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失望了,這熱鬧你是看不成了,他們真要是看上眼了,我可沒法子破壞。”小灰猴雖然小,但是對于愛情還是有著一番了解,生死相依的愛情,誰都破壞不了,能被輕易破壞的也不是真愛,不過是利益或者一時的新鮮而已。
“都沒試過就放棄了?”白鹿說。
“沒有試的必要,即使沒有狐族,狼族本身的實力也不弱,想要打敗狼族,不是靠著破壞它們的聯(lián)姻,只能是猿族自身強大起來。”小灰猴雖不愿意承認狼族的強大,但是卻是事實,要正視敵人的優(yōu)勢。
“想法不錯,可是你們猿族目前很難強大起來,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卑茁箾]有將小灰猴當小孩的哄著,反而是當成成年猴,說著真實的言論。
雖然白鹿的話總是那么不中聽,但是句句實話,這種真實感,讓小灰猴反而樂意和白鹿多交流,“悠古秘境之外還有我們猿族的猴,不見得就沒有能者之猴,總有一天我要打敗狼族,將狼族的狼也關(guān)起來?!?p> “啪啪啪?!卑茁构恼频溃骸罢f的真是壯志凌云,我很期待你們猿族成長起來?!?p> 剛才還一副很有氣勢的小灰猴,在看到出現(xiàn)在大門處的北柏瀾時,瞬間就縮到桌子底下,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
“......?!卑茁箍聪蜷T口的北柏瀾,在低頭看著桌子低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灰猴,想到剛才小灰猴的言語,覺好笑,“看來這成長起來的時間還得很長?!?p> 北柏瀾身后披著藍色的風(fēng)衣,負手而立,冷硬的面容帶著一絲笑意,然這笑卻如冬季般的寒冷,沒有半分的溫暖。
她一出現(xiàn)在大廳里,除了那么幾個有著非凡地位和能力的,其他都不由的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相迎。
他們看著北柏瀾的目光有賞識,有驚艷,有懼意,還有不由自己的服從,但是都不敢對北柏瀾存在任何的非分之想,有些被北柏瀾的身上散發(fā)的強勢氣勢鎮(zhèn)住,都不敢直視她的容顏。
北柏瀾身上穿著的火浣布雖是至寶,但是也只是看著過過眼饞,至寶認主,真搶了過來,不過和普通衣物沒兩樣。
悠古秘境的獸一直知道的是北忌狼王在閉關(guān)中,一切事宜都交給北柏瀾處理,所以對于招親也不見北忌狼王的面,都沒有心存疑心,只覺還未到出關(guān)之時。
一直冷傲模樣的狐祐奚微微抬眼,片刻后又將視線落在酒杯上,自顧自的飲酒,似只有他一人般。
北柏瀾行走的步伐沒有小女子的姿態(tài),更多的是豪邁,只是幾步就走到主位上,她轉(zhuǎn)身將藍色的披風(fēng)一揮,有一種自然生成的王者風(fēng)范,她左手握拳,右手手掌放在拳頭上,微微行了個禮道:“各位請坐,眾位不辭辛苦的趕來參加招親,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p> 一眾獸都整齊的向著北柏瀾回了個禮,參差不齊道:“哪里哪里,招待的很周全......?!敝笤俅温渥?,他們有的視線看向大門處,想著,“怎么主人公沒來?”但是都不敢問出聲。
北柏瀾觸動著狼丹,將藍色的眼睛注入狼靈,只是掃了一眼眾獸,便將他們的原型都看在眼里,就連躲在桌子底下的小灰猴也沒有逃過北柏瀾的眼睛,她知道小灰猴的目的,但是沒有給予理會,如果一只小灰猴能從她手中救出那些猴子,那就是狼族的看守能力有問題。
此刻的大廳格外的安靜,在角落處的一道聲音就顯得格外的響亮,“不是北柏雪招親的嗎?怎么不見她來?”這一道清晰的聲音來源白鹿。
北柏瀾的狼耳朵動了動,很輕易找到了聲音的來源,只見白鹿面帶微笑,一臉無辜的眨著眼睛。
白鹿和北柏瀾雖相識,但是沒有深厚的友誼,更多的是對對方的能力存在著賞識,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而已。
白鹿的為人處事讓人很難把握,你根本看不清他內(nèi)心想的是什么,北柏瀾覺得白鹿要是敵人的話,絕對會是很難纏,所以她不會刻意的去和白鹿為敵。
但是也沒有要成為自己人的想法,她辦的招親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只要妹妹喜歡就好。
北柏瀾直接無視白鹿的話,對著眾獸道:“對于狼族的幻景,你們多少有了解,此次招親很簡單,只要進入幻景,能拿到幻景里面的狼令,且在規(guī)定時間走出幻景就可,對于失敗者,都會獲取一顆紫靈丹。”
北柏瀾輕飄飄的一句話落下,底下一片嘩然,眾獸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明明聽的很真切,卻又不由的懷疑,“紫靈丹是糖嗎?這么輕易的送出去?”
眾獸想不通北柏瀾為何如此下血本,紫靈丹能有一顆就實屬不易,卻要輕易分享出來,這讓大伙覺得即使失敗,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甚至反而覺得失敗是件好事。
白鹿則看出了北柏瀾是在以小利誘大魚,來的獸一個個身上都會有一件或者二件稀世珍寶,進入幻景后,即使明知不會真正的死去,但是真的遇到生死邊緣或者最在意的人受到危害的時候,有幾個是不會拿出神器來解圍的?
幻景還有一個名稱叫吞噬,但凡是在幻景中使用的神器或者至寶,都會被幻景吞噬,能力在強者也無法帶到現(xiàn)實中。這點不是秘密,知道幻景的都知道其吞噬的能力。
白鹿輕笑,“還真是貪心的狼。”
“紫靈丹,北柏瀾,你還真是大方的可以,但是這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也不邀請我們魂蝕,莫不是看不起我們?”
從門外傳來的聲音振聾發(fā)聵,震的桌子上的酒杯都被瓦解,就連桌子都晃動的厲害,稍微弱些的獸倒在地上,耳朵都流出鮮血,稍強些的也都有些站不住腳,晃晃悠悠的。
整個大廳唯有狐祐奚北柏瀾白鹿還有小灰猴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他們的神情都變的嚴肅認真起來,因為那是魂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