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那天,春風(fēng)樓的那邊叫陳禹去那邊進(jìn)行年底分紅,當(dāng)初幫著小倉鼠給他和富馨成衣鋪拉線合作,平白得了兩層利潤,年底抽層。要不是對方來人提醒,陳禹都把這事拋到腦后去了。
現(xiàn)在和小倉鼠確認(rèn)關(guān)系之后,都有點不想要他的錢了,一陣恍惚后,她換了衣裳去了春風(fēng)樓。
早在之前就聽說春風(fēng)樓因為合作的那批衣服業(yè)績上升了幾個度,令人沒想到的是,兩抽層利潤竟然整整72萬兩,陳禹拿到銀票的時候,下巴都要驚的掉下來了,幸好面上沒表現(xiàn)出來,不然賬房得鄙夷死她。
“陳小姐,主人在上面等你?!?p> 陳禹轉(zhuǎn)身一看竟是朔風(fēng),“你家主子在?”
朔風(fēng)沒有作聲,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陳禹挺了挺背,把裝銀票的盒子交給身后的秋月,便跟著朔風(fēng)往樓上走。
與上回不同的是,上回白銘身邊有美人作陪,今日是專門等她。
“上回給你寫的信看了嗎?”陳禹看著榻上斜躺的男人,一身湛藍(lán)色衣衫,墨發(fā)垂在兩邊,襯得皮膚像白玉一般無暇,金相玉質(zhì)。
白銘啟唇輕笑,主動把身子往后一退,留出一處地方來。
陳禹向榻邊走去,坐在空出的地方,身后的白銘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往懷中一帶,便讓她倚在了他身上。
陳禹感覺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紅著臉打了他一下,“問你話呢!”
“看到了,已經(jīng)讓客滿樓準(zhǔn)備了?!卑足懙穆暰€清冷好聽,讓人心中一顫。
他低垂著眼眸,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看得陳禹心中一癢,這會兒的氣氛難免有些曖昧,于是她由著情感探下身去親了親那雙煽動的睫毛。
明顯感到身下人一愣,她起身聳肩笑了一下,作搖頭思考狀,“誰叫你那么吸引人,這可如何是好?!?p> 白銘大手一撈,就把她抱在懷里,“那你就治治我這惑人的妖精如何?”
眼前的男人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輕輕觸碰著陳禹嘴唇。
心中一滯,她感覺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流在臉上,本以為是自己感動得哭了,只見面前的男人一臉好笑的樣子,慵懶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寶貝兒,你流鼻血了。”
陳禹如晴天霹靂當(dāng)場就愣住了,抬手一摸,手上鮮紅的血液映得有些刺眼。
來不及思考什么,只知道大喊了一聲,“嗬,我暈血??!”
然后陳禹腦袋一歪,不爭氣的華麗麗暈了過去。
這下?lián)Q白銘不知所措了,連忙拿干凈的手絹給她擦鼻血,三下兩下弄干凈把門口守著的秋月喊了進(jìn)來照顧,讓朔風(fēng)去找個大夫。
陳禹醒來的時候,白銘正戲謔地看著她,想起暈倒前的一幕,立馬面上充血,拉起被子就蓋在了臉上。
過了好一會兒,白銘拉開被子,把她拽了起來。陳禹立馬賴在他懷里,嘟囔著:“哎呀,丟死人了?!?p> 白銘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拉著她的手哄道:“好了,我就當(dāng)剛才你抵不住我的美色,打了敗仗?!?p> 陳禹摸了摸自己可以滴出血的耳朵,尷尬的看著他,面前的男人,一顰一笑都俊美非凡,也難怪自己剛才情難自禁。
她清了清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原諒你吧?!?p> 白銘稍微傾身,吻了吻懷中人的眉心,呢喃道:“嗯,都聽你的?!?p>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韻致十足,陳禹一下子就開心起來,剛才尷尬的情緒一掃而空。
從他的懷里起來,陳禹打量著屋內(nèi)的陳設(shè),十分雅致,上次她來的時候沒有仔細(xì)看,這些家具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都說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沒想到男人的錢也這么好賺,今天我來拿年底分紅,真是讓我吃了一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