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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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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嫁到之喜氣滿堂 離岸的水手 4604 2020-01-14 00:00:00

  花半夏點點頭,葉廚直接回房去了?;ò胂陌蠢弦?guī)矩,自己去了前院的吧臺記賬拿錢,當(dāng)然,拿的只是那一部分菜錢,分紅可不會這么隨意。

  花半夏悄悄從后院出來,沒走幾步就看到程澤站在前面,花半夏一驚,下意識的往后看了看,有些心虛。

  “你怎么在這兒?”花半夏攏了攏衣裳,淡定的問。

  “我巡街啊,這種小巷子最容易出事兒了,你呢?剛才去哪兒了”,程澤抱著劍,痞痞的靠在墻邊,意味深長的看著花半夏。

  “走親戚啊,不是跟你說了嗎?”,花半夏看著無時無刻不在耍帥的程澤,有些無語,不理會他的孔雀開屏,邁步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程澤身邊卻被他用劍攔住,“你少晃我了,我一路跟著你,可沒見你去什么親戚家”,程澤看了一眼花半夏走來的地方,“倒看到你從花滿樓出來,是不是?”

  花半夏美眸一瞇,左手抓住肩上背簍的帶子,穩(wěn)穩(wěn)的甩下背簍,右手同時捏住程澤伸過來的手腕,馬步一跨鉤住程澤的右腿,三百六十度一個轉(zhuǎn)身,把程澤拿著劍的手臂掰到他身后錮住。

  “說,你為什么跟蹤我!”花半夏力氣不如男子大,但現(xiàn)代的擒拿術(shù)她也是運用自如的,趁著程澤不注意,一招把他按在墻邊。

  程澤哪成想花半夏居然會武,但怎么一點也沒感覺到她體內(nèi)的內(nèi)力?

  “哎疼疼疼”,這小妮子勁兒怎么這么大,程澤被她擰得手臂發(fā)麻,“還不是你騙我,我才跟上的”。

  花半夏依舊不放手,“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不就跟你走了大半個南城,后來不就跟丟了嘛,你還打人家”,程澤有些不好意思,跟個小姑娘都跟丟了。

  “真的?”

  “真的!”

  也是,花半夏想了想,自己和程澤是第一次見面,在這兒除了花家,自己也沒得罪什么人,花家也沒錢沒膽到雇程澤來跟蹤自己,就放開了他。

  “你既然好奇,干嘛不直接下來跟我說啊,欺負我不會輕功上不了墻啊”,花半夏埋怨道,被人跟蹤又不能反偵察的感覺非常不好!

  程澤揉了揉自己被抓紅的手腕,不屑的說,“我要是下來問,你會說實話嗎?”

  “額”花半夏尷尬,當(dāng)然不可能說實話啦。

  “哼!”程澤看見花半夏的反應(yīng),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無聲的向她譴責(zé)她的行為。

  “哎,說真的,你剛才干嘛去了?”程澤眼睛骨碌一轉(zhuǎn),不死心的問。

  花半夏背起被自己放在旁邊的背簍,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不是知道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嗎?還問!”

  程澤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無所謂的聳聳肩,看著花半夏又要走,趕緊追上。“喂,我都被你打傷了,你總該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花半夏”,花半夏頭也不回,反正她知道程府在哪。

  “花半夏,花開半夏,好名字!”程澤終于知道她的名字,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只要有名字,回去查一查府衙的檔案,就方便多了。

  “哎,等等我”,程澤開心的追上花半夏。

  兩人一路鬧騰的向程府走去,花半夏一直不愿理會程澤,可程澤就是厚著臉皮拉著她東問西問。

  “說嘛說嘛,你剛才使得是哪門哪派的功夫啊”。

  “你真的沒有內(nèi)力啊,那你怎么學(xué)的功夫???”

  程澤一路問,花半夏一路不講話,程澤還借機把了花半夏的脈,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內(nèi)力,都讓花半夏以影響市容為借口甩開了。

  “到了!”

  花半夏看著眼前威嚴莊重的建筑,匾額上寫著‘程府’兩個大字,風(fēng)格果然像極了嚴肅,剛正的作風(fēng)。

  程澤也停了下來,“這就到啦”,自己都還沒問清楚呢,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花半夏眼神示意他帶路,太陽這么大,再曬下去花半夏可不保證自己不會中暑。

  “少爺!”程府里傳來一個小廝的聲音,只見那小廝看到程澤就像看到希望一樣,奮力朝他跑來。

  “少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快,老爺也已經(jīng)回來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您可得小心啊”,那小廝好像很習(xí)慣這樣的事兒一樣,偷偷給程澤報信兒。

  “我爹?今兒怎么中午就回來了?”程澤有點被嚇到,平日里他不是該在府衙待著嘛,今兒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自己今兒也沒惹什么大禍啊。

  “怎么,你該不會是將要被暴揍一頓了吧?既然不方便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花半夏邪邪的笑著調(diào)侃程澤。

  但如果能因為這事兒不用進府也好,就算只是進去做個菜,也不想在人家家庭氣氛緊張的時候進去,以免引火上身。

  “哎別別別,沒事兒”,程澤好不容易要和花半夏混熟,怎么可能輕易放她離開,“就算暴風(fēng)雨再大,怎么的也淋不到你身上”。

  “你確定?你爹可是聞名八方的鐵面判官,收拾起自己的兒子應(yīng)該也不會手軟的吧”,花半夏繼續(xù)調(diào)侃他,來這兒這么久,終于有個可以不怕傷害的人來開玩笑,惹得花半夏性致大起。

  果然,花半夏這話一出,惹得程澤臉上有些不自在,一看就是動不動就被自己老爹收拾的人。

  “開什么玩笑!本少爺是那種窩里慫的人嗎?”程澤故作淡定的說,大手豪氣一揮,“來人,把花姑娘請進府,好生伺候”。

  程澤努力的表現(xiàn)自己號召力,吩咐旁邊的小廝。

  花半夏聽這話,滿頭黑線,花姑娘?靠,這人懂不懂花姑娘的來源啊。

  “少爺,這姑娘是”,那小廝一直以為旁邊這姑娘只是個路人甲,看她的穿著,怎么也不能跟自家少爺站在一起啊。

  “你瞎啊,這是本公子的貴客,去,帶花姑娘去后院廚房,在廚房里一切聽花姑娘吩咐”,程澤可沒忘了花半夏來的目的,也好,不讓她去前廳看到自己可能被揍的場景。

  “哦,原來是到府里來做菜的小姑子,跟小的進去吧”,那小廝恍然大悟,以為自己理解的很正確,語氣都和剛才的不一樣了。

  雖然沒有看不起花半夏的意思,但明顯不如剛才他對程澤說話的那般恭敬?;ò胂牡故遣粣肋@小廝的態(tài)度,畢竟在現(xiàn)代大家都是這樣說話的。自己不爽的是程澤這個笨蛋一直在重復(fù)的稱呼自己為花姑娘,讓自己腦海里全都是豬在跑畫面。

  “程公子,請稱呼我為‘半夏姑娘’,或者直接叫我花半夏,再讓我聽到一句花姑娘,我要了你的命!”花半夏看著程澤,咬牙切齒的說。

  “這是為何?你不是姓花嘛,難道不應(yīng)該叫你花”,程澤越說越?jīng)]底氣,看著花半夏要吃人的表情,趕緊逃了回去。

  “那什么,我先進去找我爹了,小六子,好生伺候姑娘啊”,程澤說完,慌忙的跑進府里。

  “哼,算你識相”,花半夏看著程澤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好笑,自己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至于這么怕么。

  那個被稱作小六子的小廝,還算客氣的在前頭給花半夏帶路,花半夏這才真正見識到古代院落的宏大。

  花滿樓畢竟是做生意的地方,除了一棟三層的六角樓是主要的接待和姑娘們的休息場地之外,就只有一個大后院給下人們住。

  這大戶人家可就不一樣了,標(biāo)準(zhǔn)的三進三出大院,從街門進來就是就是一進院,倒坐房,避雨廊,垂花門,那都是妥妥的。

  過了垂花門就是二進院,也就是府里的主庭院,兩邊是東西廂房,前面是主家正房,正房兩旁有耳房。

  二進院的庭院中有花有樹有庭湖,還有兵器臺,一個院子,都要有人家一個樓盤大了。

  從耳房旁再次穿過就到了三進院,這是府里的后廚,也是下人們住的地方,煙火氣息最為濃重。

  小六子把花半夏領(lǐng)到廚房,“林叔,中午飯做了嗎?”小六子站在廚房門口朝著里頭的人打招呼。

  不一會兒便見一個胖廚子,用身上的圍裙擦著手出來,“這剛要做,干啥呢!”。

  那胖廚子中氣十足的聲音,那語氣聽起來好像在這府里權(quán)利很大。

  胖廚子看到小六子身邊站了一個女娃,又看了看花半夏背簍里的東西,不屑的說,“送東西的?直接放下吧,還叫俺干啥”,說完扭頭又進了廚房。

  小六子話還沒說胖廚子就走了,焦急的看了花半夏一眼,跨步進了廚房。

  不知道小六子怎么跟胖廚子說的,兩人再出來的時候,那胖廚子原本看花半夏不屑的眼神變成帶著敵意的眼神。

  “這就是花姑娘,少爺特意交代的,今兒午飯都聽花姑娘的做”,小六子微微彎腰,討好的對胖廚子說。

  那胖廚子眉頭皺得更厲害,眼神止不住的上下打量花半夏,“就這個小丫頭,她有什么本事來搶老子的飯碗!”

  原來,那胖廚子以為花半夏是來代替自己掌握程府廚房的,難怪對自己有這么大的敵意。

  “林大廚,可否借廚房一用?”花半夏沒工夫解釋,反正自己不是來搶他飯碗的,而且看這情況,就算自己多費口舌解釋這個胖廚子也不會相信。

  “不可!”胖廚子抱著自己粗壯的手臂,抬著頭輕蔑的看著花半夏。

  花半夏輕輕一挑眉,正好,反正自己也不想呆在這兒,如果這個胖廚子的阻止真的能讓自己離開,那再好不過。

  “好,小六哥,麻煩你去和你家少爺說一聲,我先走了”,花半夏客氣的對小六子說。

  “這”,小六子有些為難。

  “小六哥,你就如實說了,相信你家少爺不會責(zé)怪你的”。

  小六子看看花半夏,又看看胖廚子,是真沒法子啊。只能用祈求的眼神求求兩位,看誰先退一步。

  “小六哥,并不是我不肯,我也無能為力啊”,花半夏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小六子急得團團轉(zhuǎn),兩人再這樣僵持下去,府里還吃不吃飯了。

  “這樣吧,咱們也別為難小六子了,廚房里有三口灶,我只借一口,把我?guī)淼臇|西做完我就走”,花半夏可不管他們程府吃不吃得上飯,這都正午了,自己都還沒吃飯,趕緊做完自己也要回家了,免得喬大他們擔(dān)心。

  “做完你的東西就走,那你的意思是其他的菜你不做?”胖廚子瞇著眼看著花半夏,“看來你是要跟我比廚藝了,好大的膽量,老子應(yīng)了你的戰(zhàn)了!”

  花半夏無語,這人腦洞開得太大了吧,自己什么時候說要跟他比廚藝了。

  但仔細一想,如果兩個人同做一桌飯菜,那吃飯的人必定會比較,有比較就有輸贏,難怪胖廚子會說自己要跟他比廚藝。

  “我不是”,花半夏剛要解釋,到嘴的話突然頓住,話鋒一轉(zhuǎn),“好,既然有比賽,那就得有彩頭,說吧,賭多少銀子!”

  花半夏先發(fā)制人,主動把彩頭往銀子上引,自己可是對玉佩,簪子,首飾什么鬼的彩頭沒興趣,還不如銀子來的實在。

  胖廚子看著花半夏自信滿滿的樣子就來氣,沒多想就直接下了五兩銀子的賭注。

  花半夏挑眉,無良的笑了笑,五兩就五兩,總比沒有好吧。

  小六子見花半夏和林大牛兩人這么愉快的就決定了一場賭局,有些目瞪口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在跑去前廳的路上了

  少爺,有好戲看了,小六子來叫你了,等我啊

  此時的程澤,正和自己老娘坐在前廳聽自己老爹的碎碎念,頭昏腦脹,坐如針氈。不為別的,就因為近日來天氣燥熱無雨,鄉(xiāng)民們的莊稼正面臨著干旱枯死的絕境,身為府衙大人,自己一點法子也沒有,能不讓人著急嘛。

  程澤看著自己老爹在大廳里來回踱步,看得都眼暈了,但自己又不敢開口說什么。

  明明自己老爹臉色不好不是因為自己,自己還上桿子的跑來,“這個小六子,謊報軍情,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他”。

  程澤無聲的念叨著,生怕被自己老爹聽到,惹火上身,倒時候沒惹事兒都要挨揍。

  看了看自己的娘,她臉上也盡是擔(dān)心,目光一直擔(dān)憂的隨著自己老爹,可又無能為他分憂解難,只能瞎著急。

  程澤扶額,對于自己老娘這樣死心塌地的夫唱婦隨表示不能理解,這世界,誰離開誰還不吃飯了?

  說到吃飯,不知道花半夏那個丫頭怎么樣了,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做,做不好也沒關(guān)系,整天吃府里、城里的菜都吃膩了,偶爾來一口鄉(xiāng)下小菜也挺不錯的。

  程澤越想越高興,嘴角禁不住的往上揚,就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想到花半夏這個丫頭,自己都能在老爹的威嚴下笑出來。

  “少爺”,小六子哪敢進屋,只敢在門口蹲著,露出一只眼看著自家少爺,小聲的呼喚著。

  程澤想得入神,并沒有聽到小六子的聲音,要是擱平時,以自己的內(nèi)力,小六子靠近前廳自己就能聽到了。

  “少爺”,小六子再次呼喚,奇怪了今兒是怎么了?“嗶吱嗶吱!”

  還沒聽到?小六子簡直要哭,但這場好戲要是沒叫上少爺一起看,自己會遺憾死的。

  “何人在外面!”程澤沒聽到,可是聽到了,煩躁的時候,什么聲音會被無限放大,都是噪音。

  程澤被自己老爹嚴厲的聲音一嚇,也看向外頭。小六子暗叫不好,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

  “小六子?有何事稟報”背著手,板著臉問。

  小六子緊張的不敢抬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回老爺,小的小的是來請少爺?shù)?,有一事兒需要少爺評判”。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兒子,那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什么事兒還要他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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