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源拿起了郭澤輝的個人簡歷;姓名:“郭澤輝,性別:男,年齡:17,家庭情況:父母離婚、父親是勞改犯……刑滿出獄。
“勞改犯,郭澤輝的父親是勞改犯”坐在郅源旁邊的夏禾挨頭看了過來。
“你認識郭澤輝呀?”郅源問道?!罢J識啊,我跟郭澤輝小時候是發(fā)小,經(jīng)常在一起玩。不過,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他就不跟我在一起玩了,好像就在那一夜之間突然變了個人?!毕暮檀鸬?。
“那你了解,他的家庭情況嗎?”郅源再次問道。
“好像知道那么一點;就是那天,我去他家找他玩,不過走到不遠處就聽見他媽媽跟他爸爸在吵架,我就站在拐角處旁聽;“老婆,我殺人了”郭叔叔緊張而又雙眼布滿血絲地說道,帶著血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
“你把誰殺了?”郭母問道。
“我把隔壁村的老李殺了”郭父兩眼交加地看著帶著血的雙手,心中微驚道。
“那怎么辦啊?”郭母再次問道,而且心中已經(jīng)有了偏離。
“不知道啊,警察馬上就會查到我身上,不行!我要趕快躲起來?!?p> “家里不安全,那你去后山那個山洞躲一陣子吧,里面我放了一些食物,你可以拿來充饑?!?p> 就這樣郭父聽著她的話,進了后山,殊不知是羊入虎口。剛好警察就在排查后山……。其實后山什么都沒有,這只是郭母為了甩開郭父這個累贅最好的計策。
之后郭澤輝放學(xué)回了家,看見郭父被警察拷著。
“據(jù)調(diào)查顯示: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一把匕首,上面有郭耀華的指紋。據(jù)中華人民憲法第二十八條規(guī)定,須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10年?!本瓦@樣郭父被帶去了警局。在走之前,郭父大罵了幾句:“你個臭婊子,等我出來,老子不弄死你!”
“郭澤輝父親進獄時,他幾歲”郅源迫切地問道。
“剛好是七歲”夏禾答道。
“不好!他爸爸今天出獄”郅源站起了身。
“今天出獄,你怎么知道?”夏禾疑問道。
“因為今天是郭澤輝的生日,他曾經(jīng)跟我說;每年的6月29號,他都會獨自一人待著,好像在期待什么?!?p> “那也不能確定,他爸爸就是今天出獄??!”夏禾抬起了頭看著郅源。
“我今天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我總感覺有什么事情會發(fā)生。
我覺得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我無法去辨認真假?!臂ぴ磸澭従彽刈铝?,不過他那種神情,像是讓人處于崩潰的邊境。
突然伍老師進了教室,這時班長站起了身:“起立!”伍老師擺著手說:“這節(jié)不是我的課,我只是來宣布一件事情;“進來吧,瑪麗。”這是你們的新同學(xué);瑪麗,對了,你去跟陸遙坐吧。
瑪麗把目光看向郅源,仿佛一眼就相中了,不過郅源一直看著郭澤輝的簡歷,沒注意正在看著自己的瑪麗。
這時夏禾用胳膊碰了碰郅源:“喂!你看到?jīng)]有,那叫瑪麗的洋妞,好像看上你了。”
“瞎說什么呢?她怎么會看上我?!臂ぴ次⑿Φ?。
郅源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瑪麗已經(jīng)坐到陸遙桌旁邊了。郅源也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簡歷。
“陸遙知瑪麗,日久見人心”夏禾把這句話寫在了日記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