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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十章: 你咒我?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1982 2019-12-09 18:33:00

  以往那個貪生怕死的地不容,真的不怕毀珠滅靈?

  “地不容,你可知你在說什么?”阿頔正色道。

  地不容朝阿頔看了看,再一個求助眼神投給叱云珩。

  而叱云珩卻看著阿頔,似乎有些驚訝阿頔的反應(yīng)。

  “我,我瞎說的。”

  “瞎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能瞎說嗎?你如今玄靈漸穩(wěn),可是就忘了方才的教訓(xùn)?”

  阿頔的斥責(zé),令地不容倍感遭到了阿頔的冷嘲。

  死鴨子嘴硬一般,硬要為自己扳回幾分顏面。

  “我是被偷襲的,若然我怎會…”

  偷襲?

  阿頔聽地不容這荒唐詭辯,更是來了氣。

  去到地不容面前,恚怒道:“偷襲?難不成君要罰臣,臣可躲?可反?

  若非你猖狂無禮在先,君上會罰你?

  君上不過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你便玄靈珠不穩(wěn),心血涌出,現(xiàn)在還在此大言不慚,我看你真是離毀珠滅靈不遠(yuǎn)了!”

  阿頔毫不留情面的一番指斥,令叱云珩頗為意外。

  原還以為與自己的左膀右臂是一條心,眼下看來,阿頔并不是,

  地不容頓時被阿頔的話氣得捂著心口跳了起來,疼的“啊吖”一聲。

  一種仇視的眼神瞪著阿頔,恨道:“阿頔,你咒我?”

  “你若對君盡忠竭誠,對國忠貫虛空,誰咒也不靈!”

  地不容頓時給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暒歌一掌沒要地不容的命,差點被阿頔的話給活活氣死。

  緩過勁來的地不容近到叱云珩身前:“族長,您瞧瞧,您快瞧瞧阿頔這是什么態(tài)度?他在咒我啊!”

  叱云珩當(dāng)即對阿頔這尊卑黃法比天大的秉性生了防范。

  隨即端起族長,扮起兄長的架勢笑了笑。

  “好啦!阿頔說的不無道理,君要罰你,你還能反抗不成?你方才說與兀顏族聯(lián)手之妄言,我只當(dāng)是你是受了罰,而生了委屈才口無遮攔?!?p>  見阿頔怒容未褪的,似乎還在惱怒地不容。

  叱云珩便佯裝怒容,對地不容厲聲道:“你若再有下次,本族長定要清理門戶,滅了你!”

  不得不說,叱云珩這一招偷換概念的戲碼把控很好。

  不僅嚇住了地不容,連阿頔也信了方才地不容那番大逆不道的狂言,只是受了罰而心生委屈,才口無遮攔。

  地不容怯怯道:“末將再也不敢了?!闭f罷,沒好臉色的瞪了一眼阿頔,便捂著胸口顫顫巍巍坐回了椅子上。

  “你們兩個都是本族長的左膀右臂,跟隨我千萬年,莫要生了嫌隙才好?!?p>  阿頔拱了個手:“是。”又朝地不容看了一眼:“族長若無其它吩咐,阿頔先行告退。”

  叱云珩抬了抬手,允了阿頔告退。

  阿頔離開后,叱云珩又轉(zhuǎn)起了左手拇指的玉扳指。

  嘴上說著和衷共濟(jì)的話,心里卻在權(quán)衡阿頔對自己的利害。

  恐阿頔那墨守成規(guī)的死腦筋,壞了他的大事。

  方才腦子里不禁閃過一個念頭,除掉阿頔。

  可阿頔的能力,在叱云族是有目共睹的,甚至比地不容還強(qiáng)上幾分。

  若是除掉阿頔,誰又來頂替阿頔的位置?

  再有,作為叱云珩形影不離的左右,若突然不見了阿頔。

  這一時的借口好找,億萬年的借口,怕是不好找。

  權(quán)衡利弊之后,叱云珩最終還是擇了阿頔的才干。

  “往后,要事商議,阿頔不必參與,吩咐他去執(zhí)行便可?!?p>  “是,族長,那接下來有何打算?“

  地不容這一問,令叱云珩很不暢快。

  “原以為他父君一死,國君之位便手到擒來,誰知那兀顏族聯(lián)合其它大臣,迫不及待的擁暒歌繼位,給我布局的時間都沒有,真是白白浪費了烏羌國國師的相助?!闭f罷,很不甘心的叱云珩嘆了聲大氣。

  “族長請寬下心來,此次不成,還有下次。”

  叱云珩自是清楚,歷經(jīng)失敗,是為實現(xiàn)霸業(yè)作鋪墊。

  畢竟在這鴻濛玄域,人人都會說的‘心想事成’,其實并沒有多么靈驗。

  此次是有烏羌國國師出手相助,才扳倒了前國君。

  眼看玄黃殿的位置近在咫尺,不料被負(fù)責(zé)解獵桑國內(nèi)憂的兀顏族給壞了事,這個疏忽大意的教訓(xùn),很是深刻。

  叱云珩轉(zhuǎn)著玉扳指去到紅木椅落了座:“可兀顏族,是個隱患哪!”

  “族長,我們有烏羌國國師相助,只要暒歌一死,憑她兀顏族如何,又能奈我何?

  況,兀顏族只是負(fù)責(zé)獵桑國內(nèi)憂,一個負(fù)責(zé)后方內(nèi)憂的,怎有我叱云族負(fù)責(zé)前方外患的將士驍勇善戰(zhàn)?論實力,兀顏族遠(yuǎn)在我叱云族之下?!?p>  經(jīng)地不容這一番分析,叱云珩確實寬心不少。

  不免為自己有此得力心腹,而感到有些許欣慰。

  可轉(zhuǎn)念一想,暒歌若是死了,獵桑國還有個二殿下,旻玄。

  叱云珩又愁上了眉頭。

  看來,要想坐上玄黃殿那至高無上的尊位,須將諸多障礙考慮進(jìn)來,再做排除法。

  “族長,你是否在憂旻玄?”

  叱云珩朝地不容看了看,這心里想什么,地不容一眼就能看穿?

  過去的千萬年里,也沒發(fā)現(xiàn)地不容有此眼力??!

  在此刻,一向精明且攻于心計的叱云珩,免不了叫人笑話有幾分愚鈍。

  自己成就霸業(yè)的大計里,要除掉最關(guān)鍵的倆個人,不就是暒歌兄弟么?

  地不容作為叱云珩的心腹,豈會不知?

  “族長,你無須擔(dān)憂旻玄,他就是一個庶出,不足為懼。依我看,前國君的兩個兒子也就空有一副好看的皮相,一個整日只會戲耍玄術(shù),一個千年萬年的游歷于鴻濛太虛,連他父君駕崩都未歸,就是一副無用的空架子?!?p>  頗為猥瑣猖狂的地不容臉上洋溢著自負(fù)。

  心思縝密的叱云珩見地不容一派驕傲自大,陡然生了些擔(dān)憂。

  鋒芒不露,胸有城府,是叱云珩一貫的風(fēng)格。

  地不容的過度自滿,很易使人看不清問題存在的致命危機(jī)。

  這等莽夫言行,叱云珩是絕對不允許在戰(zhàn)場上,在大計里出現(xiàn),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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