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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長歡樂

第十二章 不速之客

知足長歡樂 此文非文 2394 2019-11-25 20:26:16

  面對粟粒疑惑的目光,正帶著老花眼鏡看雜志的粟劍,慢悠悠放下雜志,一臉無辜地?cái)偭藬偸帧?p>  又在葫蘆里面賣什么藥?

  粟粒覺得,肯定有古怪!

  “來,最后一道菜,香煎小黃魚?!卞X會滿面紅光地端著盤子過來。

  “媽,什么重要客人呀?多嗎?多的話,直接去飯店不就得了,在家弄,多累呀?!彼诹R贿吶プ约旱姆块g放下包,一邊對錢會體貼地說道。

  她的房間一點(diǎn)都沒變,錢會仍然給她保持著原樣,希望她能搬回來住。

  好不容易逃出去,打死她,也不會搬回來!

  “咳,沒幾個(gè)人,也就兩三個(gè)吧?!卞X會遲疑了一下,笑呵呵地解開圍裙,搓著手,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噢?!彼诹]有在意,以為是錢會很久沒有見到自己了,還在為上次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

  “?!遍T鈴響了。

  “我來!”錢會搶先一步。

  門打開,三個(gè)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粟粒不經(jīng)意瞟了一眼。

  媽呀,這就是你的重要客人?!

  門口依次站著,錢會的老同事,張阿姨,然后是珠光寶氣的蘇秦他媽,最后一個(gè),就是蘇秦了。

  “媽!”粟粒低低地吼了一聲,眼神里滿是憤怒。

  就說她怎么會無緣無故,幾次三番喊自己回家吃飯?

  原來,是另有目的,看來,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還是怪自己戒備心太差。

  這充分說明了“往往在背后捅你刀子的,都是你最親近的人”這句話有多么高的現(xiàn)實(shí)性。

  當(dāng)然,這并沒有像捅刀子那么嚴(yán)重,但是,足夠讓粟粒喘不過氣來。

  “錢阿姨好,粟叔叔好!”一進(jìn)門,蘇秦就嘴甜地點(diǎn)頭哈腰,一個(gè)勁問好。

  大包小包地搬了好多東西進(jìn)來。

  粟粒十分厭惡地乜了乜眼。

  “老錢呀,不好意思,今天在路上,剛好碰見我的好姐妹,秦惠,和他兒子蘇秦,我們倆就聊了兩句,聊著聊著發(fā)現(xiàn),原來蘇秦和粟粒是同事,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他們也一塊帶來了,你不介意吧?呵呵呵。”

  張阿姨雖然和錢會說著話,眼,卻一直瞟著粟粒。

  這張阿姨人很好,粟粒以前經(jīng)常到她家蹭飯蹭睡,她從來沒拿她當(dāng)外人,對她,就和對她的女兒一樣。

  有張阿姨在,粟粒也不好發(fā)火,只得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裝作沒聽見。

  “呵呵呵,這不怪老張,是我今天嫌著沒事,帶著蘇秦來蹭飯的,您別介意才好!”秦惠放下手里的東西,客氣地笑著,“時(shí)間匆忙,隨便在街邊小店買了點(diǎn)禮物了,不成敬意!”

  粟粒冷著眼瞟了瞟他們。

  裝,你們就好好裝,我看你們能裝到什么時(shí)候?

  “哎呀,不介意,不介意,多個(gè)人多雙筷子而已,兩個(gè)人,不就兩雙筷子嘛,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反正,我今天做了很多菜,招待你們幾位,還是夠的……”

  錢會一邊喜笑顏開地招呼著他們,一邊沖粟劍吼著。

  “老粟,過來,趕緊擺碗筷開飯了?!?p>  “誒,好嘞?!彼趧?yīng)聲而起,往廚房里去搬碗筷了。

  粟粒看不過,起身幫他。

  “我也去!”蘇秦也跟了去。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粟粒不好發(fā)火,只得由著他。

  “呵呵呵,你看這倆孩子,還真般配!”秦惠望著他們的背影,陶醉地笑道,仿佛粟粒已經(jīng)是他們家兒媳一般。

  “誒,你叫錢會,我叫秦惠,都是hui,你家姓粟,我家姓蘇,都是su,真是有緣吶?!鼻鼗菖闹?,笑著套近乎。

  “哎呀,還真是,有緣有緣,太好了!”錢會也彎著眼,跟著拍起了手。

  在錢會看來,對于粟粒目前來說,蘇秦要相貌有相貌,要家庭有家庭,要工作有工作,腦子也機(jī)靈,對粟粒也上心,是個(gè)比較不錯(cuò)的潛在發(fā)展對象。

  “蘇大公子,您這又是唱的哪出?還把你媽和張阿姨都搬出來?”粟粒將蘇秦拉到房間的一角,眼露兇光。

  “哎呀,粟粒同志,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兇巴巴地對我?人家對你一片癡心,你就忍心這樣讓我的一腔熱情付諸東流?”

  蘇秦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腆著臉,湊到她跟前。

  “拉倒吧!還一腔熱情!”粟粒將他推開了,“我可鄭重地向你宣布:我,粟粒,和你,蘇秦,這輩子,絕無可能!”

  “聽!明!白!了!嗎!”

  粟粒一字一句地狠狠咬著最后這五個(gè)字。

  蘇秦被震住了,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搖頭。

  “粟粒同志,我不會放棄的,你一天不結(jié)婚,我就有一天的機(jī)會!”蘇秦追著粟粒的腳步,將他的死皮賴臉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

  粟粒翻了翻白眼。

  流氓!無賴!

  蘇秦除了死纏爛打之外,并沒有作出什么過火的事情,一切都是在文明可控范圍之內(nèi),她也奈他不何。

  “吃飯羅!”錢會一聲招呼,大家陸續(xù)入座。

  蘇秦在“雙hui”,錢會和秦惠的慫恿和默許下,搬了椅子,大方地坐在了粟粒旁邊,還一直不停地給她夾菜。

  他剛夾進(jìn)碗來,她就夾給她爸。

  不一會,粟劍的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粒兒呀,別夾了,再夾,你老爸我就要被撐死了。”粟劍可憐巴巴地望向粟粒。

  粟粒轉(zhuǎn)而惡狠狠地望向蘇秦。

  蘇秦吐了吐舌頭,停止了夾菜。

  飯桌上好一陣寂靜。

  “哎呀,呵呵呵,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正常。”秦惠給錢會夾了塊梅菜扣肉,沒話找話地笑著。

  “是啊,呵呵呵。”錢會伸碗接住秦惠夾過來的肉,尷尬地看了看粟粒。

  她這次又擅自做主,給她搞了個(gè)相親。

  不知道,一會,粟粒會怎樣收拾她。

  開始籌備這場相親的時(shí)候,她還興致勃勃,現(xiàn)在,倒有些后怕了。

  上一次,只提了一下,粟粒就搬出去了,這次,不知道粟粒又會怎樣懲罰她?

  一頓飯,吃的粟粒索然無味。

  幾人坐下來吃水果。

  “叔叔,聽說您喜歡下象棋,我給您買了副,不知道您喜不喜歡?”蘇秦把一個(gè)盒子放到了粟劍面前。

  “真的嗎?”粟劍一下子來了精神。

  “嗯,是的?!碧K秦邊說邊打開盒子。

  是那副象棋!

  就是最開始,蘇秦推薦粟粒買的那副,三萬多那副!

  據(jù)服務(wù)人員說,那是他們店里唯一的一套印度小葉紫檀紅木象棋,是他們老板親自去印度訂做回來的。

  粟粒不淡定了。

  “爸,這太貴了,咱不能要!”

  “噢,是嗎?”粟劍拿起一顆棋子來,仔細(xì)瞧了瞧,這棋子是要比街邊那些象棋好一些,但也沒覺得有什么異樣,蘇秦送禮,肯定也不能送太差的。

  “爸,這象棋,你知道多少錢嗎?”粟粒附到粟劍耳邊。

  “多少?”粟劍想著,頂天,也不能超過兩三千。

  “三萬多!”粟粒悄悄道。

  “什么?!”粟劍嚇得手一哆嗦,棋子掉了下來。

  他趕緊撿起來,在身上擦了擦,左右瞧了瞧。

  還好,還好,沒有摔壞。

  “嗯,小蘇啊,這,無功不受祿,你還是拿回去吧,我一街邊小老頭,這個(gè),呵呵呵,實(shí)在是用不著?!彼趧[了擺手,將象棋收好,把盒子往蘇秦跟前推了推,就要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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