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要求發(fā)布證明文字】
深海有林也是我本人賬號,都是原創(chuàng)。
等轉(zhuǎn)到那個(gè)賬號上之后,我會把這邊的作品刪除。也不會有雷同文章出現(xiàn)。
【請通過,麻煩了,多謝!】
人洶洶,鼓咚咚,襟袖五更風(fēng)。大羅天上朦朧月,騎馬上虛空……
夏國的春闈遠(yuǎn)比別國熱鬧的多,畢竟是儒家的開源之地,即便是他國已有功名的儒生,也想來夏國見識一番,據(jù)春闈開卷只剩兩日,城池浩大的朝歌城中早已擠滿了人。
自從真小乙告訴白才自己多了個(gè)未婚妻,白才就整天笑他以后要帶個(gè)婆姨出來游歷了。
真小乙和白才二人已經(jīng)來了十天有余,白才應(yīng)是從前來過朝歌,熟門熟路的帶著真小乙去了不少地方,逛來逛去的倒是解去了不少多個(gè)媳婦兒的“煩惱”……。
萬悅樓在朝歌城頗有名氣,占地龐大內(nèi)閣輝煌,遠(yuǎn)從東海運(yùn)來的活海魚十分新鮮,又請了東虞國來的廚子,專做這道雕花海魚的特色菜,不缺銀錢的富家子弟很是喜歡來這里吃酒。
這萬悅樓消費(fèi)不菲,白才特意賣了十來張精獸皮,包下了萬悅樓最好的雅間,想請真小乙大吃一頓,“今天你敞開了吃,小爺有的是銀子?!卑撞趴粗嫘∫液俸傩Φ?。
真小乙笑道:“有的是銀子?那怎么叫今天敞開了吃?明天后天呢?”
“這里的一條破魚就這么貴,當(dāng)真是不值,再說了,你總不忍心讓我天天賣獸皮吧?!卑滋彀籽鄣?。
說話之間,雅間的房門卻被打開,“兩位爺,能否移駕到別間去用膳,本店愿意給二位爺免了這頓酒錢?!币晃坏晷《澲嘈χ驹诙伺赃叺馈?p> 白才問道,“為何要換到別的房間?!?p> 店小二支支吾吾道,“爺,您就委屈一下吧……外面來了位大人物,說是要最好的雅間。”
白才一聽,頓時(shí)氣道:“你們朝歌城可是儒家大門,也有這種以勢壓人的貨色?大人物?比太和書院和朝歌城的規(guī)矩還大么?
小爺我不換,什么狗屁大人物,愿意上哪吃就上哪吃去”
店小二一臉的為難相,能在這座酒樓吃飯的人物,他哪里敢得罪,但是掌柜又親自下了命令,讓他好不難做,“據(jù)我家掌柜說,是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爺,我勸您還是移步吧,朝歌城藏龍臥虎,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且掌柜的說了,會把酒錢給您免了?!?p> “屁話,小爺我是缺錢的主么,你怎的不問問他能不能得罪的起我呢?”白才罵道。
真小乙在一旁看向店小二道,“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只管去通報(bào)就好,就說你如何勸解,我們也不愿換房,若他不依,來找我們就是?!?p> 就在此時(shí),門外響起腳步聲,“怎么還沒安排好房間,難道待我家爺來了還要在外面等著不成?”
“已經(jīng)派小二來催了,哪知他做事這么慢墜?!?p> 一位腰間跨刀身著勁裝的中年男子走進(jìn)房間,能讓萬悅樓的掌柜跟陪在一側(cè),看來這漢子的主人著實(shí)來頭不小。
“你們兩個(gè),換個(gè)房間吃酒去。”這跨刀漢子當(dāng)真豪橫,直接下命令一般趕人。
真小乙看向他道:“換不了,你家爺要用這間房我們就得走?我見識少,沒聽過這規(guī)矩。”
那漢子哼笑道,“規(guī)矩?爺我手里的刀就是規(guī)矩。”說著把刀就拍在桌上。
真小乙嗤笑道:“都說你們學(xué)儒的最知廉恥,我遇見的無恥之徒怎么全是學(xué)儒的人?!?p> “大膽,賊斯竟敢侮儒?!眲叛b漢子說著就要拔刀砍向真小乙。
“我看你才是大膽,狗奴才,跟誰學(xué)的仗勢欺人?!睆姆块g外走進(jìn)一個(gè)著流螢綠袍的少年,那勁裝漢子看到這少年馬上跪下道:“二爺,這人不肯走我才……”
“住嘴,快給這兩位兄弟道歉?!甭牭竭@綠袍少年話,那跨刀漢子像貓般溫順,對真小乙二人低著頭道,“剛才多有得罪,請二位兄弟見諒?!?p> 白才看著那綠袍少年道:“你就是要我們換房間那位“大人物”么?”
那綠袍少年對白才笑道:“這些個(gè)屬下做事確欠妥,原只是吩咐他們安排好一間房間而已,哪知會打擾到你們?!?p> 白才看這錦衣少年倒是溫和有禮,“我們也不計(jì)較,你們再換間房間便是?!?p> 那錦衣少年笑了笑,卻沒出去的意思,“剛才我這仆人確實(shí)不懂禮數(shù),你們?nèi)羰且蛞P他都會認(rèn),也正好替我教教他們什么是規(guī)矩?!?p> 那跨刀漢子聽見少年此話,頓時(shí)下跪道,“二爺贖罪,小的也是想為爺辦些事情才一時(shí)糊涂?!?p> “你求我有什么用,自然得看他們能不能饒恕了你?!鄙倌暧檬忠恢刚嫘∫叶说?。
真小乙拿起筷子,下逐客令道,“剛才白才已經(jīng)說了,我們不跟你們計(jì)較,你們現(xiàn)在出去就是,我還得好好嘗嘗這雕花海魚呢。”說著也不管旁邊站的這些人,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看來是著實(shí)喜歡這雕花海魚的滋味。
白才也道,“就是就是,你們快點(diǎn)出去就好,小爺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們計(jì)較了?!闭f著也坐了下來,順手比劃個(gè)出門的手勢給少年。
那少年沒有帶著人外邊走,反倒是坐了下來,“我這仆人做事欠妥,我也情愿讓你們處治他,這個(gè)事兒就算揭過了。”說著玩味一笑道,“現(xiàn)在,咱們再從新談一次如何?”
真小乙皺眉道:“你要談什么?”
“自然是談?wù)勥@間雅室的歸屬了?!鄙倌暌粩[手,跨刀漢子便從袖中掏出來一張千兩的銀票,“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吃虧,這多余的銀子就當(dāng)我奉送的。”
真小乙搖了搖頭,這少年又?jǐn)[了擺手,跨刀漢子從袖中又拿出一張千兩銀票,真小乙還是搖了搖頭,少年笑道,“倒是我小家子氣了?!表樖忠恢?,跨刀漢子便直接從袖中掏出一張萬兩的銀票,夏國雖然富甲天下,國民生活殷實(shí),但這一萬兩的銀錢可是接近普通人十年的花銷了。
白才看著這一萬兩的銀票道:“你腦子不好使吧,就為了這間酒房,出手一萬兩銀子讓我們走?”說完拿起銀票道,“小爺我收下了,這間房子就讓給你們了?!彪S即看著真小乙笑道,“走啦,咱們今天遇上個(gè)敗家子,有這些錢還愁吃不到這魚啊?!?p> 那少年聽到白才說自己敗家子倒也不怒,反倒那跨刀漢子在一旁咬牙切齒。
真小乙對白才笑道,“我倒是沒發(fā)現(xiàn)你也是個(gè)財(cái)迷啊,但是這錢咱倆不能要?!?p> 說完一伸手就朝白才要那張萬兩銀票,白才不舍的痛心道,“真要還回去啊,你再想想?!?p> 真小乙接過銀票,按在桌子上往那少年跟前一推,“房間我們肯定不換,你若想要這間房子,也不用給我們這些銀錢,等我們吃完了你再來就是,只是我特別愛吃這雕花海魚,說不定還要多點(diǎn)上一份,你可能要等的久些。”
不等這白衣少年說話,跨刀漢子就怒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我家二爺何等的身份,竟敢讓我們家爺?shù)饶銈?!?p> 白才看著跨刀漢子道,“喲,你這條狗倒是真會亂吠?看來小爺我剛才就不該輕饒了你,你可知我兄弟何等的身份?敢他娘跟我小乙兄弟搶房間,你們家主子有幾顆腦袋?”
那少年不理白才,看著真小乙笑道,“若是平日,自然是你說的這個(gè)道理,但今日我有貴客,就怕她等不得,只能請仁兄忍痛割愛了。”
真小乙看著他一陣苦笑,這少年句句執(zhí)禮,行事卻如此霸道,人家拿出萬兩銀子換這房間,憑誰說也是他吃了虧,但真小乙就是不想換個(gè)房間,“我若不換呢?”
少年看著真小乙道,“我并非有意為難,只是今天我有一位貴客,她最愛吃這里的雕花海魚,我自然是要選間最好的雅室來招待,兄弟何不成人之美。”
這少年說話聽起來謙和,但卻咄咄逼人不退半步,真小乙有些煩道,“若是你家長輩在此吃酒,你可敢來打擾么?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會換房間,你若想用這間房子,肯定是要等我吃完才好?!?p> 站在一旁的跨刀漢子,聽完真小乙的話怒道,“大膽!”說著就抽出了佩刀。
少年用手一攔,看向真小乙道:“我叫蕭安,還請兄弟給個(gè)薄面,把這房間讓給我可好。”雖然說話倒還客氣,但面色已經(jīng)帶了一絲怒意,真小乙竟敢比作自己的長輩。
真小乙一愣,朝歌城姓蕭的人只有皇家了,這蕭安名字他倒也聽說過,因?yàn)榇巳穗m然不如蕭成那般是年輕前十中的人物,但是也是實(shí)打?qū)嵉娜嘶示成倌?,在天下世子中擁躉者眾多,若是有個(gè)天下前二十,想來此人必定在例。
只是真小乙先前就已經(jīng)說明不愿意調(diào)換房間,這蕭安卻先是銀票收買現(xiàn)在又拿出身份來壓自己,真是既不想落下口舌,又要達(dá)到目的的狠角色。
真小乙正要說話,白才卻搶先道:“蕭皇子應(yīng)該更懂規(guī)矩才好,剛才已經(jīng)說了等我們吃完你再來就好?!?p> 蕭安沒想到白才聽見自己的名字還能這般鎮(zhèn)定,“看來你們無論如何也不愿將這房間讓給我了?”
“當(dāng)然不愿意,若是你小子只是個(gè)普通官宦世家的敗家子,小爺看在銀子的份上也就讓了,但是你蕭家人想仗勢欺人我絕對不會讓?!睕]待真小乙搭話,白才就搖頭道。
真小乙也道,“我們自然是打不過你的,若閣下非要?jiǎng)邮郑乙仓缓糜仓^皮接下了?!?p> “惡子!知道我家王爺?shù)耐?,還敢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死活?!笨绲綕h子說著抽刀便砍向二人,白才笑道:“真當(dāng)小爺我是吃素的,今天正好會會你這小人皇。”說完輕輕一拳打出,跨刀漢子的刀就被砸裂兩瓣。
真小乙看著白才如此自如的越境,疑惑道:“你這萬岳境?”
“之前自然是壓境跟你打的了,也就你這傻子才以為我是用法寶破鏡。”白才得意道。
蕭安瞇著眼,拿出折扇指著白才道,“今天本王有貴客要來,本不愿意出手傷人,既然你們不知好歹我今天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狂徒。”
正待此時(shí),卻見屋外走來兩人,一位黃衫老僧和一位美極了的年輕姑娘。
蕭安看到那姑娘來此,喜道:“讓浣姑娘見笑了,待我料理好此間的事情,就同姑娘把酒暢談?!?p> 那美姑娘看著蕭安道,“什么事要發(fā)這么大火?”說完就打量了一圈屋里的眾人。
待看到真小乙的時(shí),這溫潤如水的美姑娘眼睛一亮,大喜道:“哥哥!”