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早,玲玲和連山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今天他們要去到學(xué)校和對方見個面,李連山昨天還是很生氣的,所幸昨晚玲玲不斷地勸說,才讓連山?jīng)Q定今天先看看情況再做決定,原本連山根本就不想去。
三人很快來到學(xué)校,來到秋老師的辦公室,武俊生和武迪已經(jīng)在老師辦公室等待了。
李連山和玲玲一進(jìn)門,武俊生就趕忙來到了兩人面前,開口道:“兩位就是李英同學(xué)的家長了吧,你們好,我叫武俊生。”武俊生邊說邊從西裝內(nèi)兜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上。
李連山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面寫著“粵海集團(tuán)董事長武俊生”
“你就是粵海集團(tuán)的董事長?”
“正是?!?p> 李連山出于禮貌,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武俊生。
武俊生接過名片一看,“盛海集團(tuán)董事長李連山”。
“您就是盛海集團(tuán)的董事長?”
李連山點了點頭。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早就聽聞京都這幾年出了一個商業(yè)奇才,僅僅八年,打造了京都傳奇居住區(qū),沒想今日再次有緣結(jié)識?!?p> “客套話,武總就不必說了,我們還是來談?wù)労⒆拥氖虑椤!?p> 看著李連山一臉冷漠,武俊生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雖說他粵海集團(tuán)比不了盛海集團(tuán),可自己的集團(tuán)也不小。
“那好吧,這位是您愛人?”武俊生還是沒有直奔主題。
玲玲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武俊生,武俊生低頭一看“林氏木業(yè)董事長沈玲”這個林氏木業(yè)其實是林氏集團(tuán)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掛在了沈玲名下,也是為了沈玲行事方便,可這個招牌,對于做生意的人來說,可是林氏集團(tuán)的金字招牌。
“林氏集團(tuán)??”武俊生有點失態(tài)。
“是的,那是我母親的公司。”
“哦哦,這個.....”武俊生有點頭疼,自己的混蛋小子怎么招惹了這個一個龐然大物,林氏集團(tuán)產(chǎn)業(yè)頗多,橫跨地產(chǎn)零售等多個產(chǎn)業(yè),說白了真要是動怒,擠死自己完全沒問題。
“武先生,我先生還是想跟您聊一聊關(guān)于孩子的問題?!?p> “???哦,好?!?p> 連山開口道:“武先生,關(guān)于您說的要給我孩子交學(xué)費,我想這件事情就不麻煩你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有一個很好的道歉態(tài)度?!?p> “那是一定,昨天我也跟秋老師聊過了,孩子一定會給你們公開致歉?!?p> “不,不需要公開致歉,只要您的公子愿意在這里誠懇的給我孩子道個歉就可以了。”李連山的話,讓一旁的玲玲有些不能理解,來之前還生氣呢,怎么這會就要求降低了。
“李先生,您確定?”
李連山笑了笑道:“當(dāng)然,男孩子臉皮薄,我不想這件事情讓你家公子心里有什么創(chuàng)傷,同樣我也必須給我孩子一個交代。”
“李兄大仁大義,武某佩服,武迪!你還不快點給同學(xué)道歉!”
武迪看著站在一旁的李英,心里其實還是恨得癢癢,可是沒辦法,這時候了再不道歉自己又得挨打。
“對不起。”武迪不情不愿的說了一句。
英子點了點頭道:“沒關(guān)系,武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如果你還拿我父母開玩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英子心里恨透了這個人,說完英子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臨走跟叔叔嬸子道:“我去上課了,叔嬸。”
英子走了,房間里剩下秋老師和兩方家長還有武迪,此時的場面可以說是極為尷尬。
武俊生心里這個恨,這個混蛋小子,這時候還這么不情不愿。
李連山看著武迪,笑了笑道:“看來武先生的公子并不是那么情愿,不過也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如此就善罷甘休?!?p> 李連山和玲玲跟秋老師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武俊生看著兩人離開,心里越想越生氣,這個混蛋兒子,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玩意?
“秋老師,實在不好意思?!?p> 秋老師看到這個情況,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您看武迪是先上課還是先回家?”
武俊生想了想道:“先讓孩子上課,您看行么?”
“行,這本也是應(yīng)該的,武迪,你先回去吧?!?p> 武迪連招呼都沒打,轉(zhuǎn)身就走了。
“武先生,您也看到了,武迪并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我還會找他談話,但是如果這孩子再有下一次欺負(fù)同學(xué),我不能留他在這里?!?p> 武俊生點了點頭道:“好好,您放心,我回去也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他。”
“好了,那就不耽誤武先生時間了。”
秋老師直接下了逐客令,武俊生只好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學(xué)校。
回到車上的武俊生氣的直砸方向盤,這輩子都沒這么丟過人,自己怎么就生了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昨天晚上好說歹說覺得武迪算是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現(xiàn)在看來還是白說,不但如此,武迪從小學(xué)習(xí)就不好,原本希望到了初中能夠好好學(xué)習(xí),現(xiàn)在看來也是白給,越想越生氣的武俊生直呼家門不幸。
李連山和玲玲驅(qū)車趕往公司,路上玲玲問李連山,為什么輕易的就過去了。
李連山告訴玲玲,他本身也沒打算難為孩子,只是想看看對方家長的態(tài)度,現(xiàn)在看來家長確實是講理的,孩子不懂事歸孩子不懂事,大人還是不要過多的介入孩子之間的矛盾。
但玲玲認(rèn)為這樣會讓英子心里覺得不舒服。
李連山跟玲玲說:“老婆,孩子的事情,還是讓孩子自己去解決,今天讓英子滿意了,以后呢?我們真的可以一次次地幫她度過難關(guān)?將來長大了受委屈了,還能夠找家長么?她必須面對困難,面對這些惡意?!?p> “這對于英子來說太過殘酷好么?”
“不殘酷,將來會有更殘酷的事情,我們都是成年人,她將來早晚要走向社會,連言語上的惡意她都無法反抗,將來遇到事情,她怎么保護(hù)自己?”
李連山的問題讓玲玲無言以對,因為李連山說的也確實有道理,玲玲沒有在反駁李連山,但還是開口道:“連山,回頭還是要跟英子說清楚,我不想孩子對你有誤解?!?p> 李連山?jīng)]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睛注視著行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