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雙無形的手掌握住林千的心臟時,一切的快樂和希望像煙霧一樣在她腦海里逐漸消散。
如果說,人類肉體的死亡不過是幻化成了另一種物質(zhì)在世界上繼續(xù)生存。而靈魂的死亡卻是毀滅性的,世上不會有兩個完全一樣的靈魂,一旦逝去了,永不再生。
“你就不怕我不救你嗎?”一個冷清的聲音在林千耳邊響起。
“我……”
“我知道是你,唐澤。”
酸楚的委屈感占領(lǐng)了林千大腦的高地,而那些不斷飛散的思緒和情感也聚集回了身體。
“平時見誰都傻乎乎的笑,一見我就皺眉毛?!?p> 唐澤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快要癱倒在地上的林千。
“我差點就要死了好嗎,換你你笑得出來?”林千捂了捂自己炸裂的胸口,心有余悸的長出了口氣。
“我以為你是個傻子,你不是嗎?”
說話間,唐澤迅速抽開了環(huán)在林千腰上的手臂。
“我……算了,和你吵架能吵到鐵樹開花。”林千對著唐澤翻了個白眼,嘴里嘟囔著什么。
一個溫熱的手掌覆在了林千頭上揉了揉,她瞇著眼抬頭看了看唐澤。男人的眼波里似乎在隱忍著什么,但他什么也沒有開口。
“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對嗎?我的意思是,第三方陣營?!?p> 林千用手指戳了戳唐澤硬邦邦的手臂,試探性的問道。
“嗯?!?p> 唐澤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似乎有些驚訝林千的小動作。
“按理說應該有三個人啊,月老去哪了?”林千疑惑的環(huán)顧了四周。
“找我嗎?”
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了,似乎是在黑暗中等了許久。謝必安揉了揉自己快合上的眼睛,自家老板談情說愛的時間也太久了。
“白無?!馑际牵跓o常也在這里嗎?”林千無語的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滴,這些家伙當時根本不在場啊,這是怎么混進來的。
“啊,在啊。我們把這個空域入口和地府結(jié)界打通了,崔管家和夢姑也來了呢。”謝必安得意的向林千炫耀到。
林千僵硬的轉(zhuǎn)頭看向了唐澤,原來這家伙出去是做這事。怪不得她感覺十號的小正太有點眼熟,原來是黑無常。他有這閑工夫,直接把青鸞就地正法了不好嗎?
“你就算是看我,現(xiàn)在也出不去了。”唐澤淡淡的說道。
“是啊,老板娘,別擔心,老板他有分寸的?!敝x必安也在一旁勸林千想開點。
“就當給你們放假,偶爾玩玩游戲也不錯?!?p> 唐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對自己的決定很滿意。
“你妹啊……”
這下林千和謝必安兩人同時鄙視的看著這個可惡的惡魔。
“時間快到了。”唐澤忽然警覺了起來。
濃濃的黑霧逐漸散去,大殿的輪廓逐漸顯現(xiàn)。林千的耳畔響起了潺潺的流水聲,循著聲音望去,殿上的男人正在悠哉的沏茶。
“看來是我小看你們了,居然有人戰(zhàn)勝了心魔?!?p> “我對你們接下來的表現(xiàn)更期待了呢?!辈鑹睾筒璞p輕撞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荒山十七
十七:,小千是怎么猜出來七號是唐澤的呢? 林千:因為這貨不僅說了“自殺”,還說了我是你爸爸,你的錄像帶在我手里。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