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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望東

第十章:護(hù)士小穎

依依望東 鄭千易 6154 2019-11-06 14:56:56

  護(hù)士姐姐離開后,我們?nèi)齻€人開始玩起撲克,不得不說,任曉松很會玩牌,我們?nèi)齻€人玩的斗地主,他每次出牌很慢,仔細(xì)觀察我們出的牌,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到了深夜,我有些困意,不敢動脖子,只好坐著,用把枕頭靠在墻上,這樣睡。

  一閉眼,一睜眼,一夜過去,渾身酸痛,脖子還落枕,在看二人,還在呼呼大睡。

  要不是護(hù)士姐姐查病房,他們還能繼續(xù)睡下去。

  任曉松主動下去買早餐,曹雨澤給我去打開水,二人配合很默契,我心里很高興,患難與共!

  早餐過后,把藥服下,主治醫(yī)師戴著眼鏡和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走進(jìn)來。

  曹雨澤抓緊收拾好我們吃完的盒飯,拿起掃把打掃起來。

  主治醫(yī)師拆開我的脖子上的繃帶,觀察著我的傷口。

  “小穎,一會消毒一遍,重新?lián)Q繃帶,別感染!”主治醫(yī)師吩咐道經(jīng)常與我打交道的護(hù)士姐姐。

  曹雨澤接到一個電話,他還沒有開口說話我大體就知道什么事情,一定是若詩。

  他腦袋不笨,說完一些關(guān)心話語,扔下一包我最喜歡抽的煙,離開醫(yī)院。

  “曉松,你請了幾天假?”我對玩著手機(jī)的任曉松說道,他們能來我很高興,不能總讓他們這醫(yī)院陪我,睡不好吃不香。

  “三天!”他利落的回答到,拿起我手邊的那盒煙,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會意,歪著腦袋穿著拖鞋和他走出來。

  坐在樓道的樓梯上,看著玻璃外的高樓大夏,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傷感。

  如果我不發(fā)生這起車禍,我們下次見面又是什么時候?曹雨澤會不會和我接觸這場毫無意義的矛盾?

  我不在想下去,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不必一直放在心里。

  “鄭憶,你走了,說實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一直都是!”任曉松突出一個煙圈,煙圈慢慢飄向空中,最后煙消云散。

  不是我非要走,只是我想通了,與其拿著家里錢混日子,不如體驗社會,早晚的事情。

  在學(xué)校總想著外面的世界,到了外面得世界,體驗了心酸與不甘,又想回學(xué)校,徘徊在迷茫的路口,是逃避還是接受?我也不知道,只是硬著頭皮去面對。

  “是啊,這次的意外,是天意!”我掐滅手中的煙頭,拿出手機(jī)翻開相冊,孫雪兒的照片還是那么可愛。

  “她真的結(jié)婚了?”任曉松問道。

  “應(yīng)該是吧,請?zhí)妓土?!”不想起這事心里還好受,一提起,很不是滋味。

  “你沒有看到,你怎么知道結(jié)婚了?只憑一張請?zhí)??”任曉松分析道?p>  聽他這么一說,我豁然開朗,是啊,一張請?zhí)茏C明了什么,反過來一想,分手她提出來的,要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絕對和我說,請?zhí)妓土?,是讓我死了這條心。

  內(nèi)心糾結(jié)不斷,想的越多,心越累。

  我長嘆一口氣,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疼痛瞬間從鼻子襲來,腦袋里想別的事情,完全自己是個病人,還是一個歪脖病人。

  回到病房,任曉松把小穎(護(hù)士姐姐)找來,并沒有什么大礙,小穎皺著眉頭對我翻了一個白眼,她知道我去樓道里抽煙,這次也沒有說什么,說了不聽,再去勸阻又有什么用,索性不再去管我抽煙。

  隨著時間的推移,轉(zhuǎn)眼間到了中午,我的父母拿著水果來到病房,爺爺奶奶年紀(jì)已大,不想讓二老折騰,就沒有讓他們來。

  “叔叔阿姨好?!比螘运煽蜌獾暮暗?,拿出紙紙杯,把水倒?jié)M。

  “快坐下,來,吃個橘子。”我父親拿過一個椅子坐了下來,遞給任曉松一個橘子。

  我父親之前學(xué)過醫(yī),拆開我的繃帶,仔細(xì)看了我的傷口,給我拍了一張照片讓我看。

  四個字,觸目驚心。

  亂七八糟的線頭,臉上兩道長長的劃傷,我算是毀了容,尤其是脖子上的傷口,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拿筷子戳豆腐,慘不忍睹。

  越是親近的人,之間的話題越少,幾句寒心的話過后,房間安靜無比,聽到的只有電視發(fā)出的聲音。

  差不多到了下午兩點,他們都要工作,都已經(jīng)離開,任曉松可能昨晚沒有睡好,還在空病床上呼呼大睡,磨牙聲很大,一看就是缺鈣。

  小穎為我打好吊瓶,玩了一會手機(jī),特別無聊,右手冰涼,不知道是藥的作用下,還是什么別的原因,我開始犯困,把枕頭放好,慢慢的躺下,閉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一覺睡到晚上7點,任曉松離開,說是去見一個朋友,而我的父母給我打電話,問我需要不需要陪,因為特殊情況,他們要加班。

  我告訴他們,有人陪我,讓他們放心,讓他們靜下心來把手頭的事情做好,一心不可二用。

  空蕩蕩的房間里讓人靜的窒息,脖子時不時會有些微痛,聽著窗外汽車不斷的鳴笛,我感覺自己在空中漂浮一樣,孤單不是與生俱來,但走著走著,你就會發(fā)現(xiàn),了解你的人越少,陪伴自己的卻是孤單。

  一個人走,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

  仿佛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一樣。

  我陷入沉思,要不是手背上的疼痛讓我會回過神來,我還不知道,藥液已經(jīng)輸完。

  我急忙按了床頭上的紅色按鈕,把枕頭拔掉,獻(xiàn)血直流。

  不出3分鐘,小穎手里拿著醫(yī)用膠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看到我手背出血,拿出棉棒蘸取酒精,為我抹擦,很清涼。

  “你看藥快輸完了,不會提前叫我嗎?”小穎把棉棒扔進(jìn)垃圾桶,又遞給我一副藥。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那些藥,問道:我上次的藥還沒有吃呢,怎么又給我,這藥貴不貴?。俊背鰜砉ぷ?,知道了掙錢不容易,都說醫(yī)院比較黑,當(dāng)她說出這幅藥多少錢時,我就知道,這特么的不是一般黑。

  小穎這次送來的藥是和第一次相輔相成,一個調(diào)節(jié)陰,一個調(diào)節(jié)陽,和我講了一大堆,我什么也沒有聽懂。

  反正這些都是那個司機(jī)報銷,和我沒有關(guān)系,坐等出院。

  今天不是小穎值班,她是特意看我,才和另一名護(hù)士換班,我很不解,只是一面之緣,為什么特意換班來看我?

  她告訴我,她和李醫(yī)生(為我動手術(shù)的主治醫(yī)師)為我做手術(shù)時,就因為我抓了她的手腕,說不要走,反正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什么不記得。

  小穎還告訴我,在我脖子處的傷口里,取出兩塊脖子碎渣,只是兩毫米,我就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就因為我抓了你的手,就特地來看我?”我以為自己走了桃花運(yùn),小穎緊緊比我大三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她也很成熟,我內(nèi)心沾沾自喜,嘴上不說,卻在傻笑。

  “美的你,要不是我?guī)煾祰诟牢夷愕膫麆荼容^特殊,我會值班看你?誰不想在被窩里抱著手機(jī)吃這零食....”小穎雙手托腮的說到,說了半天,意思救是怪我病情嚴(yán)重,而我也是她的特殊病人?!?p>  小穎大學(xué)畢業(yè),學(xué)的護(hù)理專業(yè),一心想成為一名專業(yè)醫(yī)生,現(xiàn)在她只是實習(xí)護(hù)士,工資低,經(jīng)常挨罵,心中有一個堅定的夢想,當(dāng)然不會去在乎這些,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容。

  心態(tài)決定一切,小穎很快和我成為朋友,她不能在病房長時間停留,和我聊了五分鐘,就離開。

  厭倦死寂的空間,走到樓道才知道,身上的煙已經(jīng)抽完,不對啊,早上還有半盒,一定是被任曉松拿走,這個畜生,半盒煙也不給我留。

  怕讓小穎看到我,一步步的從四樓走到一樓,歪著腦袋帶好帽子,開始尋找超市。

  走在大街上,烤串的香氣撲鼻而來,懷念的味道,熟悉的面孔,一一出現(xiàn)我的大腦里,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除了剩下孤獨,還有什么?

  買完煙,走到一個燒烤攤,是老大爺一個人經(jīng)營,生意慘淡,除了我沒有一桌的客人。

  看到我的到來,老大爺把菜譜給我,免費(fèi)贈送了一盤花生米。

  好不容易上了客人,老大爺面不改色,一直繃著臉。

  我一點都不餓,直想坐在這里,閉上眼,就能感覺到他們的笑聲在我旁邊,睜開眼,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喜歡熱鬧,朋友在一起的熱鬧,我也喜歡安靜,沒有一絲的雜音。

  “老大爺,一把羊肉串和一盤韭菜!一瓶....可樂?!蔽也桓以俸染?,真害怕一命嗚呼,有許多事情我還沒有去做,可不能就這么死了。

  “好,要辣嗎?”老大爺放下手中的報紙,開始生火。

  “少放吧!”附近的燒烤攤生意火爆,吶喊聲不斷,國人吃飯遠(yuǎn)遠(yuǎn)不像其他國家,浪漫,溫馨,安靜。

  國人注重的是氣氛,越熱鬧越好。

  我很孤獨,要說世間什么事情最難受,莫非就是孤獨,人類天生俱來的怕黑,人類祖先是猴子,猴子則是群組動物,一旦隔離,性格就會變的孤立,脾氣暴躁。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短短幾分鐘,羊肉串和韭菜都上齊。味道很棒,我想不通一件事,既然問道如此鮮美,卻沒有人來呢?嫌棄老大爺歲數(shù)年邁?

  老大爺拿起煙袋,繼續(xù)看起報紙,月色灑在他的臉上,眼角一道深深的疤痕讓他看起來有些兇殘,我邊吃菜邊玩手機(j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附近燒烤攤的人都陸續(xù)離開。

  老大爺把報紙放在臉上,躺在搖椅上打氣憨來,我走到他面前,拿出錢剛向放到他旁邊桌子上的錢盒子里時,他醒了,相互對視三秒,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錢盒子上。

  誤會,真是個誤會,我只是給錢,不是偷錢,估計我說什么他也不會信,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干凈。

  我皺緊眉頭,站在原地,尷尬的看著他,不想解釋。

  他從我手中拿過錢,扔進(jìn)錢盒子里。

  “老大爺,我.....”看到他蒼白的頭發(fā),我還要有必要和他解釋一番。

  他閉著眼,擺了擺手,說:我相信你,小伙子,受了傷還出來作,你們這些年輕人?。?p>  老大爺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開始收拾東西。

  看到他蹣跚的步履,我去幫他,他呵呵一笑,讓我不用幫他,他說這一把老骨頭還沒有散架。

  我告別老大爺,走在冷風(fēng)里,不想回醫(yī)院,讓人感覺到窒息。

  走到一個路口時,看到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在翻垃圾桶,大半夜不回家休息?在這翻垃圾?

  我走了過去,隨口問道:這么晚了還在工作???真是辛苦。

  “我怕到明天啊,這里面的瓶子會被別人撿走!”她繼續(xù)翻著垃圾桶,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她面不改色,終于翻到一個易拉罐,隨手裝進(jìn)袋子里。

  她的一舉一動,讓我感到吃驚,她撇了我一眼,和我保持距離,生怕身上難聞的氣味讓我聞到。

  “小伙子,受傷了還跑來跑去?”她關(guān)心到,坐在臺階上,從口袋拿出破舊的毛爺爺,沒有大于10快的錢。

  “出來買東西了!”我本想施舍她,但一想,卻還是默默的離開。

  世間總有許多好人,我怕施舍她,傷了她的自尊,不管她過的多么艱難,她一直在堅持。

  回到醫(yī)院,病房的燈亮著,我加快腳步,因為我出來時,特意關(guān)掉燈,目的就是為了讓小穎以為我睡著,現(xiàn)在燈亮著,里面絕對有人。

  小偷?不可能啊,膽子再大也不可能來醫(yī)院偷東西啊,再說,醫(yī)院能偷到什么?

  打開房門,小穎坐在我病床上,看著電視,見我歪著腦袋走來,愛答不理。

  我強(qiáng)擠出笑容,坐在一邊的空病床上,拿出橘子遞給她。

  她推開,瞪著我,說: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傷勢嗎?兩毫米你就死了,還亂跑,你的家長也真是,有什么事情能和自己孩子的身體還重要?

  小穎嘆了一口氣,起身要離開,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陪我聊會天好嘛?

  我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我不想孤獨一個人,當(dāng)她提到我的父母時,我很憋屈,但也已經(jīng)習(xí)慣,他們所謂的鍛煉讓我變的冷淡,有些事情已經(jīng)不去在乎。

  小穎有一個弟弟,12歲那年得了白血病,沒有找到匹配的血型,眼睜睜的看著讓死神折磨,他弟弟很乖很聽話,不吵不鬧,聽小穎為他講故事。

  每次都是流著淚講完。

  最終,她弟弟還是離開,她整天悶悶不樂,想自暴自棄,家里人不停的安慰,當(dāng)她看到弟弟的照片時,她下定決心要當(dāng)一名醫(yī)生,要么怎么對的起在另一世界的弟弟。

  那天晚上,我沒有孤單,小穎趴在我床邊睡著,怕她受涼感冒,剛想叫醒她,她卻瞇著眼睛支支吾吾的說起話來,說的什么我都沒有聽懂。

  她走到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自己回到護(hù)士站的休息間睡起覺來。

  三天后,我出院了,這三天里,我格外的開心,父母都陪著我,出院那天,任曉松,曹雨澤,若詩,他們在就在飯店等著我。

  我和父母打了一聲招呼,母親叫住我,往我兜里塞了三百塊錢,讓我好好玩。

  來到他們說的飯店,曹雨澤一個人蹲在門口,抽著煙玩著手機(jī)等著我,在遠(yuǎn)處一看,就是一個乞丐。

  “可把你等來了,出院快樂!”曹雨澤遞給我一根煙,滿臉笑容。

  “出院快樂個屁,你以為我想進(jìn)去啊!”我埋冤到。

  曹雨澤把我領(lǐng)進(jìn)一個包間,要不是看到任曉松和若詩,我懷疑是不是走錯了。

  一屋九個人,仔細(xì)一看,原來有高中同學(xué),那時候關(guān)系都不錯,只是畢業(yè)之后不經(jīng)常聯(lián)系。

  他們看到我到來,都一一站起身來,喝酒的把酒倒?jié)M,只有若詩和馬伊燕,還有齊茜茜喝雪碧。

  “來,為了慶祝我們的歪脖哥出院,大家干杯!”曹雨澤遞給我一杯茶水,杯碰杯,一干而盡。

  “歪脖?你看我現(xiàn)在還歪脖嗎?”我挺直身板對他說道,搞得我天天進(jìn)醫(yī)院一樣,那種地方,我再也不想去。

  去醫(yī)院,除了喜就是悲,當(dāng)然,都喜歡前者。

  飯桌上,大家都安靜下來,一一看向我,張一凡起身,看了我一眼,說:鄭憶,你住院我沒有來看你,實在是對不住,這一杯,是咱倆的友情。

  張一凡說完,將杯中的酒喝完。

  我講杯中的茶水掉到,倒?jié)M啤酒,曹雨澤想勸阻,我微微一笑,對大家說道:沒事,兩毫米都死不掉,區(qū)區(qū)一杯酒沒事的?!?p>  “切,我的意思是,要喝你就喝到吐,不喝就滴酒不沾?!辈苡隄舌洁熘闷痫嬃蠈ξ艺f:你能一口起喝光啤酒,我就拿喝光這瓶飲料。

  以為我是傻子,我喝完了你不喝,我不是白喝了,還套路我?

  曹雨澤見我不說話,便叫來服務(wù)員。

  “你好,要套餐還是自己點?”服務(wù)員拿著菜單,問道,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顯得有些緊張。

  “你們吃什么?”曹雨澤問道。

  “都行!”

  “你看著點吧!”

  “我吃什么都無所謂!”

  “吃什么都行是吧!好啊,來9盤土豆絲!”曹雨澤把菜單往桌子上一扔,對服務(wù)員說到。

  “???!”服務(wù)員笑了笑,走到門口時,被曹雨澤叫住。

  “等一下,什么9盤土豆絲啊,別聽他的,來一份魚香肉絲,還有,木須肉。”張一凡說道。

  服務(wù)員開始拿起本子記下來,張一凡的帶動,都陸續(xù)點著自己喜歡吃的菜。

  “切,讓你們光玩手機(jī),點個菜這么墨跡!”曹雨澤叼著筷子嘟囔著。

  眾人不說話,都一一放下手機(jī),氣氛一時變得尷尬。

  “那個,9盤土豆絲還要嗎?”服務(wù)員輕聲的問一了一句。

  我說不要,讓她抓緊上菜。

  我們玩起游戲,玩法很簡單,7的倍數(shù),第一個人隨意說個數(shù)字,下個人開始往下數(shù),說出來的那個數(shù)不能是7的倍數(shù),也不能有七,這個游戲我想很多地方的酒桌上都會玩。

  游戲開始后,眾人精神打起,曹雨澤還嫌棄這是個幼稚的游戲,結(jié)果第一杯就是他喝的。

  “18”“19”“20”“21”“22”

  “你是不是傻?三七二十一你還說出來?”曹雨澤指責(zé)著任曉松。

  任曉松笑個不停,說:我說二十一的時候你為什么還去接下去?來,一起喝吧!”

  原來是套路,大家都喝的迷迷糊糊,大腦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任曉松才故意這么玩。

  差不多喝了一箱啤酒,菜一一上齊。

  借助酒精的作用,氛圍變得熱鬧,我出院,曹雨澤很開心,酒不知道喝的多少,鉆進(jìn)若詩懷里睡了起來。

  “來,干了這最后一杯,我們進(jìn)行下一場!”張一凡望了眾人一眼,不快點結(jié)束,都會喝的爬不起來。

  匆匆結(jié)束后,我們9人在飯店門口等待出租車,曹雨澤打了一個哆嗦,對我說:三哥,我的鴨架子呢?我要去ktv啃鴨架子。”

  “.......咱都沒有點過烤鴨哪里來的鴨架子?”

  我把若詩叫到一旁,讓她把曹雨澤帶回家,和這么多,走路都費(fèi)勁,別說唱歌了!

  “鄭憶,走,去天安門拜把子去!”曹雨澤將頭從出租車窗戶探出,對我喊道。

  “行,你先去,我買點香!”我讓司機(jī)抓緊開車,再過一會,他可就瘋起來。

  張一凡建議步行,剛剛喝完酒,要是坐車吹風(fēng),難受,容易吐,步行可以緩酒勁也助于消化。

  “一凡,你和茜茜真有夫妻相!”任曉松滿臉通紅的說道。

  張一凡傻笑著,一旁的齊茜茜低頭不語,緊跟他身后。

  “唉,你有茜茜,曹雨澤也有美女,雖然剛認(rèn)識,但他有對象啊!可憐我一只單身狗!”

  “早晚有一天,你會遇見你的女主角!”張一凡在他耳邊說到。

  “夢想是美好的,每天都會被鬧鐘吵醒!”

  “你不要悲傷,咸魚總會翻身?!蔽野参康?。

  “艸,咸魚翻身還不是咸魚,你這是打擊我!”

  一邊說笑,一邊走路,很快來到ktv門口。

  這家ktv已經(jīng)存在二十多年,老板非常有頭腦,不管裝修還是設(shè)備,都是古風(fēng),這樣不僅避免設(shè)備落后,還節(jié)省重新裝修的費(fèi)用。

  點了一個中包間,柔和的燈光,溫柔的音樂,眾人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吃著水果,喝著飲料。

  不知道誰點了一首老歌,甜蜜蜜,鄧麗君經(jīng)典歌曲。

  甜蜜蜜,

  你笑的甜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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