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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曼殊王者香

第二十五章 不是主食

幽幽曼殊王者香 渝擺擺 2324 2019-12-17 00:15:49

  比如,暒歌的母后。

  “哎,情之一字,害人不淺哪!”南疆嘆道。

  聽完這個沉重有缺憾的故事,免不了些許悲傷。

  無象并未留意南疆灰郁的神情,而是注意起那一身櫻紅色麗服,先前不是這身衣裳啊!

  從櫻紅色的云朵里出來就換了一身裝扮,著實令無象好奇。

  盤發(fā)一側戴一款紅寶石鑲嵌的華貴珠花,一對紅色流蘇耳墜隨身姿輕擺,精致的臉龐展露無遺,與之前的清麗裝扮相較,此時的南疆多了幾分嬌艷。

  “南疆,那都是些經年舊事,你權當話本故事聽聽便好,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哪里來的置換衣裳啊?”

  南疆抬手瞧了瞧自身一襲櫻紅麗服,稀松平常的語氣,道:“想換衣裳自是再簡單不過,一朵云彩即可?!?p>  能將云彩變?yōu)橐律眩瑹o象倒是不曾試過。

  無象居在虛空上的彤華宮,他的衣衫怎會廢玄力去變幻出來呢?

  彤華宮里可是有一眾能手巧匠,分工不同的小娥們伺候著。

  那些華麗的衣裳可都是純手工制作而成。

  南疆這孑然一身,沒朋友沒家人又無裁剪衣裳的本事。

  可不就得親自動手變幻出喜愛的衣裳來?自然是與那些衣來伸手的沒法比的。

  “哦,我方才還瞧見你吃云朵,你是餓了么?還是…你素來就是吃云朵的?”

  無象奇怪的眼神令從未感到吃云朵有何不妥的南疆有些發(fā)窘,八成是被當成饑不擇食了。

  見南疆面露尷尬,無象轉念又想,既然作為一株花,食物是什么云啊露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南疆,是我不會說話,你是一株小紅花嘛!食物定是與我等不同的。”

  南疆輕擺了擺手,打著哈哈道:“呃,哈哈!我不是必須吃云朵的,這只能充當我的小零嘴而已,不是主食,不是主食來的?!?p>  “小零嘴?”

  “是啊!我也是很挑剔的,并非是云朵都吃的。例如白云,我就不愛吃,黏嘴?!?p>  這吃云朵都吃出經驗之談了?

  無象一本正經的問道:“云朵好吃么?”

  想聽聽南疆對各色云朵的味道都是怎樣的一個口感評價。

  “這,怎么說呢!有的云朵入口即化,有的帶著回甘,烏云就不能入口了,澀的。你若是想吃也可抓一把來嘗嘗?!蹦辖蛉さ?。

  “嘿嘿,我就免了吧!我還是對蔬果感興趣一點。”

  南疆神情不臺自然的笑了笑:“如此這景也賞了,我也該走了,告辭!”說罷,轉身就要離去。

  猝不及防的無象緊忙喊道:“你要去何處?”

  “自是回我的苦海啰!”

  一聽是要回苦海,這可不成!

  若放南疆回了苦海,無象該如何予君上交代?

  于是上前擋住南疆去路:“南疆,君上命我與你一道回彤華宮的?!?p>  一道回?

  醫(yī)治的也差不多了,為何還要回?

  雖說是南疆的曼殊沙華救了獵桑國君上。

  可那君上非但不道謝還言詞刻薄,令南疆委實不爽。

  再說了,在這偌大的鴻濛玄域,南疆不隸屬于任何一個國家。

  她可擇任何一個國家的死亡之地而居,自不必受那獵桑國君上的尖酸刻薄之言。

  苦海既屬獵桑國地界,大可去別的國都,這有何難的。

  “不必了,我可承受不起你們君上的盛情。”

  “你若是不與我一道回去,我定會被治罪的。”

  無象委屈惶恐是真,他的眼前已浮現(xiàn)出一幕被罰去某個刑罰之地的凄慘畫面。

  即便暒歌念及友誼,不罰他去刑罰之地。

  光光是面對那張冷酷霸氣的嚴色就已令無象如履薄冰,不寒而栗。

  無象可憐兮兮的緊盯南疆這顆救命稻草,期待南疆改變主意。

  心軟的南疆想了想,暒歌對她這救命恩人都如此苛待。

  若是予無象的黃令未完成,指不定要如何‘招呼’作為其麾下的無象將軍。

  況,無象還帶南疆觀這無垠奇觀,若真因她的離開而不顧無象死活,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那且先跟著無象回去讓他交差,到時再尋個借口離開便是。

  “罷了罷了,我隨你一道回去便是?!?p>  無象欣喜之余又恐南疆臨時變卦,緊著一把拉過南疆的手腕,只聽南疆“欸~”了一聲,轉眼間,二人就現(xiàn)身在彤華宮門前。

  宮門前兩端各立有一高大的赤色云柱,云柱上有緩緩翻滾著赤色行云環(huán)繞于云柱上。

  一股無名火在心頭燒的南疆靠近右側的赤色云柱前,伸手在云柱上左右晃動,試圖打亂云柱上翻滾的流暢行云借此撒氣。

  待抽回小手后云柱上翻滾的赤色行云又恢復了原樣。

  哼!待我有機會定要將你變成我的衣裳。

  無象曉得南疆是在鬧小脾氣,滿臉堆笑道:“我們進去吧!”

  進到這亮晃晃的奢華殿內,見有一位墨藍色華服的男子與一襲淺色錦袍的暒歌在言語什么。

  見南疆進殿,暒歌的眼神變得直愣愣的,仿佛不認識了一般。

  這一身云朵幻化的櫻紅色麗服著實好看,瓜子小臉被這紅色稱得白里透紅。

  白皙秀頎,氣質出眾,著實叫人移不開眼。

  未作任何引薦的暒歌直接吩咐白魚帶南疆回寢殿,

  這話聽起來頗有一種想‘金屋藏嬌’的意味。

  一心留意墨色華服男子的南疆并未聽見暒歌說話,因此人正是南疆在七彩云海差點撞了個滿懷的人。

  南疆一派自來熟的對二殿下笑道:“是你呀!”

  面對眼前這似從畫里走出來的南疆,旻玄的心里似燃起了火花,仿佛都能聽到心中吱吱兒炸響。

  也許,這就是心動的聲音吧!

  氣質陰柔,眸子深邃的旻玄和煦道:“原是君上的座上賓,方才唐突了?!?p>  嗯?

  暒歌斜了一眼南疆,莫非旻玄與南疆已打過照面?

  “唐突?這從何說起?”

  沒心沒肺的南疆完全當暒歌是空氣那般,對旻玄笑道:“是呀!方才多謝你救我?!?p>  聽見‘救’這個字,暒歌沒來由心下一緊。

  見南疆沒缺胳膊少腿的,還能在此兩眼發(fā)光的與旻玄暢言方才的驚險奇遇,可見其好得很。

  “如此說來,本君還得多謝二殿下護我上賓之舉?!?p>  此話聽上去并無不妥,無非就是替他宮里的賓客有驚無險去道謝罷了。

  無象卻聽出另一層意思,一種替彤華宮在意的人去感激殿下的意味。

  旻玄淺淺的笑了笑:“只是碰巧,不足掛齒?!?p>  暒歌眼神示意白魚將南疆護送回寢殿。

  了然的白魚朝南疆拱了個手:“南疆,我護送你回寢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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