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問情回到飛虎門,與院中的曹峰、莊周、張松三人打過招呼。
老管家劉福來到上官問情近前道:“姑爺,老爺告訴小老兒,如果您回來了就去后院找他?!?p> 上官問情點頭,邁步朝后院走去。
一到后院,上官問情就看到了那放在東北角的大木箱,
這大木箱少說也有十丈長、一丈寬。
上官問情沒有走到近前,而是直奔徐德龍夫婦的房間。
“爹,你找我?!?p> 上官問情來到徐德龍夫婦的房間邁步走路,見徐德龍夫婦正在正廳用茶,先是給二老請安。
然后出聲問徐德龍。
徐德龍放下茶杯站起身,笑著對上官問情說:“問情啊,你剛剛來的時候,可曾看到后院擺放的大木箱子了?”
上官問情點頭:“嗯看到了,不過沒有走過去看?!?p> 徐德龍笑著跟上官問情走了過去,夫人董阿蘭也緊跟在身后。
徐德龍說道:“那大木箱,是我今天早上找木匠定制的,我還在里面撒滿了一層豆子,專門給你訓(xùn)練之用?!?p> 那大木箱,徐德龍竟然是為自己訓(xùn)練特地準(zhǔn)備的,上官問情聞言,連忙報以感謝。
卻被徐德龍揮手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三人來到大木箱前,上官問情朝大木箱內(nèi)看了一眼,里面鋪了滿滿一層,大小不一、形狀不一的豆子,有黃豆、紅豆、綠豆等等。
看到這些顏色不一形狀不一的豆子,上官問情產(chǎn)生了一個疑惑,便出聲問徐德龍:“爹,為什么不采用一樣品種的豆子呢。”
徐德龍解釋道:“一樣品種的豆子大小也都差不多,如果鋪在上面的話,當(dāng)你躺上去的時候,你只會感到很舒服,根本無法提升身體素質(zhì)?!?p> 長官問情恍然道:“我知道了,就跟胸口碎大石時,底下的釘子全都一樣長、很密集,躺上去不會受傷的原理相似?!?p> “正是如此?!毙斓慢堻c頭道:“如果你現(xiàn)在不忙,就活動活動筋骨,把衣褲脫掉,穿著褻褲在箱中鋪滿的豆子上先翻滾兩個來回吧,不用覺得難為情,只有脫掉衣服,在里面翻滾,效果才能達到最佳?!?p> 上官問情點頭,開始活動筋骨。
就在這時,管家劉福急匆匆地跑到后院,有些惶恐的對徐德龍夫婦道:“老爺夫人,狂人府的人來了,已經(jīng)在前院的會客房等候了?!?p> 聽到狂人府這三個字,徐德龍夫婦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徐德龍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之意,揮揮手對老管家劉福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p> 上官問情停止了活動筋骨的動作,狂人府這個名字,他在來濱州的時候,就聽說過。
這是濱州城唯一一家二流門派,也是整個濱州城勢力最大的門派。
飛虎門,這是江湖上的小門派,連三流都算不上,狂人府來飛虎門做什么?
“爹,這狂人府,來我們飛虎門做什么?”上官問情出聲問道。
徐德龍嘆了口氣道:“唉…一言難盡吶…
問情啊,你若是好奇就跟我們一起過去,但到了那,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亂說話?!?p> 上官問情點頭,這才跟著徐德龍夫婦向前院的會客房走去。
很快三人就到了前院,徐德龍看到前院的弟子們,一個個似乎對狂人府的到來,憂心忡忡沒有練拳,便呵斥道:“好好練功,別一個個像木頭似的站在那!”
莊周等20多名弟子聞言,一個個猶豫了下,繼續(xù)練拳。
看到弟子們又開始練功,徐德龍夫婦這才直奔會客房的方向,上官問情緊隨其后。
三人到了會客房門口,看到徐凝柔和丫鬟桃花,站在客房的門口處。
看到三人過來,徐凝柔打了聲招呼,上官問情看得清楚,徐寧柔的臉上寫滿了惆悵之色。
從徐家三口傳遞出的表情,讓上官問情預(yù)感到,這狂人府似乎是來者不善。
隨著老管家劉福,打開會客房的房門。
徐家三口、丫鬟桃花與上官問情,一行五人進入了會客房。
五人剛一進會客房,就看到正前方的正手位的主座、坐立三人。
兩男子身著青袍、一女子身著白袍,三人皆是腰胯大刀。
“徐門主,你可是讓我們好等啊?!?p> 徐德龍一行五人剛一進入會客房,那坐在中間位、頭上梳著發(fā)髻、略有幾分姿色的年輕鳳眉女子,就淡淡開口道。
徐德龍聞言,心下有些憤怒自己聽到管家通報,就直接從后院過來了,哪有讓這三人好等之說。
不過這狂人府的人,可不是他徐德龍可以得罪的,壓下心中怒火,面上不動聲色的笑道:“抱歉了三位,是我待客不周,怠慢了各位,還請三位見諒?!?p> 畢恭畢敬。
上官問情看到三人居高臨下的樣子,而且竟坐在主人位置上。
不過身為主人的徐德龍都未在意,他一個就算過了門,也是外人的姑爺,又能說什么呢?
而且如果自己坐在徐德龍這個位置上,也會像徐德龍現(xiàn)在這樣做的。
原因無他,對方背后勢力太大,他們這些人根本吃罪不起。
“時抬舉,我就喜歡跟你這種時抬舉的人合作。
徐德龍,你與我三人也算是老相識了,明天月初是什么日子?你應(yīng)該清楚吧?”
徐德龍連聲點頭道:“清楚清楚,明天是和睦日,銀兩我已經(jīng)給三位準(zhǔn)備好了,三位若是今日想拿,我現(xiàn)在就差人去賬房拿來?!?p> 那為首的女子,拜了拜手,有些不耐煩的道:“錢,我們明天會來收的,今日來此就是來通知你一聲,以后每個月的和睦錢,由原來的50兩,漲到70兩。
你可有意見?”
話罷,那女子身邊的兩男子,右手已抵在腰間大刀的刀柄處。
“徐某沒有意見,一切都聽您的安排?!毙斓慢埿闹袘崙?,面上畢恭畢敬道。
他很清楚每個月交70兩銀子,對于不入流的小門派來說意味著什么。
自己一共27個徒弟,人間蒸發(fā)了一個,還剩下26人,這26人每月要交給他三兩銀子。
要不怎么說窮文富武呢,而且他這只是不入流的門派,若是換成那些三流二流的門派,那學(xué)費的價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