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之談
要說這鄱陽湖果真是天下奇景,清晨湖上煙波浩渺,起了霧便是在這湖上仙境一般,遠(yuǎn)處霧里傳來打魚之人一陣陣歌聲,唱的婉轉(zhuǎn)動聽又是聲調(diào)千回百轉(zhuǎn),歌里大多說唱的是這漁農(nóng)生活,說起這灑脫人生、世間逍遙,船駛過之處,時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面,好像這翻陽湖里的白龍,一道銀光飛起沒湖中,舟過山移,水天共色
第二日清晨,子依和薛浩把早飯放在了甲板桌上,臨川王一手托著粥碗一手拿著一卷書正看得入神,身后韓子高也是懷抱玉笛瞧著這本書中內(nèi)容早飯都不吃了
溫茹揉著雙眼,托著沉重的步伐從船艙里走來對著子依道了了聲早安,準(zhǔn)備坐下,看了陳蒨韓子高已是尷尬,看著這兩人正看書又不便打擾,不叫人又失了禮數(shù)一時尷尬,子依一笑便是按住她肩頭坐下
“不必多禮,我們都沒有繁文縟節(jié)一說,就當(dāng)自己家了”說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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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碗自顧自喝起了粥,早飯倒是簡單,一疊咸菜,幾碗白粥,還挺稀,這哪里是王爺生活,明明是清貧人家!??!
一會陳然方不寒也是出艙吃飯,一路相談甚歡
“你說吧,這金剛玄法明明不在王府為何老爹為何不做辯解???”陳然說起這江湖秘法,也是一陣無奈
“隨意,就讓他們來,來了就不要走了便是”方不寒也不是很在意這本曠世奇書
近了躬身給陳蒨請安“兄長倒是早,這會就起來用膳!”
陳蒨也是笑了笑不多說,轉(zhuǎn)眼還是看著手里書籍,子高也是死盯著陳蒨手里書籍,只見這書寫著“白馬常樂金剛之法”?。。?!
陳然忙咽下嘴里白粥“這書怎會在兄長手里?”
溫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盜的金剛玄法在臨川王手里,就似尋常書籍把在手里看著,也并沒有多稀奇一樣?。。?p> 陳蒨放下書,子高也是若有所思“很奇怪?這書其實一直在我手里,哈哈這些年也是麻煩王叔家疲于應(yīng)付了?。。 ?p> 陳然一陣無語,原來這書在兄長手里,怎么的從來不知??
陳蒨一揚(yáng)手把白粥喝盡,一抹嘴“溫小姐,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這書你盡管拓了回北周去如何?”
溫茹眼皮直跳,心里狂瀾,莫說一件事,十件,百件也是依得呀,這是多少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能證佛家內(nèi)家功法無上,但凡是資質(zhì)不差的,十年入三品高手簡直如探囊取物!
“王爺您說,溫茹照做不敢怠慢”溫茹站起身行了一禮
“我要你溫家投我南陳”陳蒨淡淡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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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高瞧的溫茹半天不給個答復(fù)有點不耐煩“怎的,覺得我南陳不如北周?我南陳雖然地處南方,但是要溫家滿門,不是難事!”
溫茹嬌軀一震,這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答應(yīng)與否都是帶著家里閻羅殿里走一遭
陳蒨白了一眼韓子高這話說的,好像南陳都是不講道理一樣,蠻子一般微嗔“子高當(dāng)年你還是叫韓蠻子現(xiàn)在想來真有幾分道理,真的是戲文中說我南陳都是些南蠻子一樣”
溫茹臉色犯難,倒不是自己不想找個好靠山,這北周盡除佛道,三宇滅佛除了這千古白馬寺,佛道被宇文家屠殺殆盡,北周獨尊這五斗米教,其次便信奉道教,洗劍池溫家雖沒有被滅,但也是處處打壓,在這亂世活的不容易,可自己并不沒有做主的權(quán)利,溫家現(xiàn)在還是自己大伯溫若寒所執(zhí),這次來長沙盜書也是家中長輩排擠,自己父親無故失蹤后,自己這一脈便是沒了之前超然地位
說起這溫家,倒也是四大劍者圣地,北魏時期溫家倒是出過一位劍法卓絕號稱‘劍圣’的溫二,與虞家老祖比武,折樹枝為劍,三百招不分高下又三百招不落下風(fēng)又三百招逼得虞家老祖使得絕技‘千霜化翼’而這位劍圣也是回以絕技‘龍煌天威’斗的是難分難舍,才闖出這溫家洗劍池偌大名頭
溫茹考慮再三“王爺,我現(xiàn)在在家中如一枚棄子,做不了這個主!”
陳蒨一收臉上笑意“我問的不是你做不做得到,我是問你愿不愿意,不是要你代為傳個話!”
此話一出,溫茹頓時了解,這陳蒨是要扶持她成為新一代洗劍池溫家新一代家主!這是南陳要插手北周之事了,可是她心知肚明,此事若是成了,自己便是可執(zhí)掌溫家不用看伯父臉色
“不急著回答,想好了便是跟子高說,他自會把書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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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然,趁著飯后跟陳蒨說起“兄長為何要把書給小茹,她就是為了這本書而來,這不是老貓枕咸魚?”
“不打緊,一本武林秘籍,若是此間布局能成,我們就能在北周插下一個能量頗大的暗子”這盤棋陳蒨很早就開始布局,他就是要給身死的李子異看下,我南陳就是秉著天地氣運(yùn)而生,就是這中原霸主!
“也是,兄長想的對,是愚弟目光短淺了”說著躬身施禮
莫道不消魂,江湖何曾安穩(wěn)過,若是這江湖不安穩(wěn),那就干脆讓他亂起來,這線球,亂了反而能找出線頭,剝絲抽繭看的這江山江湖朗朗乾坤真切
方不寒盯著船沿著翻陽湖,輕舟過了萬重山,低頭看著湖中清澈湖水倒映著天上層云,它們在水里翻滾,就像小孩子一樣在這水里游來游去
這是他這幾年最悠閑的時間了,以前不是在萬軍陣前,就是廝殺在戰(zhàn)陣之上,從來沒有享受過身心輕松的感覺了,想著便是身后一陣香風(fēng)襲來了,‘噠噠噠’來人踩著船板一陣聲響
“你是不是早就知曉臨川王會如此?”
“兄長安排我不清楚,你答應(yīng)了嘛”方不寒問道
來者便是溫茹,她心里突然煩心事多了起來,總想找個人說說,去船艙沒有見到方不寒,便出來尋他
“你為何不敢看我,是我長得丑嘛,不如小時候見你那樣好看了?”溫茹很早就想問這個事,可是遲遲沒有開口,其實她不是陳然口中那個沒有見過方不寒的世家小姐,她第一次見方不寒,便是在入書院修習(xí)之前,在長沙王府里拉著她在院里玩耍的孩童如是昨天一樣
“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問道
小女孩扎著羊角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眼前身長的大哥哥“我叫溫茹,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以后要不你做我妻子好不好?”
溫茹父親和思王見此,就給他們倆訂了親,相約兩人大了后就成婚,可是后來溫茹父親無辜失蹤便是沒了下文加之方不寒年少入伍從軍,久經(jīng)沙場早就磨礪了堅毅性情,早就不再眷戀男歡女愛,即便再見溫茹,眼前女子再是好看,心里也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他怕!怕自己哪天馬革裹尸,她守了活寡,對不住她?。?!
目夕曰辰
回的晚了,忙著簽約合同,也是搞了許久,終于也是要簽約了,抱歉累了一天,今天就三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