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說:‘哦!我準備入市,找點零錢花花’。
老趙十分驚訝,他說:‘姣姣進入股市幾年了,那么精明的人,都沒有賺到錢,虧得一塌糊涂,聽說:現(xiàn)在是普遍地虧呢!,走的走了、跳樓的跳樓了,怎么你逆其道而行之呢?’。
虎哥說:‘是啊!要逆向思維,去年菜市場的大蔥,那個多喲!一毛多都沒有人要,第二年大家都不種了,可是有個老頭,硬是逆其道而行之,你們不種了、我種。今年賣一塊多,老頭賺翻了。我看這股票呀!也是一樣,人家甩了貨就走了,價錢低喲!都低于凈資產(chǎn)了,可以說是遍地是黃金,你買不買?,今后市場一旦轉(zhuǎn)好,那股價要翻幾個筋斗呢!’。
老趙眼睛亮了起來,他說:‘哎!你的眼光獨特,沒有幾個像你這樣想的,也許真理就在這少數(shù)人手里。不過,我們等了好幾年了,虧了幾千萬,那股指就是不漲,現(xiàn)在還要追加投資,如果再往下跌怎么辦’。
虎哥笑道:‘這也很有可能’。老趙很不理解,他說:‘既然可能要下跌,那你還往火坑里跳?’。
虎哥說:‘不跌下去,你能把股票賣給我?,你出去,一定要賣,我進來,肯定要買,是不是呀?’。
虎哥這么說,老趙就糊涂了,他說:‘我也是兩難,姣姣要追加投資,我在猶豫,這是個無底洞呢!。我那煤礦也不景氣,現(xiàn)在的煤價也在跌,賺得少多了’。
虎哥說:‘那就賣了吧!’。秋香感到憤怒,她說:‘沒有你這樣說話的,人家好容易把礦辦起來,哦!,有點困難就賣掉,虧你說得出來,真是個敗家子’。
虎哥笑道:‘我料到你們都會這么看’。老趙說:‘賣是不會賣的,從感情上來說,難以割舍’。
虎哥說:‘恕我直言,感情不重要,賺錢才是硬道理…’。他的話還沒說完,這句話就激怒了大家,秋菊氣憤地說:‘你只知道賺錢,不要感情,你有點兒不要臉呢!’。
虎哥急忙解釋,他說:‘我說的是,和煤礦的感情,不是人和人的感情,開礦山、辦工廠,為的是賺錢,如果沒有效益,你守著他干啥?,過去國企改革,要把創(chuàng)辦工廠的老大爺,老大媽裁掉,大爺大媽舍不得離開,哭喲,他們和廠子真有感情,工廠就像是自己養(yǎng)育的孩子一樣。話說回來,你能操作電腦嗎?,你會操作新的機器嗎?,你懂現(xiàn)代營銷嗎?,你能創(chuàng)新嗎?,現(xiàn)在成了廠子里負擔和包袱,不裁掉你、就沒有效益?,F(xiàn)在中醫(yī)院也用上電腦了,計量用公制,有些老中醫(yī)就是沒有跳過這個坎,時代發(fā)展了,現(xiàn)在BJ的學校,作業(yè)都在網(wǎng)上布置,你家里沒有電腦不行,不會使用也不行。哦!跑題兒了,經(jīng)濟活動離不開效益,說白了,就是要賺錢,如果這個礦,不能賺錢,你抱著它干什么?,將來要成為包袱,舍不得又甩不掉,煤價下跌,是因為供求關系,現(xiàn)在到處是煤礦,尤其是山西,不知你們競爭力如何,不過這個屬夕陽行業(yè)’。
秋菊說:‘那也不能隨便說人家沒有效益、要虧本、要垮臺’。
虎哥馬上接話,他說:‘??!我可沒說要虧本,要垮臺喲。要說煤礦,老趙張姐是內(nèi)行’?;⒏鐚λ麄円还笆值溃骸桓野嚅T弄斧’。
老趙說:‘你說的話很有新意,我成天待在山溝里,封閉得很,我想請你說具體點’。
虎哥說:‘不一定對!’。秋菊說:‘不一定對,你最好不說,少給人家添賭’。
虎哥說:‘跟妳說沒用,我給趙大哥分析、分析。這個商品的價格嘛,一般來講,是由需求供給來決定的,需求旺盛,買的人多了、供不應求,就要漲價。如果供過于求,就要下跌’。
他繼續(xù)說:‘過去幾十年,煤炭需求旺盛,家家要用,每個單位都要用,電廠也要用,隨著我生活的提高,需求量更大。二三十年前,那是緊俏商品,每年增產(chǎn),仍然供不應求,價格放開后,一漲再漲。那時,老趙和大姐你們太風光了,想起來我都羨慕得要死,那時都來求你們,你們賺得盆滿缽滿的,成天吃肉喝酒,但是,那樣的好日子,已經(jīng)過去,原來供不應求,變成了供大于求,跟那年的蔥一樣,一毛多都沒有人要’。
老趙問:‘怎么會供大于求呢?’。
虎哥說:‘有延滯效應。還沒有傳到你們那里,這屬于大宗商品,不但煤不行,鐵礦石、石油、都不行了。提倡國際接軌,人家澳大利亞、印度尼西亞、越南的煤,又便宜,質(zhì)量也好’。
秋菊說:‘那么遠!運費不便宜’。
虎哥說:‘人家算過了、還算便宜。還有那蒙古國的露天煤礦,離邊境才一兩百公里,那汽車一拉三十噸,五十噸,車隊一眼望不到頭,便宜得很,跟不要錢差不多。這還不算,現(xiàn)在大用戶少了,煤、主要用于火力發(fā)電,現(xiàn)在提倡清潔能源,減少二氧化碳排放,大力發(fā)展水電站、核電站、太陽能發(fā)電、風力發(fā)電,過去家家戶戶都用煤爐子做飯,現(xiàn)在是用天然氣,天然氣國內(nèi)增產(chǎn)不說,還大量進口。所以煤,肯定是夕陽產(chǎn)業(yè)’。
老趙沉默不語,他心里正在盤算呢!大的情況他是知道的,但從別人口里說出來就不一樣了?!パ?!’。他說:‘老弟真不簡單,對我們煤炭行業(yè)了解那么清楚,真是知音哪!,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虎哥說:‘做股票,對各行各業(yè)都要了解,各行各業(yè)都有上市公司,我們只買了解的公司股票,不能瞎買’。
老趙說:‘聽你說話,不像剛?cè)胧械?。’虎哥說:‘哦!有幾年了、上波行情,撈了一把就走了,去搞房地產(chǎn)呢!,現(xiàn)在看有機會了,再回來玩兒玩兒’。
老趙說:‘原來不是做的好好的嗎?,怎么不一直做下去呢?’。
虎哥笑道:‘這股市吧!,分牛市和熊市,漲的是牛市,跌的是熊市,牛熊交替,熊長牛短,它是有周期性的,牛市來了,漲個一年半載的,然后轉(zhuǎn)入熊市,??!要熊他五六年呢。牛市來了,股票要普漲,幾乎沒有不漲的股票,要成倍的漲,一般持股,都能賺。熊市則相反,一直往下跌,一般都要賠,有的虧得一塌糊涂,跳樓的都有,不像你們、底子厚,虧個幾億也無所謂’。
老趙一聲‘唉呀!’,打斷了虎哥的話,他?起苦來:‘我們小張,沒有經(jīng)驗,她還不了解股市呢!’。
虎哥說:‘這股市吧!,屬虛擬經(jīng)濟,本來發(fā)行股票,是給企業(yè)融資,解決企業(yè)發(fā)展中的資金問題,有效地進行資源配置,但是中國股市還不成熟,還不健全,實際上成了上市公司圈錢的地方,在股市融資當然好,拿了大把的錢,又沒有利息,何樂而不為呢!,大部分公司,分紅都很少,很多根本就不分紅’。
他繼續(xù)說:‘你看圈了多少個億,而不給股民回報,向銀行貸款還有利息呢!,所以,股票價格和公司的業(yè)績沒有多大關系,公司的業(yè)績好,那是水中月,看得見摸不著,也不會分多少紅利。所以,股票就成了一種籌碼,股民靠博取差價來盈利,你看那業(yè)績差的股、ST股,有的股價還高得不得了。所以有人說:大家都在搏傻,都在那里想法搏取差價’。
老趙說:‘言過了,沒那么嚴重,我看大廳的股民,都是樂呵呵的’。
虎哥說:‘這幾年,指數(shù)在底部整理,升得不多,降得也不多。就是說:虧也不多,賺也不多,好多人對股市還沒有認清,可謂無知者無畏,也就是我們說的傻大膽,等來了行情,指數(shù)一個勁兒地漲,又高興得不得了,想那指數(shù)會漲到天上去,成天計算賺了多少錢,賺的錢夠買車了,哦!過了幾天、夠買二室一廳了,再過幾天,夠買四室兩廳了。誰會想到指數(shù)要跌呢!,有時跌得非常慘烈,一切都沒了,那就跳樓吧!;我們這股市,是資金推動型的,資金來了,就把股價推高了。資金走了,股價就跌下來了’。
老趙說:‘這么說來,做這個沒有多大意思嘍!’。虎哥笑道:‘不就是想賺點錢嗎?,收益和風險并存,收益大,風險也大;只要把握得好,也會賺得盆滿缽滿的。就像做生意一樣,低進高出’。
虎哥問老趙:‘你說是不是呀?,低價買進,高價賣出賺取差價’。
老趙說:‘當然’?;⒏缯f:‘好多人弄反了,高價買進,低價拋出’。老趙說:‘沒有吧!哪有那么傻呢!’。
虎哥說:‘這就是心理因素在作怪,看到一只股票瘋漲,人氣很旺,大家都爭著買,就追進去了,這是追漲。過兩天股價又跌了,損失了一臺電腦,如果再跌,就不得了了,心里產(chǎn)生了恐懼,賣了吧!,這就是追漲殺跌。一買一賣,虧了’。
老趙說:‘那該怎么操作呢?’。
虎哥說:‘我們買股票,總應該了解一下吧!它的基本面如何?,要買自己熟悉和了解的股票。另外,買的價格要適當,要低’。老趙問:‘什么叫適當?shù)湍兀俊?p> 虎哥說:‘你看K線圖,看它長期或一段時間的股價變化,是屬于高的還是低?就是要歷史地看。還要和其他股票比較,是高呢還是低?,另外也要看它基本面和盤子的大小’。
老趙笑道:‘怎么拿出盤子來了?’。
虎哥說:‘盤子講的是上市公司股份的多少?盤子大、就是說股份多,市值大的股票’。
他說著,還打比方,他說:‘比如你們煤炭行業(yè)的龍頭企業(yè),中國神華,它在香港上市了、最近又要在A股上市,他產(chǎn)煤炭有幾億頓,有幾百億股,市值很大,它就是大盤股。你們山西還有西山煤電,也是挖煤的。他生產(chǎn)煤炭,也有上千萬頓,它只有三十億股,和中國神華比起來,他就算小盤股了。盤子的大小,直接影響到股票的波動。盤子小的、股性活、波動大一些。盤子大的、波動小一些’。
秋香問:‘趙大哥是不是也想留下來、炒兩把過過癮呀?’。
老趙說:‘唉!這股市名堂多呢!,有機會了,我也想來試試,小趙兄弟、現(xiàn)在股市這么不景氣,你為什么還要進呢?’。
虎哥說:‘現(xiàn)在股價低,股價低吧!要看長一點時間,這兩年,股指在底部、整理了很長時間。你從上一次牛市看過來,現(xiàn)在股價是最低的,有些股票已經(jīng)低于凈資產(chǎn),市盈率只有五六倍,這個價是最低的,再也不能低了,是跌無可跌?,F(xiàn)在你買它,很保險,一般是不會虧的。另外股價低,上升空間就大了,有了行情,會成倍的漲。剛才我講了、牛市的周期,一般是五六年,現(xiàn)在應該轉(zhuǎn)入牛市了。所以我們準備、現(xiàn)在進場抄底,先潛伏下來,守株待兔’。
老趙說:‘哦!我明白了,跟早年煤場一樣,囤積居奇,夏天煤便宜,買來堆放在煤場里,入了秋、需求旺盛了,煤價漲了,再拋出來,賺上一筆’。
虎哥說:‘對了!你看張姐,是冬天買的股票,價錢高了、現(xiàn)在又要到秋天了,股票要漲,再續(xù)點錢,等著入冬再賣個好價錢’。
老趙說:‘我懂了,懂啦!。上次我們不是買了十套房嗎?,我想去看看。另外嘛!聽說你們還有個二期工程,我看看位置,要是合適的話,我再買點。反正那東西放著也可以,都去吧!看了房,我請你們吃飯!’。
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情況,虎哥不知所措。
秋香說:‘你來是客嘛!怎么叫你破費呢?’。老趙說:‘我和兄弟是本家、一筆難寫兩個趙字,另外,我內(nèi)人在此,還請大家多多關照呢!’。
他的話是這么說,老趙心里想的是:張姣姣確實需要人關照,這還是小事兒,更重要的是,小趙說得頭頭是道,他是不是現(xiàn)代趙括?、也很難說。姣姣頭腦簡單…,他不是在開發(fā)房地產(chǎn)嗎?去看看。這年頭、說得天花亂墜、也需要用實力來支撐呢!。
一行五人兩輛車,到了靖光公司,推門進去,小楊正在整理文件。她忙迎過來,她說:‘虎哥’,她這樣稱呼,其實虎哥還比她小呢!?!趺床淮騻€招呼?,有客人,也好準備一下’。
虎哥說:‘準備啥?’。小楊說:‘泡茶呀!’。
虎哥說:‘現(xiàn)在大會堂都改用礦泉水了,這是實業(yè)家,煤礦礦老板趙建明,那是他夫人張姣姣,我們是股友’。
虎哥給小楊介紹著,轉(zhuǎn)過身來,又給老趙介紹:‘這是我們公司秘書、小楊’。
老趙點頭致意,‘哦!’,他說:‘怎么!沒見到什么人呀!’。小楊說:‘公司就幾個人’。
‘哦!’老趙感到驚訝,‘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怎么就幾個人呢?’。楊秘書說:‘要那么多人干啥?,開不出那么多工資呢!’。
虎哥問:‘你們公司、一定有很多人吧?’。老趙說:‘也就是幾十個人吧’。
虎哥說:‘我們不管具體事兒,具體事是監(jiān)理部管,也有幾十號人呢!,有十多個科室,總的來說,對外的事,都由公司來管,從立項辦各種手續(xù),最后取的施工許可。協(xié)調(diào)各種關系,融資是我們的事兒,其他都分包出去了,從招標開始,有專門的招標公司負責,標書也是他們策劃,建筑有建筑公司,裝修有裝修公司,監(jiān)理公司負責總的監(jiān)督、協(xié)調(diào)、指導…’
這時門開了。白麗麗風風火火地推門進來,她找了個位置坐下,從桌上拿起礦泉水,擰開了蓋就喝。趁大家注意白麗麗時,小楊拉了虎哥一把,他低聲地問:‘是不是又要去炒股了?,這二期的錢可不能動’?;⒏缯f:‘我不是留了嗎?’。小楊緊接著問:‘多少?’。
虎哥把手一攤、伸出了五個指頭,小楊還不放心:她問:‘五個億’?;⒏琰c點頭、她才放了心。虎哥說:‘我準備弄個基金,妳、老賈、劉二哥都參加、有多少錢、出多少錢’。
小楊說:‘我可沒有錢’。老趙站在一旁,他沒有看他們,但他在注意地聽著。他心想,一開口就上億,嘿!財力不小呀!。
虎哥轉(zhuǎn)過身去,他問白小姐:‘你是跑著來的?!’。白小姐說:‘坐車來的’?;⒏琰c點頭,他說:‘我當妳是跑著來的呢!,上氣不接下氣的’。
秋香看不下去,她說:‘只有你知道累,人家辦事兒不累呀?’。、
白小姐說:‘秋香,不理他’。他拿出一個文件夾來,還用手背拍了一下,她說:‘看到?jīng)]有?,手續(xù)都在這里,起碼值一個億,你不是說: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嗎!,算了算了,不說了,過去的事兒、算是兩清了’。
虎哥冷冷地說:‘你想得美!,就算這事兒了結(jié)了,那股市呢?,又來空手套白狼,明明有錢,就是一毛拔’。
白小姐說:‘真能空手套白狼,那也是本事,我是向你學的,當初人家老金是怎么對你的?,你忘得一干二凈了’。
秋香說:‘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就不要再說了,他們是來看房的’。
虎哥就請老趙去看房,到了大樓下,只有老趙、姣姣和虎哥進去,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兒,裝修還沒有搞利索,就不再看了。剛出了樓,就見小楊拿了幾個安全帽來,她對虎哥說:‘安全措施都要遵守呢!’。
虎哥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大家要去看二期工程,小楊就拿著安全帽回去了。大家又到二期工程那里看,只見一個大坑,樓房的基礎和地下車庫的地板都打好了混凝土,正在給墻體灌混凝土。
老趙看后驚訝不已!‘哦喲!真大’。他問虎哥:‘修幾棟啊’虎哥說:‘兩棟,八萬多平米’。老趙問:‘那要修多少層呀?’?;⒏缯f:‘也就是三十來層吧!’。老趙搖著頭說:‘太高了,像我、爬都爬不上去喲!’。
虎哥笑道:‘誰還爬呀?,車子直接開進車庫,下了車坐上電梯,就到家門口了’。
張姣姣說:‘這是BJ,還和老家比,我來了就不想回去了’。
白麗麗說:‘只要有錢,我們的生活也不比外國差,現(xiàn)在還挖什么煤炭喲!電視里說,經(jīng)常有礦難,哎!攤上了,死了一個,怕五十萬都下不來,是責任事故,那老板就慘了,還要去蹲大獄’。
老趙說:‘我就怕這個,總是提心吊膽的。不過、我們的設備還可以,自動報警,火災透水都有預案,我成天在下面就抓這個’。
虎哥馬上出來圓場,他說:‘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們這里要是出事兒,也是不得了的’。
張姣姣問虎哥:‘附近有好一點的飯館沒有?’,白小姐馬上插話:‘這附近沒有,白菜香飯館離這里不太遠,誰請呀?’,老趙說:‘我請,我請,真是千里有緣來相會呀!,今天聽大家一說,思想也開朗了許多,久在山溝、已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
白麗麗過來問老趙:‘趙老板,那我就聯(lián)系了,叫他們留個包間’。老趙說:‘菜要豐盛一點’。
白麗麗就給餐館打電話。秋香在虎哥的耳邊說:‘怎么又是白菜香?,找個高檔的餐館,讓老趙開開眼嘛!’。
虎哥說:‘人不可貌相,不能以貌取人,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看他老實巴交的樣子,可能BJ所有的高級飯館,都去吃過呢!,到白菜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秋香不愛聽他胡說八道:就給了他一肘子。正好拐在他肋間,他也不敢大聲呼叫,只輕輕的哼了一聲,還是叫站在旁邊的秋菊聽到了。她看著虎哥抱著肚子,就問虎哥:‘她又打你了’。于是、她就對秋香說:‘妳不心疼?,打壞了,還不是要你去服侍’。
張姣姣大聲地說:‘我們早點去吧!,喝著茶、還可以聊一陣子’。于是大家上車,就到白菜香餐館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