呀,真是太嚇人了,委屈道:“你不知道有多嚇人,那些人都是我認(rèn)識的人……”說著她哽咽起來。

  莫邪把齊韻文擁在懷里,道:“那我們更應(yīng)該弄明白他們的死因,這樣我們的良心才能得到解脫呀!”

  齊韻文還是不想莫邪冒風(fēng)險,道:“但是……”

  “沒有但是,我是誰呀,莫邪啊,從來就不信邪!”莫邪眼中透著堅強。

  下午4時為每日ICU病房的探視時間。

  小冉的母親拉著小冉的手,看著他插著呼吸機的樣子,忍不住落淚,下頜部不停地抖動著,帶著哭音道:“小冉呀,媽媽沒用救不了你~~~”

  “我可憐的兒呀,你才18歲呀,高考成績都還沒有出來,你就躺在這里了……”

  “嗚嗚嗚嗚~~”

  小冉的肌萎縮側(cè)索硬化癥已經(jīng)累及到了呼吸機,所以出現(xiàn)了呼吸衰竭的情況,住進(jìn)了ICU。

  原本隨著鬼杰的停職已經(jīng)平息的網(wǎng)絡(luò)輿論,隨著小冉的病情加重又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

  所以王琦迫于輿論壓力免除了小冉的醫(yī)療費用,社會各界也對小冉捐款捐物。

  戴巧兒作為他的管床護(hù)士見此情景安慰道:“小冉媽媽,您別這樣,您這樣會加重他的病情的!”

  小冉的眼淚滑了下來,絕望地看著他的媽媽。

  小冉的媽媽擦了擦眼淚,指責(zé)道:“你們就是鬼杰的幫兇,幫著他來報復(fù)我們,我兒子的病才加重的。”

  戴巧兒一副委屈巴巴地樣子道:“您怎么這樣說呀,我們都是全心全意的在給您們治療的呀!”

  “呸,就治成了這樣呀!”小冉的母親生氣地站起來。

  “你放尊重點??!”陳子豪見了走過來道。

  小冉的母親一眼就認(rèn)出是兒子的管床醫(yī)生,指著他道:“我正要找你啦?”

  陳子豪見戴巧兒一副委屈的樣子,低聲道:“你去忙其他事去吧!”

  小冉媽媽見戴巧兒要走,想拉她被陳子豪阻止了,道:“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別走呀!”

  陳子豪叉著雙手,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小冉的母親道:“有什么事,你說吧!”

  小冉媽媽指責(zé)道:“你是怎么跟我兒子看病的,越治療越老火,一點都不見好!”

  陳子豪冷哼一聲,見來探視的人都圍了過來,有人正拿著手機拍攝,自己可不想步鬼杰的后塵,道:“我們到辦公室里去聊?!?p>  小冉媽媽見這么多人圍了過來,正好讓大家見見這些黑心醫(yī)生,?;斓溃骸拔也蝗?,我們就在這里聊,你說說我兒子還能不能活?”

  陳子豪原本就一肚子氣,把這樣的病人丟給自己,那是誰管誰倒霉,這莫邪讓自己管自己病人就是公報私仇。

  不過眼下這種情形,不想變成鬼杰第二的話,就得認(rèn)慫,認(rèn)慫也是一項本事。

  陳子豪態(tài)度突然變好了,臉上也帶了點笑容,不就是演戲嗎?

  ——誰不會呀,那我就陪你演,演個夠!

  “小冉媽媽,您知道這個病也叫漸凍癥,在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好的治療方法呀,我們把利魯唑、依達(dá)拉奉,還有國醫(yī)的藥都用了呀!”

  小冉媽媽大聲道:“放屁,你們就是藏著掖著不愿意救我兒子,大家看看我兒子都成什么樣了。”

  說著還哭了起來,那讓人看了就是可憐??!

  陳子豪是滿臉無奈,又特別心疼地道:“小冉媽媽,您的心情我們特別能理解,可是這世界上真的沒有治療這個病的特效藥!”

  小冉媽媽眼睛一瞪,道:“你當(dāng)我們傻嗎?你們做斷頭手術(shù)那個藥,那么神呼,不能治療這個病嗎?只能給富人治療的嗎?”

  陳子豪搓著手,難為道:“那個也不是治療你兒子這病的呀!”

  羅森接到戴巧兒電話就趕了過來,見這么多人圍觀,揚聲道:“別拍了,別拍了,探視時間到了,請你們都散了吧!”

  探視的人群這才散去,陳子豪這才吐了口氣,小聲對戴巧兒道:“為了救你惹了一身騷呀,你得好好感謝感謝我!”

  戴巧兒一臉認(rèn)真地道:“謝謝,改天請你吃飯?!?p>  “記住啊!”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羅森的眼睛,他走近小冉母親,道:“我是科室主任,我們到辦公室說吧!”

  小冉的母親跟隨羅森進(jìn)了辦公室,起初還有幾分拘謹(jǐn)。

  羅森也是明白這小冉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們,畢竟沒有人愿意去死,還是這樣的一個死法。

  “你請坐!”

  小冉媽媽四下看了會,這羅森的辦公室裝修得真是氣派,旋即坐了下去,沒好氣地道:“你看怎么辦吧?”

  羅森長年待在實驗室里,很少管ICU的事情,這臨危受命也只好硬撐著,平和地道:“小冉媽媽,他的病情我們也十分了解了,可是就是沒有什么好辦法呀!”

  小冉媽媽白了羅森一眼,氣憤道:“什么叫沒有辦法,那些死人都能復(fù)活的呀!”

  羅森聽了這話,心里難免為鬼見愁打抱不平,笑了笑道:“能復(fù)活死人的人已經(jīng)被停職了呀,我可不會復(fù)活死人。”

  小冉媽媽一時詞窮:“你~~”

  “所以你們只能接受這些治療了呀,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生的規(guī)律,你得學(xué)著接受!”

  小冉媽媽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急道:“我們憑什么就要學(xué)會接受……”

  羅森原本的那幾分同情瞬間煙消云散,打斷道:“你不接受又能怎么遭啦?反正頭我不會接頭,也不會復(fù)活人!”

  小冉的媽媽氣憤地站起來,一臉惡意地道:“你這是欺負(fù)人,你信不信,我從這里跳下去……”

  羅森笑了笑,心想你要跳就跳,這醫(yī)院哪年沒有幾個跳樓的,大不了也不干了,真是煩人得很,逼著一個科研愛好者來做醫(yī)患溝通,冷漠道:“窗戶開著,你隨便好了!”

  小冉的媽媽氣得牙齒直打顫,可是又拿他沒有辦法,眼淚刷地就流下來,侮辱道:“你這是欺負(fù)我,欺負(fù)我沒文化,欺負(fù)我不懂醫(yī)……”

  這哭聲震天,醫(yī)護(hù)紛紛搖頭,知道這個高傲的羅森一定是火上澆油了。

  仁慈三劍客哪里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啊,平時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家都抱金磚來相求,都還不一定能求得動。

  這人倒好,不但是空手套白狼,還道德綁架。

  要不是同情病人,以羅森的性格也是會撂挑子走人的。

  這哭得讓羅森心煩,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上了莫邪的當(dāng),給自己出一難題,他倒好陪著媳婦去旅游一趟。

  小冉的母親越哭越厲害,想著自己的兒子才18歲,自己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長大,越想越無助,一口氣沒有接上來,哭暈倒在了地上。

  羅森氣得站了起來,看這樣子就知道是裝的,冷笑幾聲,大聲道:“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不奉陪了!”

  羅森這脾氣一上來,想大不了跟鬼杰一樣停職好了,說完就往外面走。

  小冉的母親聽到腳步聲,一個機靈又睜開了眼,見他要走,爬過去拉著他的小腿,被拖行了幾步,也不放手。

  羅森狂抓了幾把自己的頭發(fā),終于明白鬼杰當(dāng)初的感受了,心上如一萬只螞蟻在爬,一方面看這女人那是真可憐,一方面又覺得這女人那是真可惡。

  護(hù)士常鈴見狀,趕緊走了進(jìn)來,去扶起小冉母親,但是她死活就是不從地上起來,嘴里還喋喋不休地念叨:“沒天理呀,沒人性啊,欺負(fù)窮人哦~~~”

  羅森好不容易掙脫開來,揚長而去。

  九曲村。

  莫邪一早就被那寺廟所吸引,放眼周邊滿目瘡痍,而這寺廟卻毫發(fā)無損,真的一萬個問號在他心里。

  莫邪拉著齊韻文來到寺廟,道:“你看看這寺廟居然沒有被大水沖走,甚至連淤泥都沒有,你說奇怪不奇怪?”

  齊韻文正在納悶時,聽到一陌生的聲音道:“年輕人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過是有神靈的庇佑而已?!?p>  莫邪一看是跪在寺廟里的一個老尼姑,穿著一身素衣,手中拿著串黑色的木珠,口中念念有詞,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

  “道友,你在這里修行?”莫邪上前兩步問道。

  齊韻文是一個遇佛拜佛,遇神拜神的人,走進(jìn)廟宇虔誠地合上雙手,跪了下去,口中也念念有詞起來。

  老尼姑沒有理會莫邪的意思。

  莫邪看了看這屋里的兩個女人,又看了看這神殿,供奉的居然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神物,他在其他地方從未見過。

  他雖然不信鬼神,但是也是敬畏蒼生的,也入鄉(xiāng)隨俗地拜了一拜,并且收起自己那吊耳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換了張超級認(rèn)真臉,問道:“道友,你們這里供奉的都是些什么神靈?”

  齊韻文自然也沒有見過,拜完佛也走了過來,笑問:“師傅,這是不是供奉的上古神獸?”

  女尼姑笑了笑,睜開眼睛:“這些呀,都是保佑我們村的神?!?p>  齊韻文瞧了瞧那尊手拿著鐵壺,腳踩四靈獸的神,問道:“師傅,那個神為什么耳朵那么長呀?”

  女尼姑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二人緊跟其后,她對著神像鞠了一躬,恭敬道:“這是長耳神,他可以耳聽八方,專門保佑人聽力的神?!?p>  莫邪看這老尼姑倒是挺喜歡齊韻文的,難道之前就見過面,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見過才對。

  齊韻文又指著旁邊一尊貓頭人身的神像問道:“那這個啦?”

  女尼姑又像神像鞠了一躬,道:“這是眼神……”

  二人被點中猝不及防的笑點,可是眼下這情況怎么能笑啦?

  眼神~~~

  “這眼神是專門保護(hù)我們眼睛的……”

  齊韻文逼著笑:“嗯,那個師傅呀,漲大水的時候我在半山怎么沒有見到過你?”

  女尼姑笑了笑,道:“當(dāng)時我就在這寺廟里呀?”

  那洪水淹沒了村莊,水快到了半山腰,在廟里?

  莫、齊二人驚訝不已。

  “剛剛這位施主不是問為什么這寺廟完好無損,還半點淤泥都沒有嗎?這就是原因了?!迸峁煤Φ?。

  齊韻文原本就相信世界是神創(chuàng)造的,恍然大悟道:“一定都是這些神靈保佑的結(jié)果!”

  莫邪從頭涼到了尾,總覺得這事沒有那么簡單,不過看自己老婆那么高興,附和道:“一定是神靈保佑?!?p>  齊韻文環(huán)視了四周,再次好奇道:“這寺廟里就你一個人嗎?”

  老尼姑點點頭:“是的。”

  齊韻文心里一陣疑惑,這寺廟不是都代代相傳,問道:“你不收徒弟?”

  老尼姑哈哈大笑:“我看施主與我有緣,你是否愿意當(dāng)我的衣缽繼承人啦?”

  齊韻文有幾分猶豫,看了一眼莫邪,他瞪了她一眼,趕緊搖手道:“不行,不行,不行,我有老公的!”

  “所以嘛,這年頭誰還愿意苦修這道行呀,都是享樂主義!”說完對著二人揮揮手以示道別。

  齊韻文恭敬地給老尼姑行了一禮。

  隨后二人牽手走出了神殿。

  剛走出神殿莫邪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羅森。

  “邪哥在哪里瀟灑啦?”羅森逼著一口氣道。

  “在九曲村啦!”

  “九曲村……”羅森腦中浮現(xiàn)鬼杰所說的三省匯合處,那個奇妙的再生人地,“在那里干嘛?”

  莫邪拉著齊韻文的手慢慢地走著:“我老婆之前在這里考古,后來考古隊的人全死了,懷疑是她干的,她就被警察給扣押下了,我把她帶出警局,出于好奇就來這地看看。”

  羅森原本想抱怨一通,聽了這話又把怨氣埋了起來,道:“那到底有沒有再生人?”

  “我這剛到,看了看那顆千年古樹,你不知道有多大呀,太震撼了……”

  “真的呀,那么有趣,我也想來看看?!?p>  “別,森哥你別來,別破壞我們度蜜月呀!”莫邪牽著齊韻文的手,看著她。

  “你這也太重色輕友了,我來也不跟你們一起,我自己住,我們不見面就完了?!?p>  “我就重色輕友了,你怎么著吧!”莫邪故意道。

  “我來滅了你!”

  “……”

  常玲扶起小冉的媽媽,拿了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道:“小冉媽媽呀,我也是母親,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哪個人生病了不想找最好的大夫呀!”

  小冉的媽媽癟著嘴,醒了醒鼻涕道:“嗯,還是護(hù)士長通人情,不像那這個醫(yī)生……”

  常鈴拉緊了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柔聲道:“小冉媽媽呀,你可能對我們鬼主任、莫主任、羅主任都有誤會,他們可是這世界上最有本事的人啦,對不對?”

  小冉母親點點頭。

  “您呀,就是太著急了,什么事都有一個過程,不是嗎?古話說得好呀,欲速則不達(dá)嘛!”

  常鈴的聲音真誠而又甜美,讓人聽了覺得舒服,她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讓人看了都能喜上眉梢。

  這些年ICU也出過不少岔子,常鈴總是可以把那小小的火苗給掐滅了,是鬼杰的賢內(nèi)助。

  仁慈三劍客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得罪的人那是不計其數(shù)呀,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尊重。

  像小冉母親這樣把事情發(fā)揮到極致的還是頭一回。

  小冉的母親再次點點頭,好像自己是把事情越做越壞了。

  常鈴笑了笑,嘆了一聲氣:“我和你一樣急性子,有什么說什么,不計較后果,結(jié)果啦?吃虧的還不是我們自己,是不?”

  小冉的母親眼淚汪汪地又大哭起來,撲在常鈴的懷里,道:“我也不想這樣的呀,我就是控住不了自己,我那可憐的兒呀!”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浸濕了常鈴的衣服,還不停地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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