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完之后陳禹趕緊讓香兒送去布莊,特意囑咐這些衣服要在初一之前趕出來,晚上大家可以晚些走,每日陳禹都會給雙倍的工錢,晚上加班的也給算一天工資。另外,陳禹交代香兒告訴那邊的管事這些圖紙留著年后在成衣鋪生產(chǎn)銷售。
這么好的賺錢方法,她才不舍得放棄,雖然最后會和大家穿的一樣,不是獨一無二的一份,但是新年圖個開心就好,該賺錢還是得賺。
簡單收拾了一下,陳禹便起身去了飯廳。
飯廳內(nèi),大哥已經(jīng)坐在桌前了,飯菜還沒有上來,兩個小丫鬟正往桌子上擺放碗筷。
見陳禹進來,陳何君對著自家妹妹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復又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看他的書。
陳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家大哥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只好自動敗下陣來。想著以后還是少調(diào)侃自家哥哥和和哥夫的事了,不然以后可不好收場,俗話說得好“因果好輪回”,“蒼天可曾饒過誰”!
她摸了摸鼻子坐到陳何君身邊,正感覺有些尷尬,屋外就接連走進端菜的小丫鬟。暗自松了一口氣,看著接連端上來的菜口水都快留下來了,這里不僅有自己打包回來的菜,陳母還命廚房多做了一些出來。
陳父扶著陳母進來落座,陳何君看著父親小心翼翼的摻著自家母親慢慢矮身坐在凳子上,擔憂的開口:“母親的肚子好像比懷禹兒時更大一些,莫不是雙胞胎?”
大家一聽還真有那個可能,陳父看著陳母的肚子說:“我和你娘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大夫說也有可能是營養(yǎng)供的足,孩子發(fā)育的好?!?p> 陳母說了句快吃飯吧,大家便開始吃上了,席間陳母一直在給陳何君夾菜,嘴里嘮叨著:“多吃點,你看你瘦的。”
陳禹聽著猛的一噎,背過身去咳嗽了起來,心想大哥哪里瘦了,母親你也太出戲了。
陳何君連忙拍了拍她的背,“慢些吃,小心點。”
陳禹咳嗽了幾下,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眼角都泛起點點淚光來。
陳母見狀,以為是小女兒見自己給大二子夾菜,吃醋了,連忙給陳禹碗里夾了一大堆的菜,笑著說:“你也多吃點,看你那小胳膊小腿,大風都能把你吹跑?!?p> 陳禹被逗笑了,哪有這么個說法的,于是低頭往嘴里扒拉飯。
飯后香兒便回來了,她說那些繡娘一聽工資雙倍,晚上加班還算一天的錢急忙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能完成。
陳禹眼皮一跳,心想著明日可得去告訴他們晚上一定要睡覺休息,可不能因為賺錢累壞了身子,這幾天若都熬著,估計年后就能傳出富馨布莊累死員工的消息了,到那時不僅陳家的名聲完蛋,估計布莊都開不下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水星懶懶的在床上躺著,陳禹一看揪著他的衣領(lǐng)扔到了一邊,自己躺了上去。
“你!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領(lǐng)導的!”水星一下子坐起來,鼓著腮幫子沖她喊到,陳禹看他那樣就覺得開心,小小的,長得還那么可愛,說實話她都想讓他給自己當兒子了。
陳禹翹起腿,把雙手往后一枕,“乖仔,你說我們家和那個淑太妃到底有什么仇恨呢,值得她們家左一次右一次的打擊報復?”
水星搖搖頭說:“這種事情得你自己發(fā)現(xiàn),我不能告訴你,會影響劇情的?!?p> “劇情?你當寫故事呢!”陳禹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說道:“那你給我講講平安國的皇族吧。”
“皇族?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那好吧,你可聽好了,本大爺可只說一次。”
“切,小樣吧。”陳禹小聲聲叨叨了一句,安靜的聽水星講起。
“當今平安的皇帝是老二,是個生性冷血昏庸的人,他爹也就是以前的老皇上一手培養(yǎng)出了他,把他扶持上了位,所以現(xiàn)在的皇帝還是很尊敬老皇帝的。
恒王,排行老四,你見過的,那是個陰險卑鄙的人。他的母妃就是淑太妃,因為擁有足夠的野心,所以皇帝很提防他,把他留在了安陽,為的就是時時刻刻監(jiān)視他。
這也怪老皇帝,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扶持皇帝,對其他的孩子充耳不聞,導致他們的性格都有些缺陷。
五王爺,車非澤,據(jù)說是個性子軟糯,膽小怕事的主,早早被發(fā)配在外地。
老七車非決,性格還算蠻正常的,具體不知,也是早早被發(fā)配到了封地,但是他和白銘有關(guān)系,他的母妃嫻太妃是白銘的親姨娘?!?p> 一聽到自家小倉鼠,陳禹就來了精神,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兩眼直直的盯著水星。
“?。≡p尸啦!”
陳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別和我皮,你說這個七王爺和小倉鼠是堂兄弟?”
“我不告訴你,略!”水星吐了吐舌頭掐了一個法術(shù)轉(zhuǎn)瞬消失不見,氣得陳禹拿起枕頭摔了過去,卻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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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葫蘆小生
咱們家小倉鼠也是個皇親國戚呢,可能這個皇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